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摀住,丝深根本来不及惊呼更不可能求救。
闪着光的亮粉飘进鼻腔,她瞬间失去意识沉沉睡去。
再度醒来时,是在一条小巷,没有什麽光线的四周非常灰暗,她听见不远处传来声音。
「你抓错人了,我要的不是她。」声音听来像尚未变声的青少年,语气带有压抑的怒气,他又说:「目标是男x,你怎麽会离谱到抓个nv孩来?」
「反正他们是一夥的,到时候目标还是会来见你,正好可以拿那个人威胁他,如何?」另一道声音倒是低沉许多,想来方才说话的有极大机率是男xjg灵,他们的声音普遍柔细。
对谈停止了,丝深便趁着没人注意偷偷逃走,然而钱袋的声响打断了她的动作。看来,两人已结束交易。
两只手从後将她整个人往上拉,左右手顿时被反绑在身後,丝深「啧」了声,不作任何反抗,用着毫无起伏的语调说:「你抓了我也没用,我是独自一人来这个国家。」
她余光瞥见对方有一对晶莹剔透的小巧翅膀,是jg灵。
「我调查过了,你和那人是一夥的。」那人的声线虽是似小nv孩的俏皮,口气却冷得令人害怕。
丝深开始思考,究竟是诅咒害得她又被绑架,还是无辜卷入事端?说是抓错人未免错太大,而且这次是千真万确的绑架,和先前的「里牙寻贝毕」事件完全不同。jg灵猛然拉紧人质手腕上的绳子,痛得丝深吃痛的叫了声。
他轻呼口气,蓝se的粉末侵入对方t内,丝深的四肢赫然失去力气,躺倒至地面。一道娇小的身影拍着翅膀闯入她的眼帘,他一头卷发,发se是米h与粉交错而成,眼睛则是浅蓝。
眨着浅蓝的双眼,jg灵的眼神里毫无感情。「你长得真像si神。」
「我就是丝深。」语音落下的同时,一把小刀划破她的脸颊。
「你是?我印象中的si神身手不像你这麽笨拙。」jg灵的手还握在小刀的柄上,如今已移至人质的脖颈边。
丝深可以感受到刀子碰触脖子的冰凉感,实在不敢再随意说话,而且她终於听出对方说的是「si神」不是「丝深」。她小心翼翼的回应:「丝线的丝,深入的深,我是丝深,不是si神。」
手持凶器的jg灵微眯眼,刀子依旧不移离,「无所谓,反正我需要你。」
她不敢再发声,只好和对方一同等待他所谓的「目标」前来,对於那位目标,丝深心里多少有个答案,最会惹事x格又糟糕的人不是贝毕还会有谁?
偶尔,jg灵的手稍微一抖就会割破她的皮肤,鲜血汩汩流出,加上颊上好大一道伤口一直没有止血,周围一地已成了小血滩。
见对方等得有些松懈,不再情绪激动、jg神紧绷,丝深便小声地问:「你曾经是贝毕的客人?」
jg灵没有将视线放到她身上,只是遥望着远方,好像那里有着什麽似的。「不是,我不会做那种事。」那种事三字说得特别用力,就像剥夺人格是件罪恶的事。
「那你为什麽」丝深没有把问题说完,她闭上嘴决定不再提问,反正到时候自然会有解答,只是她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那时,她感觉视线变得飘忽不定,一定是因为血流了一地。
「我们来聊天吧。」这话出自丝深口中,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如此提议,明明心里怕得想尖叫出声,可是看着眼前人哀伤的眼神,她又感到心疼。
「」jg灵明显愣了愣,倒也爽快的点头答应。
「你的名字?我总要知道你的名字才能叫你啊,对吧?」丝深忍住刀片往前越割越深的痛,笑着说道。
「特尔,我叫特尔。」
「特恶。」
「对。」
丝深明白对方没有听懂她的联想,自顾自笑了起来,激烈动作又再度碰触到小刀,她尖叫一声痛得五官扭曲,特尔瞧见她这模样,吓得收回刀子,又迅速的把刀架回人质脖子旁。
特尔那一秒的心软,足以令丝深放下心,他并不是真心想伤人。
「特恶。」丝深默默在心中把「尔」换成「恶」,轻声叫唤,不等对方的回覆,她接着语气轻松的说:「你知道不能随便伤害nv孩子的脸麽?尤其又是像我这样美丽的nv子,不觉得很可惜?」
「抱歉。」完全没料到特尔会道歉的丝深瞪大眼,她望见他脸上的惭愧。
丝深决定换个话题,虽然她现在已经连意识都逐渐无法集中。「贝毕会来的,到时候我会让他好好道歉的。」所以别再露出难受的表情,好麽?她吞回最後两句,观察对方的神情变化。
特尔垂下眼帘,淡淡的说:「需要道歉的人不是他,只是他和需要道歉的人很熟,而且不是一句对不起我就会原谅她。」
凝视向他痛苦的侧颜,丝深分不清楚此时痛的到底是皮r0u伤还是心,她静静听对方继续投来的话:「人格狩猎者,不可饶恕。」
突然,数支匕首如雨般s向未从回忆中回来的特尔,好险他即时反应过来,一手抱起人质一边跳开。
莫雨的声音随即传来:「放开丝深!否则我们不会对你客气!」
快要失去意识的丝深从模糊的目光中看见贝毕、里牙、莫雨站在前方,她整个人使不上力气,只好倚靠着特尔的身t。贝毕气得紧皱起眉头,不见平常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麽到了这时候,丝深还有办法胡思乱想,她好想睁大眼睛将贝毕现在的表情刻在脑海上,总是笑着的他没了笑容是多麽稀奇的事啊!虽然是如此,但她更想把力气拿去大喊「笑一个啊,不要露出那麽难过的表情,这不像你」。
「你要找的人不是她,是我吧,所以放开她吧。」贝毕颤抖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他垂下头,请求:「至少让我先替她止血,拜托了,特尔。」
当巫师从手掌心流泻出散发柔光且温暖的魔力,丝深顿觉像被紧拥在他人怀中般x口暖和,颈上与脸颊的伤彷佛被全世界最清澈的泉水洗涤过,不仅刺痛被舒适取代,甚至像整个人重生一遍,没有一丝疼痛与不适。
原来,贝毕为以备不时之需,临时请来一位治癒术高强的巫师,她感谢的同时纳闷之前背部中伤时怎不找个巫师来?一个nv孩子脸与背留有伤疤,是要当黑道老大啊?
自确定丝深已毫无危险,贝毕终於重回笑脸,他g起嘴角,感叹:「许久不见了呢,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见面。」
特尔不悦的皱起眉头,翅膀的拍打速度因情绪起伏逐渐加快,坦白:「说真的,我不想以这样的方式见面,可你一直不肯像这样和我交谈。」
「抱歉,因为我没有任何情报可以提供你,我也没想过你会命人绑架。」贝毕笑了笑,似是难受的蹙起了眉头,他补充道:「你很稳重的,我真的没料到你会做出这种事。」
「我也没想过si神会做出这种事。」
他们的对话,是只有当事者才能明白的内容,然而贝毕变得犀利的眼神、急促起来的呼x1、僵y的笑容,便能判断出特尔说了一句杀伤力极大的话语,好b一把利刃深深cha入对方的心脏。
jg灵振翅在空中上下飘浮,他双手环x,沉声问:「si神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也联络不上她。」贝毕微笑着回应,但他皱起的眉间暴露了他的笑只是一个可笑的谎言。
感受到对方的痛苦程度不小於自己,特尔便掏出笔与纸,写下号码後递上去,「如果有消息,请务必通知我。」
「当然。」贝毕依旧上扬嘴角,只是接下纸条的手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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