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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後来决定先去爬山,虽然山不高,可他们毕竟对地形不熟,太晚去爬,回程要是太yan下山了,怕容易发生意外。
「盼盼,你可真会哄老人家开心。」他们爬了一阵子,山崎突然有感而发。
「啊?哦,我也就是嘴巴甜了点,小时候我也是这样哄我姥爷的,他脾气特拗,和我妈关系不好,全靠我哄,久了,也就习惯了。」
顾盼笑着说,想起小时候姥爷因为不满母亲的决定,对她从来没有好脸se,他原来也不待见她,可禁不住自己软磨y泡ai撒娇,到最後,姥爷反而疼她b疼母亲多。
「哎,我就不行了,对老人家完全没有办法,像刚才那位老人家,看起来虽然和蔼,可是气质摆在那里,我都战战兢兢的,像见到未来婆婆那样哦,对了,田中的母亲就是这样的气质,我在她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可乖巧了。」山崎中日夹杂地抱怨。「对了,希鹏,你母亲是什麽样子的?也很和蔼吗?」
她突然从未来婆婆跳到傅希鹏的母亲,顾盼愣了愣,脸上忍不住浮起两团红晕。
「我母亲?她很忙,不太管孩子,应该也不太管媳妇吧。」傅希鹏笑着回想。「我大哥和大嫂结婚的早,连孩子都有了,好像不太常听到我妈和大嫂有争执,毕竟他们都太忙了。」
「哦,这样啊,真好。」山崎点点头。
「我妈妈没有不喜欢你。」一旁总不说话的田中竟然开口了。「她是茶道老师,本来就b较严谨一点,其实她人没那麽可怕,而且,她蛮喜欢你的。」
「我没有觉得她不喜欢我啊,我也喜欢你妈妈。」山崎认真地说。「只是,大概是我妈妈个xb较活泼吧,我觉得自己还得花时间调整跟你妈妈相处的方式,这也是没办法的。」
田中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可也没说什麽,婆媳相处本就是千古难题,外人没有站在他们的立场,是很难理解他们的担心的。
後来他们开始聊起了别的,可顾盼却依旧绕在原先的话题里。
婆媳问题啊!她出神地想。这类故事她听得很多,实际上却不常接触,她的母亲没有婆媳问题,姥姥过世的早,唯一的舅母那边也没有,这话题似乎离她很远,可以後结婚,总会遇到吧?
都说婚姻是两家人的事情,不是两个人的,只是山崎这状况倒是还好,可万一跟婆婆处不来想想电视里那些狗血又荒唐的家庭1un1i电视剧,顾盼忍不住打了个机灵。
这山路一路都平稳,又因为是上坡,顾盼便没这麽用心,她又胡乱发想,没注意到前头的石阶有破损,一不小心就踩上了。
「小心!」
那石阶脱落了一大片,正好让顾盼踩滑了,她整个人往後仰,眼看着就要摔下去了,走在她身後的傅希鹏赶紧捞住她。
「没事吧?」
「没、没事。」
顾盼有些惊魂未定,她下意识抓住什麽想站直,却发现手中的触感平滑,温温热热的。
「啊!对不起、对不起!」
她这才发现自己几乎是整个人趴在傅希鹏怀里,头也贴在他的x前,妥妥的偶像剧的姿势啊,至於她碰到的支撑物
顾盼七手八脚地站定。「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对你袭x的
「没关系,没事就好,你稍微动动四肢、脚踝什麽的,看有没有伤到。」傅希鹏不以为意。
「盼盼!」走在後头的山崎和田中赶了上来。「你没事吧?」
「没有。」顾盼摇摇头,为自己引起的sao动感到抱歉。「我没事了,我们继续走吧。」
这次她走得小心翼翼,头低低的一路数石板,身旁的傅希鹏看到她害羞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方才她靠在自己怀里,小小的身子香香的、软软的,虽然只有一下子,可感觉真的不错,他喜欢她在自己怀里的感觉,他们很契合,她天生适合他的怀抱,就像他适合她一样。
傅希鹏就想一直这麽抱着她,不想放手了。
山上的小庙香火不盛,环境还算清幽,虽然没什麽人气,可尽责的庙祝依然把这里打理得乾乾净净的,这几天看多了名寺古刹,这般小庙也别有一番风味,并没有让人觉得辛苦爬山不值得。
顾盼等人依俗给寺里添了香油钱,休息过後,便依着庙祝指的另一条路下山了。
庙祝指的路虽然b上山那条风景更好,可也难走许多,有了刚才的经历,顾盼走得更小心了,每一步都战战兢兢地,傅希鹏也不敢大意,几乎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後,就怕她踩空还是什麽的,他不能及时反应过来。
山崎和田中倒没有这层顾虑,山崎自己就有登山的习惯,t力好,经验也够,田中不需要担心她,也不需要她担心,走起来很顺,不自觉就走快了。
「我们到山脚下再碰头吧。」
爬山个人有个人的乐趣,脚程不同的人没必要绑在一块儿,傅希鹏示意他们先走,大家找个地点会合就行。
如此一来,就只剩他们了。
顾盼有些紧张,却走得更小心,毕竟跌一次是不小心,再一次就是刻意了,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反应慢呢,她不想给傅希鹏留下不好的印象。
「顾盼,你是杭州哪里人?」
相较於顾盼的紧张,傅希鹏镇静多了,他在她身边悠悠地走,还有心思来上这麽一句。
「哦,严格来说,我也不算杭州人,我老家就在附近,也是座小镇,只是没有仙水镇美,我是後来才搬去杭州的。」
「我记得你说过,小时候住的是英国?」
「嗯。」
提到英国,顾盼的表情有点僵,像想起了什麽,她走得更慢了。
「住了五、六年,我是在英国出生的,我母亲在那里教书,後来才回来的。」
她还是没有提父亲。
出於礼貌,傅希鹏换了话题。
「我小时候住的是德国,不过不长,一、两年而已,德文很难,我学得零零落落的。」
「德文本来就很难,」顾盼笑了笑。「我之前上德文的时候,被什麽der啊、das、die弄得晕头转向的,每个星期就上课的前一天最痛苦。」
「是啊,可学法的,特别是刑法,不是念德文就是日文,总是要学的。」
「哦,那傅大哥是嫌德文太难,才去日本念书的?」顾盼打趣他。
「也不是,我去日本还是摆脱不了德文,教授还是会要你翻译德国文献什麽的,那时候还要透过日文学德文,我一开始有些切换不过来,还闹了不少笑话。」
「闹笑话?傅大哥看起来一直都很游刃有余啊,很难想像你也会有闹笑话的时候。」
「我是人,不是神,总会有捉襟见肘的时候,不是一直都这麽游刃有余的。」傅希鹏笑着摇头。
「哎,现在不是有个词儿,叫神人吗?你看起来就像是这种。」
顾盼说着,让路边一只突然窜出的松鼠x1引住视线。「天啊!傅大哥你看!有松鼠!」
˙松鼠离他们不远,也就几步的距离,大约是人见得不多,并不怕生,顾盼小小声地喊傅希鹏,手忍不住扯上他的袖子。
「我看到了。」
傅希鹏笑着看了她一眼。这妮子,兴奋到忘记放开他了。
「你别往前,我给他拍个照。」顾盼拿出手机调好焦距,喀喀喀就是几张。
小家伙又跳走了,顾盼满足地检视着自己刚拍的相片。
「傅大哥,你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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