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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酝期待和谢长守一起走出校门期待了好久,可惜她忘记自己晚上要先去找王甜,然后再和她一起回家。所以这注定不是令人心动的短暂快乐,而是铁板钉钉的三人行。
“不走吗?”谢长守问。
走啊,当然走。可是……
她漫不经心地收拾着书本,在大家慌慌张张地脚步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想,自己不想和谢长守见王甜。
“嗯?”谢长守见她不说话,走到了她身边。
谢长守喜欢用同一个牌子的面巾纸,那款面巾纸有着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儿,平白给白净少年增添了几分荷尔蒙。亭酝闻着鼻尖萦绕着的香气,在贪恋里终于果断摇了头:“我忘记要去找王甜了,不然你先走吧?他们班好像说要拖堂,不知道会多久。”
亭酝垂着脑袋,不敢看谢长守的眼睛,因为这些都是她胡诌的。
在对方的沉默里,亭酝拿书的手动作越来越迟缓,慢慢都要坚持不下去了。
周围的同学走了差不多,教室很快就冷清起来。
“弋唐!走啊!”
有男孩子在催促着。
亭酝完全没注意被催促的人说了什么,因为谢长守t贴地回答了“好。”
她放心地叹了口气。
他总是那么善解人意,不让人尴尬,亭酝心口暖暖的。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我们明天见。”谢长守说。
“嗯。”她抬起头,因为没有人在,笑得b平时放肆了些,于是嘴唇右侧显露出了一颗小巧的虎牙,整个人也灵动了不少。
gg净净的男孩子语气更轻了,“那,晚安。”
“晚安。”亭酝点头。
谢长守转身离开。
看着人消失在最远的窗户边儿,亭酝收回视线,胡乱掏出刚刚拿进包里的书,然后装了本厚厚的软皮封的厚笔记,就匆匆抬腿准备离开只剩两三个人的教室。
“啪!”
她刚起身想走,突然间,教室的灯被全部关了,眼前一片漆黑,亭酝下意识顿了顿,缓了缓后,边往外走边0黑提醒,“还有人呢,我还在。”
噼里啪啦一串脚步声,教室里有人快速跑了出去,“我不想关门,你们谁最后走谁把门关上!”说着声音就远了。
他们班晚上没有固定锁门的人,都是谁最后谁锁门。而大家都不ai最后留下来,因为他们教室在顶楼角落,周围没有灯,走廊上的灯离前门也远,后门一般最后一节课前就会关掉,总之必须走前门,前面也照不到什么的。
幸好她不怕黑,亭酝凭着记忆,慢腾腾往前门挪。
“你怕黑就先走吧,我来关。”她语气软下来,只把对方当成一个怕黑的普通小孩。在她的认知里,怕黑的人都应该被更加温柔地对待。
可是她突然听到了来自他们教室老旧木门的“吱呀”声。门边似乎是有人的,但是那人准备关门!
“等一下!我还在里面啊!”亭酝有些着急,脚步就快了些。可是教室里的布局刚由大家都横着坐改为面对面坐,她还不熟悉哪里有什么。而她早就提醒过教室里面有人了,刚刚门边的人就不听,现在更不会听了。
“吱--”年久失修的木门刮着门边和水泥地板,那声音在黑乎乎的夜里让人起了一身j皮疙瘩。亭酝连忙加快脚步。
“唔……”
结果膝盖就撞到了桌腿,关节处一阵剧烈的su麻感,提醒着她刚刚自己有多慌张。
她不怕黑,但是这不代表她不怕被关在大晚上空荡荡的教室里。
感觉也应该到门边了,亭酝火急火燎伸手想去拉门把手。
可是入手的不是略带铁锈腐蚀的冰凉金属,而是柔软的面料。
她面前有一个人。
“啊!”亭酝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可是刚刚她才撞到后面桌子的桌腿,这一退便又撞了上去,小腿肚瞬间麻了,她腿弯猛地一弯,整个人也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以为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在她后仰的几秒后,后腰就被人从面前伸手揽住,稳稳往回扣了扣,然后她被一gu儿大力按到了一个宽敞的怀抱里。
“哈……”耳边随即传来一道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满足的喟叹。
亭酝被这情况吓得连忙开始挣扎,她直起手胡乱推搡着不知道是谁的x膛,嘴里不停拒绝着:“放开……放……放开……”
可是贴着她后腰的手并没有听话地松开,反而猛地用力,把她下身往前压了压,仿佛在缓解什么迫切的yuwang。
亭酝要吓哭了,她怎么都没想到,只不过是晚走了一会儿,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别……你放开我……”她话里带上了可怜的哭腔,明白这时候不会有人,因为已经放假的原因,这时期连看门的老大爷都会早早就睡,不会特意巡视。
这代表着她今晚就是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都不会有人来。
亭酝真的吓哭了,就算家道中落,从众星捧月的小公主变成再不值得被一提的细小沙砾,她也只是就那样平静地接受落差而已,可是现在这个算什么?她的生活已经够糟糕了,难道还要从身家到身t都破败不堪吗?
冬天都穿的厚厚的,其实从感受上来说,无论是她还是现在正强搂着她的对方,都不可能感受到什么,只有棉衣摩擦的空滑感而已。
除了……不可避免0露在外的脸、脖子、手。
这人搂着她,手是碰不到了,而他正使劲把自己徒劳无功地往怀里扣。
眼角里蒙上水雾,她停下挣扎,顺着这人的力道往前靠近,然后努力踮起脚,借着他的力道拔高,一头埋进了他的颈窝里,张嘴胡乱咬了过去。
“唔……”
她鼻尖不可避免闻到对方身上g燥好闻的香气,嘴里叼着对方的软r0u,头顶随即传来隐晦的痛呼,她愣了愣,在犹豫的那几秒,便被他一只手捏着下巴抬起了头。
亭酝什么都看不见,平时清冷冷的脸上全是惶恐。
“对不起……放过我好不好?”
她明白自己无力反抗,于是软着声音求饶。
腿好像已经软了,亭酝整个人都是靠着对方的力气才好好站着。
所以当对方猝不及防松开手时,她跌了下去。
软软的衣服为她挡住了冰冷的地板和从高处摔下的痛感,亭酝无力地瘫坐着,大脑一片空白。手上的包早掉到一边了,里面的东西散落开来,他们都狼狈地可怜。
然后b迫感b近,那人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侧两边,左腿曲起压住她的双腿。
她只是哭,不敢说话。
“亭酝!”
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一道元气的nv声。
“亭酝!你在不在?”她越走越近,脚步声逐渐靠近前门。
“亭酝?”现在他们只有一墙之隔。
亭酝从无边的恐惧里缓过神,挣扎着直起身子,开口就要喊王甜。
“唔……”
可是那人捂住了她的嘴。
“嗯……嗯……”他弯腰圈起了她,然后抱着她就往角落里走。
明明她都哭着这样了,这人就算抱着她逃跑,也是慢悠悠一步一步,丝毫不慌不忙。
心理防线崩坍了,亭酝不再费力喊什么,而是哭的更凶。
感受到手上泛,他顿了顿,抬高手里的人,低头在她眉心安抚x地亲了亲。
可是亭酝哭得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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