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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薰坐在季时见旁边,闻言好奇的拿起手机刷了起来。
卧槽,《深渊》官宣了黎赢和季深,两人还认领了。
《深渊》可是巨作,原著是短篇小说,却是短篇小说里的,拿了文学奖的,还是超级大ip,当时作者就将版权卖给了圈内的巨佬导演,而这导演早年被盛卞挖来了盛姨的娱乐公司,对方签约会优先考虑公司的意见。
这部剧不是说给了易远吗?
她在家的时候就听见盛姨和易远说过,但是易远年轻,没资历,演男主角导演绝对不会同意,所以定下了男二。
男主听说黎赢在接触。
可是这不是还在选角阶段吗?怎么就突然官宣了。
官宣黎赢她不意外,黎赢奖项拿了大满贯,就是个活招牌,国民度和粉丝都是大覆盖的。
但是男二官宣了季深这就不可思议了。
要知道《深渊》没有女主,是部偏向于救赎的兄弟文,虽然最后结局让她哭了好几个小时,后劲特别大,那段时间她只要想起里面不是亲兄弟却比亲兄弟还要好的两人,最后得到这个下场,都会想哭。
这部电影,男二的含金量简直比得上普通电影的男一了。
月薰惊叹:“大美人,这是如何办到的。”
季时见笑但没回答这个问题:“里面似乎还有个重要的女性角色,你要不要去试镜。”
里面有一个二十多岁的老板娘,是那种艳丽型的,他觉得月薰就很合适,月薰的气质也很符合书中的描写。
主要是季深和月薰熟,拍起来应该更能轻松一些。
而且他砸了这么多钱,简直就是这部电影唯一的投资人,只塞一个季深似乎少了点。
月薰眼睛一亮:“可以吗?”
她童星出道,演技是没得说,前段时间也拿奖了,但是这种咖位的电影,她还触碰不到。
以前这电影握在盛姨手里,易远肯定不会同意自己和他一个剧组。
现在电影不在盛姨手里了,按照黎赢和导演的咖位,去试镜的人有的是,演技不输她的也有的是,比她年轻的虽然没几个,但是女艺人都保养得好,演技好的话演一个二十多岁的老板完全不是问题,导演也有自己合作习惯了的演员,最后肯定不会是她。
她很难摸到这种程度的资源,哪怕她演技外形不输那些人。
但是这是个讲究人脉和资历的圈子。
季时见:“可以啊,试镜走个流程,你的外形很符合书里的形象,我相信你的演技,只要演技没问题,就是你了。”
月薰的知名度和粉丝也不差。
季时见相信自己不会赔。
月薰这一刻将矜持丢了,反正季时见和盛卞一比,肯定是姐妹。
月薰抱着季时见:“大美人,我爱你。”
季时见失笑:“好了,坐正。”
月薰笑了笑坐正,却看见了季时见手腕上的手链。
“大美人,这个不是我们昨天说的手链吗?”
季时见抬起手腕,月薰看见了里面的蓝宝石,这种搭配瞬间让手链贵气了起来:“哇哦,好看。”
季时见笑:“你老板送我的。”
月薰抬眼:“真的?”
季时见:“真的。”
月薰看了眼楼梯,盛卞会这么有情调,这种人不应该是很无趣的吗?
季时见收回手,有人打来了电话。
季时见:“我去接个电话。”
月薰:“好。”
季时见走到厨房这边,看着手机上的母亲两个字,这次是真是兴趣来了,这位不就是带给原主绝大部分痛苦的人吗。
他接了电话。
里面传来一个疲惫的女声:“你将那个杂种带回家了?”
季时见:“谁?”
对方沉默片刻:“你爹另一个儿子。”
季时见:“我没记错了话,季深他母亲好像是你和我爹离婚后一年了才结婚的吧,这叫人家杂种算什么?他母亲一没插足你和我爹的婚姻,二也是他们两人结婚后一年才出生的,算什么杂种。”
对方:“你不是季时见,你是谁?”
季时见这下是真震惊了,他拿开手机,上面写的确实是母亲两个字,而不是什么得道高人。
这怎么几句话听出了他不是原主。
想起对方对原主做的事,季时见无声勾唇,他可没有对原主父母尽忠的想法,可以替原主赡养两位老人,但是其他的别想。
季时见:“你发现了。”
对方:“你到底是谁?季时见呢?我儿子呢?”
季时见轻轻松松的说:“你儿子死了,被你,被他爹,被你们这两个家庭以孝道,以死威胁逼死了,他觉得死在你前面,你就不会动不动就用死来威胁他做一些他不想做的事,怎么样,开心吗?”
他想起日记里原主写过一句话。
‘多想在她说死亡的时候说一句,那我们一起。’
原主痛苦和怨念都能让他们两互换人生了,他扎几句对方的心也算是礼尚往来。
对方吼了一句:“不可能!”
季时见笑:“你难道没有察觉到你儿子状态不正常了吗?”
看完了原主日记,了解了原主全部的事后他甚至怀疑原主其实并不喜欢女装,只是希望自己是个女孩,因为是个女孩他妈他爸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两边被以前的旧思想影响得很深,觉得女孩没有继承权,也就不会这么磋磨他了。
原主在公司,在商场,在学校,无论在哪里都是雷厉风行,从未出错,决策像神一样的人,偏偏被原生家庭一步一步,从他还没懂事就在逼他,就在拿这些孝义压迫灌输。
这就导致了原主在外的性格和在家完全是两个样子。
每当原主被压迫一步,就会加深他觉得自己喜欢女装一步。
季时见听着对方的沉默,这次笑出了声,他肯定的说:“你知道,你很了解他,非常了解,了解他的所有,所以我一开口你就能发现我不是他,但是你不在乎,他喜欢什么你就阻止什么,以死来阻止,为什么?这是你儿子还是你仇人。”
对方还是不说话,季时见道:“你会对你现在的孩子这样吗?不会!他看过你和你现在的孩子相处,你现在这么累是因为孩子生病了,你在医院照顾他对吧。”
季时见想起三个月前秘书发给自己的东西。
“你想让他给你小孩捐个肾对吧。”
那会孩子的病还没严重到这个地步,当妈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要让原主捐肾,因为一母同胞,原主刚好匹配得上。
现在打电话来估计是到了这一步了。
季时见:“我不是他,这件事你别想了,你和他爹离婚了,法院将他判给了他爹,他没有义务给你现在的孩子捐肾,还有,也别想着用对付他的那一套来对付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是他,我可不在乎你自不自杀,不过,你以前都是威胁他的吧,你孩子还没成年,你舍得自杀吗?”
原主就是从小都被如此威胁,麻木了,面对父母甚至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
季时见:“你和他爹两个人做不到父母该有的责任就别想着pua孩子,每年赡养费,我秘书会打给你,别给我打电话了,自找没趣。也别想着利用我不是他这件事做些什么,我的手段我相信你不想了解,我在这个世界没什么好在乎呢,你也是吗?你的孩子,你的丈夫可都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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