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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凌江困惑,下午他明明在打牌。
他伸手,在她额前摸了摸,温度不烫。
皱起眉,凌江瘪嘴,心觉好笑:“你他妈做春梦了吧,谁跟你下午做了,我打牌去了,回来就被你污蔑。”
他别开眼,挠着头:“我要做也是等今天晚上。”
“所以你动作快点,晚上赶时间。”凌江替她拿衣服。
还赶时间。
容棾沂唇角颤抖:“虚死你。”
凌江咂嘴,舔着后槽牙,痞里痞气地笑:“放心,年轻着呢,还能跟你做个一二十年。”
容棾沂咽口水,吸了口气:“谁说我要跟你一二十年了,等我找到新的就把你甩了,你自己发情跟空气做去吧。”
勾着她的下巴,脸上没有任何笑意,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我看你上哪儿找,你找一个,我让男同糟蹋一个。”
他说到做到。
掀开盖在她腿上的被子看向她腿间。
果然湿了。
凌江哼笑:“做春梦都想着我,容棾沂,跑得掉吗?嗯?”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桌上手机就开始响。
容棾沂低头去看,发现屏幕上赫然写着凌洄晏三个大字。
抬头慌乱看了凌江一眼,复又低头把手机捂到胸前,抱着手机去角落。
看到她慌乱的眼,下一秒就转到她手机上,却发现那人已经心虚的捂起来。
见她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凌江瞬间冷脸。
到底什么人要她这么小心翼翼又急不可耐。
她讲电话声音很小,凌江那个位置听不到,容棾沂时不时回头,看他有没有跟过来。
惹的凌江心烦意乱。
下一瞬,他就走过去,隔着湿濡的底裤,从后面直接揉上她的阴蒂。
“唔……”
一声被压制了的嘤咛。
那头问:“怎么了?”
凌洄晏的声音。
凌江听到了。
他没停,一言不发推开内裤边缘直接把手探进去,容棾沂一边推他,一边结结巴巴:“没…没什么,我要出门了。”
凌洄晏说好:“这么晚出门,小心一点,有空再打。”
她心虚,一直咽口水,不敢看凌江,只能受着他故意的抠弄呜咽:“嗯…凌江嗯呼…不是说去吃饭吗?”
爱液顺着他手指头落到地板上,凌江皱眉,问:“不是做春梦梦到我了?”
根本没提她电话的事儿。
她咬着唇,问:“那——能不能停啊嗯?”
“外婆…她们不是在等我。”
“梦里都在骚。”凌江板着脸,一脸阴沉,手指逮着她穴道里那块儿软肉欺负,“停了你忍得住吗?”
“唔…好深…那里啊…怎么手也这么深…”
容棾沂腿软了,站不直,身子前倾,屁股也翘着,她没地方支持,只能把右手搭在自己胯骨上,另只手扶着窗前的桌子。
凌江没关门,她俩卧室在二楼,有人上来可以直接听到。
他低头,贴着她的耳廓亲吻,眼底猩红,没有任何欲念:“没关门,长辈们都在下面,尽管叫。”
“呜…”
容棾沂咬着唇,讨好似的回头,想要亲亲他的唇角,却被凌江偏头避开。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这种事上拒绝她。
她一怔,身子僵住了,下面夹的也紧,只一瞬间,凌江就进不动了,堪堪停在里面。
眨着湿润的眼,眼睫微垂,咽了咽口水,眼底尽是酸涩,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
她不吭声,用力咬破嘴角,艳红的血瞬间淌出来,啪嗒一声滴在他手臂上,带着温热。
容棾沂往外呼了口气,侧身离开,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乍一看像块木头一样,细看却发现她眼里氲着泪。
虽然没高潮,但还是止不住的腿软,走了两步,趔趄着摔到地上,又艰难地爬起来,往床边走,地板上瞬间也粘上血迹。
那滴温热,还以为是她的泪,隔了很久,凌江低头,见自己胳膊沾着一点殷红,才发现是她的血。
凌江瞬间无措起来,一转身,发现她颤颤巍巍正从地上站起来,更是慌张。
接着,地上的血迹就映进他眼里。
也不管自己还生不生气了,凌江快步走过去,要看她伤在哪里。
膝盖青紫,小腿上不均匀地磕了好几块,唇上的血顺着下巴淌下来,“啪”的一声,又落在她自己腿上。
凌江抬头,发现她脸上挂了泪珠,不用说也知道,唇瓣是她自己咬的。
“棾沂,对不起。”
他不该怀疑她,不该把对凌洄晏的情绪带到她身上。
容棾沂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掉眼泪,整个屋里都是她吸鼻子时的抽噎声。
揉着她青紫的膝盖,凌江用指腹去擦她的泪,却怎么也擦不完。
凌江不知所措地昂着头,眼中尽是慌乱。
他起身,又俯身,想着凑唇过去亲一亲她,结果又被她避开。
“棾沂——”
容棾沂打断他,直接询问:“你不是讨厌我?”
凌江低眸,不停眨眼:“我不是,我最喜欢你了。”
容棾沂还是不说话,推开他,动作缓慢地穿衣服。
“你要是讨厌我,以后就别见我。”
穿好衣服丢下一句这个,容棾沂就踩着拖鞋下楼,留下凌江在屋里发呆。
下楼之后,见她唇角还挂着血,外婆皱眉问:“怎么回事儿?凌江欺负你了?”
容棾沂摇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虫子咬的,凌江哥在上面帮我抓虫子,但是那个虫子很高,他好像抓不到。”
“可不是。”外曾祖母无奈地叹气,“楼上平时没人住,你们来我收拾了,结果又忘了驱虫。”
“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容棾沂上前一步,去握她的手:“没事的外曾祖母,换我我也不记得。”
凌江就站在下楼的楼梯口那,听着她说谎为自己辩解,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儿。
年初三,餐馆基本已经营业了,走出庄子就能找到,路途不远,走过去就行。
外曾祖父定的他朋友家,想趁机会和朋友喝上两杯,所以带路过去。
凌江跟在容棾沂后头,说要背她,容棾沂不让,坚持自己走。
乡下的路并不平稳,好几次她都险些摔到地上,凌江去扶,她还是不让。
她腿上有伤,走起路踉踉跄跄一瘸一拐的,所以故意走在队伍后面。
凌江要跟她并排走,她就停下,非要等他走到前面之后自己再走。
所以凌江一路都再认错。
“棾沂,我错了,别拿你自个儿赌气。”
“你他妈跟苍蝇一样,嗡嗡嗡的,闭嘴。”
凌江只能闭嘴,慢悠悠拉她衣袖,动作不敢太大。
到了饭店,后厨已经在做了,老板娘笑眯眯给她们倒水喝。
都是一个村子的,她就坐在那儿和人聊天,偶尔也会问到容棾沂,容棾沂都笑着答过。
凌江说:“外婆喊她小英,咱俩应该喊婶子。”
容棾沂听到了,但不吭声。
她们六个人,开了两桌,外婆她们年纪都大,和她俩吃不到一块儿,所以特意分开。
小英婶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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