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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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机，两人便一起沿着街边朝公园走去。初秋的公园里树叶有些泛h，午后的yan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又不会太过强烈，秦羡觉得这倒是很像晏舒白。

也许，像程芜那样热烈的人，其实并不适合自己。

今天天气很好，晏舒白给秦羡拍了不少照片，晏舒白看起来挺专业，拍出来的照片也确实画面感很美，尤其是那一张无意间的抓拍，深得她心。路过的一对老夫妻看着两个年轻人郎才nv貌，主动提议要给他们俩拍个合照，晏舒白看了眼秦羡，她欣然点头。

晏舒白站在秦羡身边，扬起嘴角，秦羡也绽开笑容b了一个剪刀手，“咔哒”，这一幕就留在了相机里。秦羡道谢后捧起相机，晏舒白也低头看照片，秦羡一个抬头撞上了他的下巴。两个人一个捂着脑壳，一个捂着下巴，看着对方噗嗤一声地笑了起来。

……

程芜抬头对进办公室汇报的人问了一句“秦羡还没回来？你让她把项目三期的报表给我”。那人回答，“程总，秦助下午请假了，她说资料放在你桌子右边的第二个ch0u屉了”。

“她请假了，什么事儿？”“秦助今天打扮地很漂亮，应该是跟别人有约吧。”说完他便退了出去。

程芜拉开ch0u屉，报表果然在里面。不过她跟谁有约了，还打扮得很漂亮？程芜有些走神，报表看了一半思绪又飘到这个问题上。正分神，手机振动了两下，是李茹的消息。

“他快要评上职称了，过段时间可以跟我舅舅摊牌了，谢谢你帮忙了。”程芜这才想起他们两人在一起的初衷，心中有些郁闷。秦羡的事儿自然暂时被抛之脑后了。

两人逛了一下午，吃完晚餐，晏舒白驱车送秦羡回家。临下车，秦羡转头对他说，“今天我很开心，谢谢你。”晏舒白愣了一下笑了，“不用谢，我也是。你先上楼吧，确定你到家我再走。‘’秦羡下了车，朝他挥了挥手转身上楼。

晏舒白抬头，11楼的窗户突然打开，是秦羡，她站在窗口给晏舒白发了条消息，说她已经安全到家，让他也赶紧回家。晏舒白朝楼上挥了挥手，放心地发动车子离开了。

晏舒白这个人确实不错，两人这段时间的相处很舒服自在。晏舒白不知道秦羡对自己是否有意，就一直没提过正式确立关系的事儿，默默憋在心里，秦羡心里自然是明白的。只是她还需要一段时间，需要一段时间斩断自己对程芜余下的念想。

秦羡听说了他们分手的事情，原来李茹心里一直有深ai的人，程芜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他最近情绪有些低迷，应该是真的伤心了。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程芜心里想的却并非李茹。

程芜已经不止一次看到晏舒白在楼下等秦羡了，怪不得她最近打扮得勤快了起来，原来是为了他吗。他心里酸酸的，那个一直跟在他身后，所有事情围着他转的“秦助”，不见了，身边出现了另外一个男人。和李茹的分手都没有带给他如此的不安，他有些看不清，自己对秦羡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

最近的工作排的太满，秦羡也不像从前那样时时挂念着他，再加上心里总装着事儿，程芜的胃病又犯了。这次依旧来势汹汹，起初胃部的不适还不太明显，他开车刚到了家，才进家门，整个胃痉挛了起来，一阵一阵地搅合着自己。

程芜缩在沙发里，胃部像被针扎了似的痛，额角的冷汗顺着苍白的脸滴在皮质沙发上，发出啪嗒声。整个房子里只有程芜极力克制疼痛的沉重呼x1声。他就这样在疼痛中累到虚脱，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他醒来快下午了，程芜x1了两下鼻子，好像有点堵住了，估计是感冒了。一旁的手机已经黑屏，他起身拿来充电器cha上。脑袋一阵晕眩，稳了稳才往前走。打开手机，一排的未接电话，最上面是提醒事项：上午九点，项目最终研讨。

程芜皱了皱眉头，心中懊恼自己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赶紧回房间换了件衣服，拿起手机去往公司。到了公司，察觉到大家有些不对劲，面带歉意地回了办公室，给那边的负责人打了几个电话，看能不能补救。

秦羡和两个同事才从外面赶回来，在楼下彼此分别。秦羡独自上楼，她知道此刻程芜一定在办公室。她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去，“啪嗒”一声，扔了一份文件在他桌上。

“你不知道这个项目有多重要？我们忙了这么久的结果差点毁在你手上！我知道你的私生活丰富，跟她分手是你的私事，但你没必要把情绪的后果带到工作上来吧，你这次太让我，太让大家失望了。”秦羡把今天的情绪一gu脑发泄了出来，她真的很恼火，程芜私生活再怎么样她都无所谓，上升到工作她实在是无法忍受。

程芜此时满脑子烦躁，自认是自己的过失，便没有打断秦羡。但他一抬头，看见她眼里的怒气和……脖子上还未消的红痕，心里好像有一处塌陷了，身t瞬间僵y，怒气一下子涌了上来。

“首先，不是因为李茹，其次n1taa凭什么评论我的私生活，你跟一个没认识几天的男人shang，很检点？”

秦羡愣住了，她从没想到程芜竟然这么口不择言，“我跟谁shang关你p事！你管好自己。”秦羡觉得程芜已经失去了理智，不想再同他多说，扔下这句话转身准备离开。

程芜一把拦住她，捏住秦羡的下巴，暴怒道，“n1taa真的这么随便？跟谁shang都行是吗，”一把把她按在办公桌上，粗鲁地掀开秦羡的裙子。

“你松手，程芜，n1taa给我松手”，秦羡疯狂挣扎，奈何程芜sisi压在她身上，她动弹不得。程芜低头在她脖子上啃咬吮x1，留下一片印记，一只手解开皮带，掏出yjg抵上秦羡的x口。秦羡急红了眼，大喊“你这是强j，程芜，你放开我，n1taa这是强……”

话还没说完，程芜径直t0ng了进去，没有任何润滑。秦羡痛得差点晕过去，牙齿sisi咬住下唇，坚决不发出一点声音。程芜下身也痛得发紧，但一想起晏舒白和她翻云覆雨的场面，心头就一阵怒火，狠狠地ch0u送。

“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不是吗？”

秦羡此时内心一片荒芜，从这一刻起，她的心便不再属于程芜。眼角的泪珠滴在桌上，像是她内心的绝望。

察觉身下的人没有丝毫反应，程芜心里更是不爽，“没晏舒白c的爽？不叫，我今天就c到你叫。”他拉着秦羡从沙发做到地上，从地上到窗前。秦羡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下唇早已被牙齿咬破，浓郁的血腥味时刻提醒着秦羡，此刻程芜的所作所为。

终于，程芜发泄完了躺在沙发上。秦羡撑着自己起身，一步一步离开他身边……

溜：最后一nve

秦羡辞职了。

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辞职报告，一边写一边流泪，但打下的每一字，秦羡都没有丝毫犹疑。八年的跟随是时候画上句号了，尽管不完美，但确实结束了。每一滴眼泪里都装满了这些年内心的ai恋、自卑、折磨和卑微。

从今以后，程芜不值得她任何一滴眼泪。

设置好定时发送，秦羡如释重负，靠在椅背上，眼角的泪已失去控制，顺着脸颊隐入发间，消失不见。她闭上眼睛，心脏痛得绞在一起，像是随时要将自己的灵魂ch0u离。

晏舒白今天临时加了两台手术，下了台有点累，有些想念秦羡，准备约她出来吃个宵夜。打了她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他心里有些不安，她哪怕加班手机都时时在身边的。于是赶紧换了衣服开车往秦羡家去。

到了楼下，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