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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如果没有我替你们解决掉如此多优秀的金丹弟子,你们能这样高枕无忧地当你们高高在上的一派掌门?”
这理论,把歪理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有理有据,简直是个辩论高手!
“呕……”一想到那些是从活人身体里血淋淋剖出来的金丹,微尘和净纯立即转过身干呕起来。
清淮黑着脸道:“我修炼向来不靠服食丹药,你送我的两颗,如今原物奉还!”
真仁拿起那两颗冷笑:“早知你清高,还以为你是装的,想不到真是如此!”
清淮冷冰冰道:“我且问你,今日之事,若传扬出去,我们仙门以后该如何立足?还有谁愿意来仙门拜师修仙?我们仙界岂不是要沦为三界笑柄?你可想过这些?”
“想过!”这次真仁认真地说,盯着宁时同与燕陵游,“所以我才假魔界之手,谁知道你们竟非要查个究竟!我也想阻止此事,但你这两个弟子实在不懂事!”
宁时同:?
燕陵游:?
宁时同阴阳怪气地说:“你这话是怪我们坏了你的好事?”
清淮一脸严肃地看了看微尘和净纯,道:“为了仙界的名誉,先把他们师兄弟三人关押起来,不得任何人接近。”
“同意!”
“我也同意!”
凌霄门一夜之间忽而散了,门内的弟子们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只能各自回家或投身其他门派。
圣塔也被三大门派封了,从此再也无人可入。
之前那些大升丸和失踪的修士,仍是传言魔修所为。
修仙的人依然络绎不绝,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在这期间,叶瑶卿缓缓醒转,身体也慢慢在痊愈。
现在境虚门已是仙门之首,每年慕名而来的修仙者鳞次栉比,多入过江之鲫。
而融焱,知道事情已经被宁时同与燕陵游解决,他非常高兴,于是他满不在乎地全盘接受了这个结果。他甚至觉得,魔界有些凶名在外也是好的,反正仙界这些赃事,他没少背锅!这次他带着幻师回了魔界,还曾写信给宁时同,说幻师已经用凌霄珠再次复刻出了一份降仙的解药。
燕陵游对仁善义三人只是被囚这样的结局非常不满,每每说起此事,他便会拍着桌子怒火中烧道:“错了便是错了,怎能如此放过他们,就该让大家见见那三人的真面目!即便千刀万剐也算轻了!”
宁时同不得不在屋里安慰燕陵游:“别生气了,师尊自有考量,现在这样不公开,也是为了仙界的名声考虑。”
他怎会不懂这些??任何时候,当权者都不可能不顾大局,撕自己的脸,除非那人是傻子!!再说之前的那些人已经死都死了,毕竟也不可能再复活。
但……
其实他心里和燕陵游一样,是不满的!
最终,宁时同开口提议:“不如我们离开仙界,去隐居吧?”
“好!”燕陵游抬眼看他,点了点头,“那我们周游天下,不再回来了!”
“嗯!”宁时同微笑,“但说好,最多两日解一次毒,不能再多了!”
燕陵游突然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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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淮看着二人,眼中甚是不舍:“真的要走?”
二人点头。
清淮看着二人,终于,也点点头,他思量许久,还是开口:“仁善义三人之事,为师的处理或有不妥,但这,已经是最好方式。”
像是猜到二人心中所想,清淮最终摇了摇头,“希望你们不要怪为师吧。”
“不会,师尊,我理解。”宁时同点头。
夕阳西下,宁时同与燕陵游怀着沉重的心情,牵着手往凌霄山下慢慢走去,背上的包裹里静静躺着那块斑驳的玉牌,上书:李东海。
正文完
番外
七莲村只是一个穷乡僻壤的小村子。
大凡喜欢的隔壁的小莲,原本小莲对他好像也有点意思,可最近却变了,总是不理不睬,于是大凡决定去山顶采一束梵花送给小莲表白。
梵花是七莲村特有的品种,花藤长在山顶,每日子时开放,花瓣雪白娇软如雪浪,开时异香扑鼻,若当时没有被采下,一个时辰后花就会凋零。
所以大半夜的,大凡就偷摸出了门,跑去了后山。
这日天朗气清,月色铺下来如同一层银霜,裹在萧瑟风里的有一丝梵花若有似无的香气还有微弱的虫鸣。
这种天气,梵花应该会开得密而茂盛,如果采一大束,送给小莲,说不定明天就能抱得美人归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大凡心中一阵心驰荡漾,卯足了干劲,算算时间,自己爬到山顶差不多刚好子时。
越来越靠近山顶的时候,花香的味道已经越来越浓郁。
果然,整整一座山壁上密密麻麻全是雪白的花蕾,它们被微风轻轻拂动着,正在月色下竞相绽开。
大凡心中无比高兴,小心翼翼地爬上去,伸手正准备采摘。
忽然一阵狂风袭来飞沙走石,大凡连忙闭上眼睛捂住口鼻。
七莲村从为有过如此妖异的风,究竟从何而来?
大凡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待到风过去,他睁开眼惊呆了。
那些花,竟连一片花瓣都没了,只剩光秃秃的花托还在月色的微风里堪堪摇晃。
这怎么可能???!!!
他揉揉眼,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看向更远的地方,长满花藤的山脚下,似乎有一堆白白的东西在动。
“难道是鬼?”大凡心里咯噔了一下,但他向来胆大,便顺着山坡慢慢往下滑,小心翼翼地,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等离得近一些了,才总算看清了,那是一片草地,草地上铺满了梵花的花瓣,香气扑鼻。
银色的夜光洒下,落到草地上两个人半赤裸纠缠着的身体上。
大凡瞪大了眼,心扑通直跳,赶紧躲到树后偷偷观赏。
那是两个男人。
而且是两个非常漂亮的男人。
宁时同赤着脚,正骑坐在燕陵游的跨上,衣服慵懒地半挂在腰上,雪白的背脊被月光照的如同玉雕一般,正被燕陵游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忘情地与燕陵游亲吻,晶莹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被吻得微微发红的唇角淌下,一滴滴落在洁白无瑕的花瓣上。
是的,前两天因为燕陵游在床上太持久的缘故,他生气了,这两天都没理他,也没有与他完成某些解毒仪式,因为他很喜欢梵花的香味,想半夜出来采花,没想到居然差点毒发了。
还好燕陵游不放心他,跟了出来,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宁时同才是今晚被采的那朵花。
可没办法,必须要解毒,不然他会死的!
宁时同本着硬着头皮也要活下去的原则,主动推倒了燕陵游。
反正燕陵游对他那是来者不拒,随时随地都在对他表示热烈欢迎。
亲了一会,宁时同觉得喘不上气,想跑,没想到被燕陵游摁住脖颈,继续深吻。
齿间被狠狠撬开侵入,宁时同被迫张着口,被燕陵游肆虐自己柔软的口腔,柔软的软肉被对方一遍一遍地用滚烫的舌尖扫过,大脑变得缺氧而迟钝。
灵活的指尖从背部滑到胸前,婆娑着来回轻碾他胸前两颗红色的蓓蕾,它们不由得立即挺翘了起来。
燕陵游终于放开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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