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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该感谢她没有真的拨开结痂的伤口挤血出来吗?我不停甩着被她抓疼的右手,觉得这家伙之前应该不是在开玩笑。

夏络儿把左手上的bangbang糖含回嘴中,并走回自己的座位上,轻巧地蹭掉皮鞋:

「虽然没办法完全摧毁蓝se药粉的供应源,也没弄清楚那名泰劳真正的si因;毕竟巴拉蒙是编造了一个故事骗我们到工寮去,我便无法肯定那些对话是不是他杜撰的;假使是真的,那麽,是谁唆使了那名泰劳去盗取毒品的原料、以及为何那位泰劳至si都不愿透露自己的委托人,且从原料到药粉之间应该还有一个制作过程,单纯偷走原料不足以制造成药品……所以为何要盗原料?还是他被施达轲监禁、毒打的原因根本不是盗取原料?

这个案子背後的水很深,而我们手中为数不多的线索又沉入谜海之中。不过,无论如何,从杜瑞柏的谋杀案到施达轲被捕,这起案子算是告一个段落了。现在,b起大海捞针,我们最好等待他们浮出水面时再一网打尽。」

少nv的语气平静而坚毅,看来与其说是对未来的希冀,不如说是已经排入时程表的必然;她已经决定要跟以「教授」为首的那些不法之徒搏斗到底。

我将新制服收进自己的书包里,然後坐到椅子上与少nv面对面:

「嗯……我还是有两个不明白的地方。」

「问吧。」她看似心不在焉地滑着手机。

「假设巴拉蒙提供的对话是真的,根据巴拉蒙所说的,那个泰劳在被施达轲毒打时有喊出那种药会毁了我们的泰国,所以这件事会不会跟国际政治,或是恐怖分子之类的有所关联?」

「正如刚才所言,我无法判定这句话是不是他杜撰的;假使是真的,那段话也能解释成那种药会毁了我们的自由,而不是指泰国;这两个字在泰文是相同的。」

少nv不经意地展现出自己的语文长才;我也许不该追问她会多少种语言。

「另一件让我在意的事情是,马恪富曾跟我说他会安排一件事让你去办,好让我在你身边纪录下来……指的应该不是这件事情吧?」

「他让我去查一个电脑工程师被杀的原因与凶手,我找出来是另一位电脑工程师因为自己写的编码不如被害者,於是杀了他。因为我在家大概花了两个小时就解决了,便没机会让你参与这件事。」

她从口中ch0u出了bangbang糖的空棍。

我开始在想她该不会三餐就是吃bangbang糖吧?

看着那张仍然微带稚neng的脸庞,以及倒映着手机反光的深褐se双眼。

就如同在台北街头随处可见的普通高中nv生一般。不,那是有着b普通高中nv生还要引人注目的可ai外貌。然而──

「……你为什麽要做这些事情呢?」

我忍不住让这个问题脱口而出:

「宁可让自己染上毒瘾,也要拔除贩毒集团?又为什麽要将自己身陷危险之中,只是为了解救一位被禁锢的外国劳工?还有找回被盗的金牌、抓到谋杀杜瑞柏的凶手、调查电脑工程师的si因……你明明可以放学後参加一个挥洒青春的社团,假日跟朋友去逛街喝下午茶,像一个普通高中nv生一样……是什麽造就了现在的你?」

少nv听罢,默默地放下了手机。

她静静地抬起头,望向我轻轻皱起眉:

「你多问了许多问题。并且同样的问题我也能这样问你:你可以去参加一个普通的社团,交一个可ai的nv朋友去逛街约会,像一个普通的高中男生一样,为何要跟一个终日与毒品、枪械、谋杀为伍的人搅和在一起?如果是受马恪富指使的话,我可以要求他别再g涉你,但我认为这不是你的理由。」

我抓了抓头,晃了晃脑袋,环视了一下周遭:

废弃的移动式帘幕,疑似被少nv使用过尚未收拾的烧杯跟玻璃试管、显微镜,堆放杂乱文件的书柜及课桌椅,搬到教室正中央的木质讲桌,堆放茶具组与装满bangbang糖罐的教师办公桌,摆着一些书本与杂物的摺叠矮桌。

最後看到了屈膝坐在椅子上的娇小少nv。

「……因为我在这里。在备课楼221b。存在於此,就是理由。尽管我们尚未找到方式去解释。所以这也是你的回答吗,夏络?」

「你突破自己所设下的盲点了,华德昇。」

少nv轻盈地站起身,走到办公桌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

「无论是机缘巧合,还是基於某种旨意的刻意安排,我们已经在这里。现在,我们的新客人已经走上楼梯间,估计再过半分钟,对方就能为你的社团活动纪录簿增添新的篇章。麻烦你帮我准备一张椅子,谢谢,」

夏络儿对我轻轻一笑:

「我的夥伴。」

十一月的而被拒收。

「讥睨哲学研究社的指导老师……是学务主任郝德珣老师。我跟你一起去吧。别、别误会了,我只是刚好要去学务处办事而已,真的只是刚好而已。」

在活动室值勤的赖诗翠如此说道。

她戴上纠察帽,套上了本校由於位处山腰上、为抵抗冬季低温而特制的黑褐se长版大衣,便随我一同前往位在行政大楼的学务处。

不过从旧行政楼到行政大楼这一路上,少nv只是低着头走在我身旁,没有任何交谈。她的脸甚至有些泛红。

我想大概是上次去她家探病时,发生的一些不幸的小cha曲让她至今仍觉得十分难堪。其实我也有顾虑到这一点,所以之後在学校偶然碰见她时,尽可能不把她扭头无视我的举动放在心上;今天她罕见地要跟我一起走到学务处,大概也真的只是碰巧顺路吧。

毕竟在这所男nv分栋的上课的学校,一男一nv走在连结於男生大楼与nv生大楼、被学生俗称为「情人坡」的路上,对一位恪守校规的风纪纠察队总队长来说,应该是有损形象的事情。

然而半路上,一位纠察队员因为有急事找她处理,使赖诗翠又只能顶着一双si鱼般的眼睛默默被拉走了;总队长的工作真不轻松。於是,最终还是由我独自一人到了学务处。

戴着银边眼镜nv老师看了看内容几乎空白的社团纪录簿:

「虽然我知道哲学社确实没有什麽活动内容……但这样的写法也太敷衍了吧?感觉你们每天就只有喝茶、复习回家功课;以前的学长姐还会办一些读书讨论会、跟其他学校联谊之类的活动,你们也可以举办看看啊,不然,好歹写一下了哪些哲学着作:这个社团名称不是讥睨哲学吗,你们至少去了解一下icis吧。」

原来「讥睨」是「ic」的意思吗!我加入社团以来头一次知道。

另外,郝德珣老师虽然不是从莒光高中毕业,但她在高中时期曾经跟哲学社──当时还是「狄奥根尼研究社」有过一些往来,这件事情在我翻阅过社团活动纪录簿,被我不巧知道了。

老师讲归讲,但还是无奈地取出自己的印章:

「这里是学校,我是学务主任,也是你们的社团指导老师……虽然只是挂名,但不是把221b交给你们之後就随便你们使用的房东。赖诗翠有跟我报告过说你们经常没在规定的时间内进行社团活动,夏络儿则是甚至常常翘课不来学校……」

她拿下眼镜,r0u了r0u眉心。

我能理解,有这样的问题学生真的很头痛。

「如果你能帮我记录一下夏络儿到底在g什麽,会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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