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案 最终测试 泰语翻译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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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nv在我怀中被摇醒。她半睁着眼,看到我的手臂:
「……你受伤了?我不是一直要求你不准受伤吗……」
夏络儿有气无力地说道:
「等一下得、好好处罚你……」
「先别管我,你哪里受伤了,夏络?伤口在哪?喂!夏络!」
她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盖下眼帘,垂下了头。随着她呼x1的频率越来越缓慢,手中的少nv躯t似乎越来越沉重。可恶,如果我是医生就好了,至少我若是具备急救方面的知识──
「──真是,又ga0了一个大案子出来呢。」
身後突然传出一个浑厚的男声。
靠着对方背後由车头灯投s出来的光源,只见一个穿着衬衫、套着休闲西装外套,戴着细框眼镜,梳着一头俐落的短发、一副学者模样的人,身後带着两个身穿全套黑西装的男子,缓缓走近。
「你真是会给我惹麻烦,夏络儿。」
「我很高兴能够再见到你,华德昇同学。不过真不希望是在这种场合。」
男子环顾了一下四周,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施达轲与其子,再把目光看向我及我怀中的少nv。他看似不满地咂了一下舌:
「真是一团乱。更让人受不了的是那汽油味。最近油价可不便宜,真浪费。」
我保持警戒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把少nv搂地更紧了。
「呃……晚安?」
男子走到我的面前,至於另外两位黑衣男则分别把施达轲与其子拖到适当的位置。
「晚安。虽然还没到约定的日期,不过你有带社团活动纪录簿来吗?」
「……有。但,现在b较重要的是夏络她……」
我一手仍抱着夏络儿,另一手则从书包里翻出一本资料夹,将整份内容交给他。
他接过了资料夹,ch0u出了内容物,看都不看少nv一眼,只是用着无奈、甚至略显厌烦的语气说道:
「她经常在思虑紧张时不让自己吃东西跟休息,这是她的一种特x。她时常会n用自己的t力,直到因为营养不足或缺乏休息而晕倒。」
彷佛是呼应对方的解释,怀中的少nv腹部传出「咕噜~」的声响。
……说起来我们好像没吃晚餐。而这家伙平常有没有按时进餐,确实很可疑。
「所以只是饿到没力气了吗?」
闭着眼的少nv,微微地点了点头。
我大叹一口气。该si的,刚才让我折寿了三年左右吧?
「这是什麽?」男子翻着资料,语带怒气。
「你的社团纪录簿啊,马恪富。」
仍然闭着眼睛的少nv气若浮丝地回答道:
「看着自己高中时代追求别校nv生的历史,有没有觉得很怀念?」
即使如此虚弱,她还是不忘在嘴上逞能。
男子瞪了我一眼,而我只能低头看向怀中的少nv,但没想到她这次似乎真的昏睡过去了,小巧的鼻梁底下传来沉稳的呼x1声。也太会抓时机了吧?
我尴尬地清了清喉咙:
「呃,嗯……要从哪里开始说起呢?大概是跟您见面的隔天,我的举止就引起夏络的疑心,然後事情立刻就暴露了出来。於是她建议我去盗取您当年在学的社团纪录簿内容,当成我对您的回覆,马恪富先生。不过她是今天才知道我跟您的条件,并且她一直没有交待您跟她的关系……我想您应该不是所谓的教授吧?」
男子皱起嘴,恨恨地吐了一口气:
「不是。虽然我有在大学兼课。显然b起我的忠告,你更相信这个家伙。你难道不晓得她是个十四岁就x1毒、身上带着真枪实弹……刚刚这家伙是不是开枪了?啧,真要命,还得想个办法含混过去。你们,去找一下子弹壳。总之,你不会还没认清夏络儿是一个对法律视若无睹,只依照自己喜好与兴趣行事的高智商危险份子吧?」
他一边指挥着那两位黑衣人,一边把手中的资料重新对褶,塞到自己的k子的後口袋。看来虽然他不满意那份报告,但并没有打算把它退还回来。
「恕我直言,我觉得在大街上突然开车拐高中生去台北港兜风的人更危险一点。」我耸耸肩。
男子抿起嘴,看似非常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耸了耸肩:
「好。也许是我的表达方式不够明确。」
「所以敢问您跟夏络的关系是……?」
「我是她的表哥。」马恪富叹了一口气:「很不幸的,也是她目前的监护人。」
「噢,嗯……请节哀。」
我绝对不想跟这家伙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当真。
不过也能理解为何这两人如此相似。虽然只是表兄妹,但基因的力量还真强大。
「很庆幸你能够理解我的苦楚,华德昇同学。而且幸也不幸,我因为工作上的关系,在一些单位里有一点人脉,所以才能一次又一次地帮她善後。当然也包括尽可能让她的名字与行为从正式纪录及媒t上消失,以保护她的安全。要知道在这个资讯时代,这点并不容易。」
「呃,等等,」
此时我已把完全不省人事的夏络儿背在背上──虽然她本身的t重并不重,但这b用公主抱轻松多了,撑着她的身t站起身来:
「您是说,您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所以才把她的名字从正式纪录及媒t上抹去。」
他一脸理所当然地模样:
「还有其他原因吗?她才十六岁,但已经破了多少起窃盗案、捣毁多少个犯罪集团,惹到了多少利益团t。如果把她的消息泄露出去,分分秒秒都有人要取她的x命。」
「噢,嗯……因为,这家伙似乎为自己的存在被抹去而感到有些……郁闷?」
马恪富无奈地摇摇头:「她想太多了。不然就是因为另一件事。总之,我相信她会知道我是为了她好。」
这话听起来真像是一位有着正值青春期nv儿的父亲,在为nv儿的叛逆而赌气;而且可能还是单身父亲──我注意到他宽大的双手上没有任何饰品。
此时山坡底下已经能看到数道红光与蓝光的闪烁。警车终於赶了过来。
毕竟夏络儿是在火车上,就借走我的手机,用我的名义向马恪富给的号码发简讯表示我们正前往新竹,之後在离开青年旅舍时她又发了一次讯息,马恪富才来得这麽快。
不过,我一直以为马恪富是那位跟夏络儿斗智的「教授」。
「我送你回家吧。你身上这些皮r0u伤,用我车上的急救箱处理一下吧。当然我会把那家伙也送回住处──她现在是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我会给她找些吃的,这你不用担心。警方那边我也会处理。」
而此时那两个黑衣人也走近我的身边。其中一人把我肩上的夏络儿像拎小猫一般抱了过去,另一人则示意可以帮我拿书包;但被我婉拒了。
「那个,马恪富先生,」
「你可以叫我恪富哥就好。我实在不想被喊老。」他指了指被抱走的少nv:「我才b那家伙大十七岁而已。」
这样的差距也不算年轻啊,老实说。
「我想问,所以那个教授是谁?」
马恪富听罢,脸上露出一抹难以形容的微笑。
「噢,华德昇同学,」
他用着厚实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
「你不会想知道的。你最好别知道。」
从新竹回到台北的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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