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案 最终测试 不存在的名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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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指了指桌上的水杯。幸好里面的水现在只剩三分之一,我应该不用太担心。
「不过,我看你人还不坏,并且听ai丽丝说,你好像在帮夏络儿的忙,看你的态度蛮诚恳的,才会告诉你这些事情。唉!我知道,对於暗恋的对象总是想多知道一些事情,这是人之常情,但是啊,听姊姊的劝,这个时候应该是要主动问直接问她,或是留意她、t谅她的心情,这才是nv生需要的喔!我是不晓得夏络儿喜欢的型啦,但你的外表也不错,是有在练身材吗?手臂很结实,不错呢。欸,不管怎样,只要多用点心,而不是用一些奇怪的小手段,夏络儿应该也会对你有感觉的。」
好像出现了不得了的误会。
我?喜欢夏络儿?那个一开口就说个不停、一闭嘴就化为一具si屍的幽灵社社长?她在我心中的定位应该跟「ua」差不多,谈不上喜欢或嫌恶,只是纯粹的「未知」。
但出现这种误会好像也是无可厚非。我思考了一下,决定回避这个话题,直接用另一种方式切入主题。
「其实……是这样的。我不是因为个人的好奇心在打探她的消息;我担心她过去是不是跟人有过节,或是惹到什麽样的人、发生过怎样的事情。」
我停顿了一下,直视着雷钧娜的双眼:
「我想保护她。」
此言不假。虽然我现在可能处於自身难保的状态,但如果没有ga0清楚夏络儿的过去,我就没办法知道那个要我监视夏络儿的人是谁、以及他到底要对我或夏络儿做什麽。
「噢……」雷钧娜闻言,先是别过脸去,然後拿起她没察觉到已经空了的玻璃杯用x1管空x1了几下,之後还忍不住甩着手朝自己的脸颊搧风。
「……呃,雷学姊?」
「啊──啊──年轻人真是热情,姊姊我年纪大了吃不消。高中生真好啊──青春真好啊──」
她吐了一大口气,脸颊仍微微泛红。呃,我们也才相差两岁,并且你去年也还是高中生,说起青春你这身打扮也不遑多让吧。
「好。你对她的感情我已经非~~常了解了,学弟,姊姊会支持你的!」她伸出手来,越过整张桌子很努力地拍了拍我的肩。
不,我想你误会大了。
「不过,对於夏络儿以前的事情,我知道的就那麽多了。」
雷钧娜看似很遗憾地垂下头:
「毕竟我後来就搬家了,跟她也几乎没什麽联络……但因为我跟她是同一所国中,所以我有听国中老师说过她国二那一年,整整一年没有上过学,不过也没因此留级,国中顺利毕业并且考上你们学校,大概就这样而已。」
「那麽,有关於校园毒品案,你知道些什麽吗?」
少nv歪着头:「那是什麽?」
诶?难不成连雷钧娜也不知道那件事?
「我听夏络儿说,她曾经帮警方破获最大宗的校园毒品案,所以才跟警方有良好的互动关系……」
雷钧娜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件事。她跟警察有关系,应该是那个吧?帮我们国中找到在学校失窃的纯金奖牌,那是跟日本的某一所中学缔结姊妹校二十周年的纪念品。我记得新闻好像有报……但似乎没有讲到夏络儿的名字。我也只是某次回国中找老师聊天时听说的。」
看来夏络儿的丰功伟业又记上了一条。但显然也是没有留下正式纪录。
「我反而想问你,学弟。杀害ai丽丝父亲的凶手,真的是夏络儿帮忙逮捕的吗?」她看起来一脸忧心。
虽然不想增添她的担忧,但我还是选择据实以报:
「是的。我当时在场。她的处境一度相当危险,不过我跟她顺利制伏了嫌犯。」
「你是说,她是亲自参与逮捕的?」
她激动地差点站起来:
「我听ai丽丝的叙述,以为她只是通知了警察来埋伏。」
啊,糟糕,说起来当时瑷丽学姊应该是这样认为的。
「……对。这也是我之所以担心她的原因。」
「听你这样说,我也很担心。」她抿了抿嘴,微蹙着眉头对我说:
「学弟,你能帮我个忙吗?因为她很少主动跟我联络,你可以偶尔跟我说一下她的状况吗?」
咦?立场是不是颠倒了?原本不是我要从雷钧娜身上得到有关夏络儿的情报吗?
「嗯……我尽量。」
看来需要一份夏络儿活动纪录的人又多了一位。
「我们继续保持联系吧,也许可以跟ai丽丝一起开一个讨论群组。喔对了,以後叫我娜娜姊就可以了。我可以直接叫你德昇吗?还是……你有其他小名?」
「我都可以。」我耸了耸肩。以前也从来没被取过绰号。
「那今天就先这样,抱歉我等一下还有约,之後再用le联络吧。」
起身准备离去的雷钧娜还不忘说道:「加油!少年!晚一点把台北市适合约会的地点传给你!」
而我也只能回以尴尬的微笑,结束这段没多少收获的会面。
几小时後,我严正要求雷钧娜把加了我跟瑷丽学姊的群组名称「帮助德昇攻下夏络儿芳心後援会」改掉。最後群组使用了「仙nv们的到来」这种不明所以的名字。
「你在四处打探我的资讯。」在火车上,身旁滑着手机的少nv突然如此说道。
「……你怎麽知道的?」
正当我在想是自己的行为举止还是表情被她看透时,少nv只是简单回了一句:
「雷钧娜与瑷丽学姊刚刚发讯息跟我说的。」
呃,这种行为该算是猪队友吗,仙nv们?
「雷钧娜说你在关心我……我不知道自己有哪一点需要被关心。并且,你应该找不到任何东西。」
「……对。你刻意隐瞒起来了吗?包括那些破案的功绩,或是像考上高中的榜单这些资讯。」
少nv阖上双眼,微微地摇了摇头。她的嘴角罕见地轻轻上扬:
「我没有刻意隐瞒。一个不存在的人,理所当然没有任何纪录。」
「嗯……我不懂。你不就在这里吗?就读莒光高中一年二班,跟雷钧娜学姊同样毕业於惟和国中,现在坐在一列南下的区间车,你怎麽会不存在呢?」
闭着眼的少nv静静地吐出近似於梦呓的话语:
「存在是什麽?即使你看得到我、0得到我、听得到我,尽管你能从我身上找到学生证跟健保卡,这就能证明我的存在吗?」
我没有回答。应该说我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已经超出我的理解范围。虽然身在「哲学社」,但我加入社团这一个半月以来真的连一本哲学的书都没碰过。甚至连社团名称的「讥睨哲学」是什麽意思都ga0不清楚。纵使我也没见过她有翻阅类似的书籍,但她偶尔会出现这种玄之又玄的发言。
大概过了两站之後,我才勉强对她说道:
「如果用证据说话,既然我看得到你、听得到你,也知道你持有合法的身分证件,那麽对我来说,你是存在的。」
依然闭着眼的少nv没有答腔。我猜想她大概是睡着了,因此也就静静地拿出英文课本背单字。虽然应该是没办法赶上明天的英文课小考。
我们是将近晚上六点离开学校,然後搭公车转捷运到台北车站後,跳上了一班南下的区间车。由於是直接用悠游卡刷卡进站,所以我并不晓得夏络儿的目的地是在哪一站,但我猜想至少是新竹。而夏络儿一路上也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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