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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
虽然意识早就叫嚣着开始迷糊,但思维却仍旧清晰。
“你们怎么……跑那里去?”
“方便啊,”华彬答的也直接:“一是我跟谢明远家里都离那里近,虽然苏甜甜离得远,但只要谢明远开口,她还有什么不答应的?”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你一定想不到。”
覃盏努力撑着眼皮,而从华彬嘴里不断吐出有关谢明远的过往,正是她不断撑着自己听下去的动力。
华彬看着她眼皮耷拉的模样,嘴唇轻启:
“那条街上很多都是退休老g部,一到晚上公园里连个鬼影都见不着。”
“他说,那里g人一定很爽。”
“啪嗒”一声,覃盏由于惊醒,原先近乎交叠趴着的胳膊猛地撞到了酒盏,由于已经喝了不少的酒水还是激荡着溢出了不少。
她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华彬的话在耳边回响。
但她又觉得不对。
在她印象里,谢明远除了第一次补课在小树林里有过动手动脚外,最后也还是把她带到了室内。
虽然那是覃盏第一次,谢明远有珍惜的意味在里面,但随后,每次谢明远都会坚持把她带到那个房间,再开始做事。
她原先觉得没什么,再听谢明远以前这么奔放的方式,不觉有些赧然。
华彬却并未注意到她脸上神se,满脸都是嘲讽。
“他那位置选得好啊,”此时的他满脸都是苦涩,“选得真好。”
“后来直到高三,我们隔段时间都会在公园见面。但直到那件事发生,我们总共也没做过几次,因为我实在很难接受这种在外面……但他倒一直乐此不疲。”
他抬头瞥了一眼覃盏,发现她终于垂下了眼帘。
“那件事啊,谁都心里门儿清,但又有谁会说呢,谢明远可不就是代表?”
他这话冒的没头没脑,覃盏脑子刚开始反应不过来,但随后华彬的话就让她明白了。
那是他们再次约着在城建的公园见面,但正是因为这一次,一切都有了改变。
其实每次见面,由于谢明远要上晚自习到很晚,他一般都是最后到的。
那时已经高三开学很久了,谢明远也似乎早就对苏甜甜兴趣缺缺了,也只有苏甜甜隔段时间会t1an着脸去找他。三个人的见面却也只是停留在谢明远把做过的卷子交到他们手上了。
但那一天,好巧不巧地,华彬被请了家长。
原先三人约好了的时间,还是星期五的晚上,华彬脱不开身,就让苏甜甜先过去了,以为自己一会就没事可以离开了。
谁知那天,自己那个老爹难得ch0u出空见了老师,似乎是对班主任的话进行了深刻的反思,便突然父ai大发,决定多陪陪儿子,非要开车带他去吃饭谈心。结果吃到一半,又因为正事需要,开车离开了。
把他一个人留在了酒楼。
华彬打开手机,发现约定的时间差不多快到了。
这里离家里也有些远,他也不想那么快回去。
于是他独自坐在酒楼包厢里,直接打了谢明远的电话。
有时候他会想,是不是那天如果打的是苏甜甜的电话,有些事情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那头的谢明远却是一直等到电话自动挂断都没有接电话。
可是那时他觉得一切都挺正常,他甚至想说不定那头激战正酣呢。
直到他磨磨蹭蹭回了家,谢明远才回了他电话。
那边的声音很平淡,几乎是毫无起伏的。
“做什么?我刚刚在睡觉。”
“你……”华彬有一瞬间呆滞,“今天不是星期五吗?”
“星期五……”那边声音还是毫无起伏,但有片刻的沉默,显然是在努力思考什么。
“你没把东西给苏甜甜吗?”
“啊……不好意思……我忘了。”
他有些无语,平时谢明远看起来挺明白的一个人,竟然还会忘事。
那时他的第一反应是忘了就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几张卷子得交白的了。
他就这样晕晕乎乎过了两个星期,那两个星期里,他唯一奇怪的就是苏甜甜不来学校了。
甚至直到后来,自己被周围人议论打量,被老师再次叫到办公室,再被莫名其妙扣了个强j的罪名,都觉得仿若置身梦中。
直到警察上门,父亲把他关在房中闭门不出,他才仿若梦醒。
只是这样的梦醒来之后也太可怕了。
华彬在那之后无数次觉得巧合,谢明远他哪天不忘,为什么偏偏那天忘?
也正是因为他“忘了”,才有后来……
谢明远当时肯定是去了公园的,但他为什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况且事后,就算为自己说句话,他都不会吗?
发个公告,之前一直说改名,也没想好改啥。
原名当初是根据我心中nv主的长相随便取的,但找不到好的名字就一直是这个。
现在决定更名《明盏》
一是取的男nv主的名字
二是跟主题也算是搭得上
他顾不上以前三人私会的秘密,只是把自己的猜测告诉母亲。
没想到换来的却是母亲的怒火中烧。
母亲气恨自己去那里做那样的荒唐事,但她显然更气愤于华彬嘴里的那个猜测——
“你有什么脸面去胡乱猜测别人?同样都是去,为什么人家扣帽子扣不到谢明远头上?人家谢明远是有脑子,这种脏事是谁沾都一身腥!”
“他就算每天到处厮混,人家也知道掌握分寸。你天天跟人家一起,人家的明事理你却半分都学不到!”
也许是太气了,那时候华家在政坛上一蹶不振,加上自家唯一的孩子即将迎来牢狱之灾,母亲一时都有些口不择言。
说来也是凑巧,自己由于留过一次级,所以那时候几乎是掐在了成年的点上,不再适用于未成年人保护法。
再后来,他总算见识了他父亲总是在家中破口大骂的王家的老二。
不过是在法庭上,他坐在被告席,那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坐在听众席上。
苏甜甜站在证人席,却不住地把瑟缩的目光投向那个老男人。
那时他对苏甜甜的恨意是有的,却也不如谢明远来的强烈。
他几乎都快要坚信了谢明远的知情。他那天一定去过现场,只是他采取了旁观者的态度。
但更多的恼意,却是来自于一开始谢明远的那个提议。
如果没有他胆大包天拉着自己做那种事,自己会这样吗?
但他似乎全然忘记了,自己虽然排斥,却从未有过明确的拒绝。
谢明远那天没有去,他还在专心致志地准备高考,准备接手他父亲的产业。
他就那样坐在那里,低着头,连看着那个台下罪魁祸首的男人的勇气都没有。
因为,最让他恐惧的是,也是直到后来他才知道——
最开始的几次,他们三人晚上在公园忙于做事时,谁也没有看到过那隐在暗处蠢蠢yu动的人影。
那个王家的二伯就那么一直隐在暗处,不声不响,看着他们这几个年轻人激烈地纠缠。
他怕是都已经习惯每周五在那蹲点了吧?
华彬一直到现在都很难想象自己当初刚知道一切时是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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