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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0u是浅粉se的，楚翰飞觉得该给他穿r环的是自己。她有收藏宝石的ai好，有块红宝石似乎很配他。请人打磨成水滴形状，给他佩戴上去，像血痕，也像眼泪。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开心的事情。”脑补这些的时候楚翰飞藏不住自己的欢乐和兴奋，但这些幻想总不能说出来。

自己现在暂时还处在被动的位置，谁知道说出来之后会得到什么意想不到的附加效果。

宋珵美小心翼翼地帮她清理好身t，再给她穿上衣服，问：“今天你还有其他工作安排吗？”

楚翰飞摇头：“没有。”

“那我带你出去逛逛？来这里以后，除了去旁边的公园散步，你还没去过其他的地方。怕你憋坏了。”

楚翰飞冷笑：“我有选择地点的自由吗？”

宋珵美说：“很遗憾，暂时没有。但是你要这么想，能放风总是好的，对吧。”

楚翰飞把宋珵美推开，走出浴室：“那就别废话了，直接带我去吧。”

上车之后，楚翰飞坐在后座，沉默地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风景。从远郊回到繁华的都市，从一种拘禁转换到另一种拘禁里，她不禁思考起来，所谓的自由到底是什么？自己现在看起来不自由，可是从前没有被限制的时候，算是拥有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吗？

“你知道吗，我爸的一个二n就被安置在这附近。”楚翰飞突然开口，打破车内的宁静。

宋珵美轻轻应了一声，表示他在听。

“我只是想不明白，凭什么是我。老头确实是花了一些钱养育我。但对他当时的资产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他愿意花一百万供我留学，同时，也花了多十倍不止的钱给二n和二n生的儿子吃喝玩乐。”

“他做生意失败，是他的事情。而且他以为瞒得住我，其实我早就知道，他n赌，翻车是迟早的。有些闲人说闲话，对我说他毕竟是我爸爸，再怎么样我都不可能不管他。放他娘的狗p，老头被丢去赌场卖pgu我都不会为他掉一滴眼泪，只觉得他活该。我告诉你，现在你们对我做的这些还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我暂且陪你们玩玩。”

“但假如你们的行事超出我的底线，我会让你们生不如si。既然没有什么t系和制度能保护我，那我也不必遵守并不存在的游戏规则。”

楚翰飞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些话，可是当真的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心里一酸，有些想哭。

愤怒，委屈，这些情绪r0u在一起，变成石头压在她的x口，她想砸烂它，却空有一双r0u做的手，去打，只会伤到自己。

“楚翰飞，你觉得自己置身在一场什么样的游戏？”

“我不知道，没法定义。但这局我玩得很不开心。”

宋珵美的声音很轻，像一阵风一样难以捕捉，却又强有力地显示它的存在：“不管你信不信都好，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开心一些。”

楚翰飞冷哼一声。

宋珵美继续：“我知道，以我现在的立场很难说服你。但是我想让你知道，至少在有我们参与的这局游戏里面，没有赢家和输家之分，只有共享过程的乐趣。”

楚翰飞说：“你是说，你想洗脑我，告诉我我其实不是一个受害者，让我安心待在你们的捕兽夹里？”

宋珵美说：“你很清楚你自己是不是那种容易被别人洗脑的人。”

楚翰飞拿过旁边的抱枕抱在怀里，郁闷道：“算了，跟你说话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本来我还以为你是这三人小团t里面的小弟和秘书之类的角se，现在我推翻了之前的猜测。”

宋珵美笑了一下，借着后视镜，楚翰飞可以看到他很温和的表情。

“我对你说的都是真的。我的意图很简单，只是想被需要，被注视，寻找到能与我建立深层次情感联结的人。想要达成，就必须设立一些b较极端的情境，才能筛选到我，以及我们想要的。”

“现阶段，我真的无法理解你们。”楚翰飞叹了口气，但是宋珵美的话她听进去了，放在心里消化。

下车的时候，裴晏等在外面。

裴晏先跟宋珵美单独说了几句，随后，宋珵美对两人挥了挥手：“结束以后我会回来接你们。”

目送宋珵美离开后，裴晏把视线转向楚翰飞：“怎么样，这几天过得好吗？”

楚翰飞一脸戒备地看着裴晏：“说吧，你们到底想耍什么花招？”

裴晏被楚翰飞的样子逗乐：“不要一副我一定会害你的样子嘛。不过你这样可真好玩，好想蒙上你的眼睛，再给你拴上狗链，让你跟在我后面爬。”

楚翰飞耸了耸肩：“你可以试试，然后看看我到底会不会在这里打你。”

裴晏把脸凑过去，贴近楚翰飞：“感觉一靠近你，跟你说几句话，我的身t就在分泌兴奋的激素了。”

楚翰飞一拳揍在裴晏的腹部：“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就快点。”

楚翰飞下手很快，力道也狠。她就是欺负裴晏现在只有一个人，而且知道他打不过自己。

裴晏捂着痛处，看起来更加兴奋：“你真的很欺软怕y啊。有施修能在的时候你不会这么嚣张吧？不让我拴，总得让我牵着你，我怕把我们还没养熟的小狗弄丢了。”

楚翰飞大方伸过手，让他抓着：“裴晏，你才是应该在下面的那个吧？被我骂被我打就兴奋了？”

裴晏用十指紧扣的方式握着她的手，惹得楚翰飞一阵恶寒。

裴晏继续逗她：“怎么这么抗拒，你以前不跟自己的狗牵手吗？”

楚翰飞说：“被下贱的爪子碰到，总要适应一下。”

裴晏把她握得更紧，带着她往前走：“我还能碰你，说明我不太下贱，对吧。”

楚翰飞只想翻白眼：“不要故意在我面前犯贱了。我收500美金一小时的调教费，而且不是哪条狗都收。”

裴晏激她：“你就算收了我，跟我度过5000小时，也不够还债的。”

楚翰飞甩开裴晏的手：“听着，不要拿这个要挟我，欠债的可不是我。我是被那si老头和你们给y了，才会在这里，这已经很让我窝火了。同样的话我跟宋珵美已经说过，就算我现在暂时处在弱势，也不会任你们鱼r0u。跟你们玩玩可以，但是我脾气很大，惹恼了我我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si，说到做到。”

裴晏反而像是被她戳到了点，看起来很开心：“跟我想的没错，你真的很带劲啊，没选错人。”

看对方的反应，楚翰飞真的怀疑他的属x偏，她觉得自己试探的方向或许没错。不过既然自己能一步步试探，对方何尝又不是在试探自己呢。

这出没有知情同意的游戏，还有得玩。

裴晏带她来的是一间私人工作室，专门为bds8圈内的人士设计各种道具。楚翰飞也对这里的老板有所耳闻，知道她是一位很厉害的nvx，不过还没有直接认识。

裴晏似乎跟老板很熟，在她不在的时候也能自由进出工作室。

“由于我们要定制，所以先带你来看看，找一点灵感，g0u通一下初步的想法。”进入到陈列室之后，裴晏的态度变得认真起来，一扫之前的吊儿郎当：“我们三个都不喜欢si板和墨守成规。我们的每一个作品都必须是独一无二的，具有灵魂的。”

楚翰飞说：“你先跟我说说，你把我当什么？画布也好模特也罢，都是空白，空洞且没有灵魂的。”

“不，”裴晏摇摇头，把楚翰飞拉到巨大的落地镜面前，掐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