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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什么解释,”秦母把她拍出房间,“你什么意思?啊?你现在帮着他是什么意思?你也想搞个alpha来玩玩?”

“呸!我和我女朋友感情好着呢!妈您这说的是什么话!这不是胡说么!呸呸呸!不是啊,您听我说,我知道小段这事儿不对,但这么冷的天您把暖气断了让他跪地板上,多冷啊,您就不怕您儿子冻出病来?”

“哎哎哎,妈您别赶我,别赶,哎!”

秦韵微被推出门外,嘴里还在嚷嚷:“妈妈,这都什么年代了,aa恋已经很流行了”

手包劈头盖脸地砸过来,砸得她声音戛然而止。

“你也滚去跪着!”秦母砰的一声甩上门。

秦韵微:“”得,我倒霉。

拖鞋踏在地上的拖沓声音来到身旁,秦段自觉往边上腾了个位,指指地板:“跪这,我刚跪过,正热乎着。”

秦韵微闭了闭眼:“我真谢谢你啊弟弟。”

“不客气。”他说。

随即,砰的一声,膝盖着地,一大一小齐齐跪在了客厅的必经之路上。

饶是身体素质再好,秦段穿得单薄,跪的时间又长久,脑袋止不住地泛起昏来,嘴唇变白,额头的温度升高。

秦韵微摸了摸他的脖子,见他情况不对,扯着嗓子大喊起来:“妈妈!亲爱的母亲!您儿子不行了!要跪昏了!”

触碰到额头的指尖被烫得一缩:“妈!秦段发烧了!”

到底是遗传,她扯着嗓子大喊声音尖利且极具冲击性,秦母被她嚷烦了,走出房门:“吵什么?!”

秦韵微还在喊叫,她站在楼上向下望去——

自己儿子那一向挺直的脊背塌了下去,两只结实有力的胳膊撑着膝盖,要倒不倒的,似乎只是在勉力支撑着身体,鼻腔中喷出的气息都有些滚烫。

“”瞧着怪让人心疼的。

她知道她根本就没办法,她这儿子就是个倔种,和他老子一模一样,一点儿没差,她是能罚,秦段也照罚照跪,可心里怎么想的,她这个做母亲就不得而知了——她知道秦段只是遵守体罚的指令,而不是认了体罚的理由。

她能怎么办呢?

无论怎么罚,秦段是一点不服。

可她现在要是心软了不让跪了,就意味着她对他谈了个alpha这事儿松口。

愁死了。

要是谈个什么路边捡的没背景的普通同学,普通alpha,那还好说,怎么偏偏是萧越?偏偏就是萧家的孩子?真是疯了。

秦母悠悠地叹了口气。

声音自上而下传来,冷漠却又饱含着无限无奈:“回房去。”

回房去。

秦韵微一下直起腰来,她知道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某位女士心软了,连忙扶起秦段:“起来,不用跪了。”

秦段鼻腔里呼出的都是热气,他撑着膝盖站起来,喉咙因为干渴和眩晕有点恶心,他有点想吐。

站直了之后才摆摆手,示意不用扶:“没残呢。”

靠在沙发边轻轻喘气:“让我缓一会儿。”

秦韵微接了杯热水递到他嘴边,暖气重新运行了起来,周边逐渐变得干燥温暖。

秦段把热水咽下去,在沙发上坐了会儿,站起来上楼。

秦韵微把他送进屋里,看着他爬到床上,给他掖了掖被子,又摸了下他发烫的额头,接着出门给大院里的医生打通讯。

罚跪期间,秦段手腕一直在震,他心有所感地滑开终端。

萧越给他发了好多条信息,几十条,滑半天滑不完,从给他分享今天吃了什么到吐槽网上的某个新闻。

一直到最后,发现对面没人理,发了好几个问号:怎么不回?你在干什么?

秦段头晕眼花看得不是很清楚,勉强翻了翻就不想看了,正巧对方的通讯弹了出来,他点了接通。

对面传来声,有点惊讶的:“段段,你接了?”

“干嘛呢,一上午不回我消息。”

听到那人的声音,秦段把脸埋进枕头里,柔软的枕芯挤压着脸颊,睫毛被压折了。

“被罚了。”他滚烫的呼吸很轻。

长大之后很少被罚,罚了也不会有除麻木以外的情绪,但是这会儿很奇怪,听到对面熟悉的声调,心底竟然涌上一阵微妙的委屈。

见面

“被罚了。”

秦段闭着眼睛,寒冷侵蚀身体造成的眩晕让他这会儿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只不过萧越问他,他就答了。

声音携带着情绪,对面人轻而易举地听出了他话里微妙的委屈。

“怎么了?怎么会被罚?”问得有点急。

“我和爸妈说了……我们的事。”被子裹得他脸颊发烫,热得不太舒服。

我们的事。

显而易见的,萧越愣了下,随即很快反应过来:“段段,你和叔叔阿姨讲了我们——”

秦段点点头,嗯了声。

难怪会被罚……

他问:“又被罚跪了?”

“嗯。”

秦段鼻音里混着生病后的虚弱无力。

“那——”

秦段知道他要问什么:“现在没跪了,头痛,可能有点发烧了……”

萧越真想突破屏幕摸摸他的脑袋,然后抱住他。

房门传来咔嚓声,秦段睁开半边眼睛:“不说了,我姐带医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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