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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肯服输,冷笑道:“非是夫妻,授受不亲。你既自己承认了不是我夫君,我现下可是能够直接去衙门报官的,说你非礼,叫人抓你蹲牢去。”
纪方酌乐了:“方才是谁不推不拒?”
苏年眯起眼眸:“你除了仗着力气大欺负人,还会干什么?”
“受欺负不高兴啦?”
“我高兴。”
“若真高兴,你绷着脸做什么……”
他说完,不等苏年回嘴,忽然勾起嘴角,环过双臂抱着他,额头再度抵上苏年的,与他鼻尖相贴,眼神明亮。
“我们不是……都定情了。”他眼巴巴说道。
纪方酌其实还在忐忑不安,强作镇定看着苏年。
他的爱人实在太过口是心非,坦白也像一场豪赌,他怕自己赌错。
万一错了……
他顿了一下,连忙给苏年留台阶下:“你若是不服气,可以欺负回来。”
苏年面无表情听完,突然抽出双手捧住他的脸,凑上前去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水声短促一响,纪方酌脑子里那根线啪地一断,睁大双眼看着苏年。
苏年像只小狐狸那样,在他怀里得意地笑起来。
“我服气了。”
作者:哥们你……停一下,这里是jj(严肃脸)
【亲啦啊啊啊啊啊,发来贺电!!!】
老婆拖着我走剧情去了
纪方酌盘腿坐在榻上,和已长得有他整条小臂那么长的狐狸对坐下来。狐狸是苏年照料着养大的,看纪方酌的眼神一成不变地鄙薄,一条褐红色的尾巴甩在屁股后面,蓬松得像把扫帚。
但纪方酌现在是看什么都欢喜。
他不在意狐狸对他瞧不顺眼,伸出手去,穿过前肢将它抱了起来放在膝盖上。
“你凶什么?”他抬手揉了一下狐狸耳朵,“你可是我捡回来的,该叫我爹。”
小狐狸“呦呦”地叫了一声,然后灵巧从他身上钻了出去,一溜烟缩到苏年的枕头上,脑袋背了过去,尾巴冲着纪方酌不满地扫来扫去。
纪方酌怀疑它根本没叫“爹”,而是学着苏年,管自己骂“有病”。
“你干什么呢?”
门外声音响起,纪方酌转头一看,苏年沐浴完披着松松垮垮的内衫回来了。
苏年除了鞋子爬到床上,趴在狐狸面前,伸手去挠它下巴。他衣服穿得随心随意,领口没有系牢,这样一低头,胸前大片白皙就隐隐约约在纪方酌眼前晃。
纪方酌咽口唾沫,赶紧去给他拉衣服:“我没干什么。”
“人家脸都板起来了,你还说没干什么?”
“我哪敢啊……”纪方酌撑着榻面,悄悄往后挪了一点。
他怕再蹭,就要蹭起火了。
他动作轻,但近在咫尺苏年还是发现了。他看着纪方酌,眼神暧昧不明。就这样心照不宣地沉默了一会儿,最终他把小狐狸抱了下去,自己钻进被子里。
轻声说道:“睡了。”
纪方酌赶紧也躺了下去,祈祷就这样平安无事地度过一夜。
可刚与喜欢的人互通心意,他睡在自己身旁,怎能不动心思欲念?
房间里静悄悄地,只有屋外不知哪处水槽,传来水珠滴落,啪嗒砸在石板上的声音。
风声很浅。
纪方酌嗓音滞涩:“苏小年。”
他只是这样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唤出口了,声音很轻,似乎其实根本没有得到回应的希冀。
旁边那侧的人静静地不说话,正当纪方酌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苏年突然翻了个身,滚进纪方酌怀里。
他从温暖的被褥里伸出手,抓住被角向上拉了拉,然后脑袋埋在纪方酌颈窝的地方,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就不动了。
那是个全无防备的姿势。
他开口的时候,嘴唇贴在男人的颈侧:“睡不着?”
纪方酌全身僵硬,干巴巴地:“……有,有些。”
他怎么可能轻易睡着。
怀里蜷了一条又香又软的小狐狸,像是很累很累,白日里的警惕全都收敛下来,窝在爱人暖呼呼的怀抱里蹭来蹭去撒娇,纪方酌想如果他跟他儿子一样,有条蓬松厚重的大尾巴,现在可能已经缠上了他的腰……
他止住思绪不再乱想,正要说睡了,却听怀里的人说话了。
“今天,销金坊的小厮没来。”苏年静静道,“来的是碧桃。”
“碧桃姑娘?”纪方酌疑道。
自那日一别,他们就没再见过碧桃和亭岚,大多时候都是靠前来取酒的小厮传达口信。
“嗯,她把剩下的银子结给酒庄了。说坊中事务繁忙,近日都不会再来取酒。”
苏年安然靠在他的胸口,说罢话语顿了一下。
半晌才继续道:“太突然了。我有些担忧。”
“是挺突然……距离书契约定的日子应该还有一月?”纪方酌想了想,“不会是销金坊出事了吧。”
他先前就猜测,销金坊这样的赌坊私下使用暴力手段对付赌徒,或许是因为受了官府庇护,所以才得以逍遥自在,大摇大摆继续经营下去。
如果他记得没错,这座镇子也是属于建仁侯府管辖的,那日在赌坊撞见盛荣一事还历历在目。他原本以为亭岚与建仁侯府私下达成了什么交易,但现在看来,销金坊突然发生变故,建仁侯府为何不拉一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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