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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他倒是能做一把扳倒萧太后的刀。

倒是……也算有些用……

我轻笑了声,朝萧何勾了勾手指,等他像狗似的爬到近前后,一记手刀打晕了他。

我将萧何重新捆起来,塞牢了嘴,确定他不再能发出声音来后,才将他丢到了一边。

就在我抓了湿帕子擦手的时候,院子里的声音骤然嘈杂了起来。

我觉得疑惑,打开门去看,没看见两个狼崽子的尸体,只在满地箭矢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黎楚川。

我知道温喻之午时才在擂台上受了伤,今夜必定不会只身前来,可我没想到,他叫来救场的是黎楚川。

毕竟俩人之前还在我眼前打得难舍难分,却不知为何如今又好到能令他舍命相救。

真是稀奇。

我踩在门槛上,用血扇敲了敲门框,引得他侧目。

与我对上视线的那一刹那,黎楚川面上浮现了肉眼可见的心虚,显然他也明白自己做的事情会令我不悦。

“你们三个何时成了一根绳上蚂蚱,本尊怎么不知道。”

我扫了一眼靠在黎楚川身上的萧祁,和站在他身侧的温喻之,忍不住出言讥讽。

黎楚川站在暗处,半张脸隐在阴影里,叫我看不真切。

他道:“玄之,日后你会明白的。”

“说的什么谜语。”我冷笑连连,扬手将血扇掷过去,他侧身闪了,堪堪斩下了他一片月牙白的衣料。

黎楚川皱了皱眉,像是不想再与我多纠缠,他扶了行动不便的萧祁就要走。

温喻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也转身而去。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我跑到墙根下,捡了尸体手里的弓,又从地上捞了三支羽箭,搭在弓弦上,瞄准了已飞身上房的三人后松手。

咻。

咻。

咻。

三箭齐发,三箭全中。

一箭扎在了温喻之的大腿上,一箭射中了黎楚川的手臂,都是些不痛不痒的小伤,唯有萧祁伤的最重。

那一支羽箭正正好插在他的后心,饶是离得远,也能看清楚他衣衫上炸开的血花。

准头还不错。

烟雨楼的医官不错,想来也能为他续上口气。

他若是就这么死了,我与那小郎君唱的大戏还去给谁看。

……

艳色的响箭在漆黑的天空中炸开,只短暂地亮了一瞬,却也足够有心人看见。

我坐在屋脊上喝酒,不过三巡,便等到了人。

那人身形挺拔如青竹,一身紫袍潋滟,南商裴家的家纹在月光下闪烁着华光。

“裴邺,你来了。”

我拿了一壶酒给他。

裴邺摇头婉拒了,在我身边坐下,与我一同仰头赏月,说出来的话带着不符合他年纪的成熟。

“尊主发话,在下不敢不来。”

我闷声地笑,也不想再绕弯子,开门见山道:“本尊在演武场时说的话,你可明白了?”

裴邺抿了抿唇,疑道:“明白,却又不明白。”

我含着酒“嗯”了一声,等待着他的下文。

“白家大爷和五爷都被尊主杀了,尊主既有心思要抬举萧祁,为何还……”

“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我挑了挑眉,偏头瞥他一眼,笑道,“从前本尊有心抬举他,是因为他可心,如今人变了,本尊就变不得了么。”

裴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突然红了,眼神有些飘忽,却还强撑着镇定,说必定以我马首是瞻。

我哼笑一声,忽起了些逗小孩的心思。

我凑近了他,刻意压低了声音说:“果真什么事都听本尊的?”

裴邺迟疑着点头。

“那若是……”后面的话我没说,可我的态度已足够暧昧,以裴邺的脑子,必定能想明白我的意思。

本以为裴邺会拒绝,或者发怒,却没想到这厮抿唇想了想,还是点了头。

倒也不至于委曲求全成这样。

夜逛花楼遇熟人

裴邺看着比温喻之还小些,可腹中有思谋,谈吐有度,跟同龄人比起来要成熟许多。

他不闹腾,也足够聪明,只寥寥几句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还猜到了我意欲何为。

不过我并不害怕他会坏事。

他很聪明,今夜既敢只身一人来见我,就已经在这场我与萧家的斗法里,做出了选择。

所以,他会听话。

毕竟我在明,他与裴家在暗,此事成了,他能平白得到白家偌大的家产,若是不成,萧家对付的也会是我。

是进是退,成或不成,他们都不会受牵扯。

如此,便是傻子也知道该怎么做,更何况是裴邺这个生了十八副玲珑心肠的。

他自是明白,可还有一事要问——

“事成之后,尊主想要什么?”

闻言,我轻声地笑。

“无他,只是个萧家。”

说完,我却又想起了件事,侧头打量了裴邺半晌,忽伸手自他腰间拽了一块玉佩下来。

那是块上好的羊脂白玉,镌刻着南商裴家的家纹,我拿高了瞧了瞧,问:“这可是你裴家的信物?”

裴邺点了点头,“不错。”

“好,那便赠予本尊吧,日后找你办事再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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