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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莫名其妙一笑,倒是把其他人吓了一大跳
“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想到一些高兴的事而已。”
不过……嗯,他袖扣呢?
其他人也顺着目光看过去,发现了蹊跷:“谢科长……怎么只剩……咳咳!”
谢惊潮非但不生气,还挺愉悦的:“没事,不小心掉了吧。”
“谢科长心情很好?”
谢惊潮点头,但明显表情变了:“所以……你们下周开始,全部进时间深渊去。完成不了10个任务别出来了。”
“啊?!!”
柏宁不知道在外面瞎逛什么,他直到半夜才回来。
谢惊潮的耐心在月亮高悬时彻底告罄。
这是……在外面玩得心野了?
柏宁倒也没去哪儿,他不认识路,当时是跟着谢惊潮偷偷回来了。只是没好意思进来。他觉得谢惊潮追他出来的行为奇奇怪怪,还突然亲他……
他是图谢惊潮的血脉,谢惊潮图他什么啊?
谢抚没养过他,但从小就给他灌输着,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对你好,一旦接近你,给你好处,那必然是比你有所图。你身为我的儿子,流着这样卑劣邪恶的血,会有人真情实感地对你好吗?就算一开始有,但只要他们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善恶不分的能力,难以掌控的诅咒,又和小怪物有什么区别?谢宁,我的好儿子。看来你全身上下,只有一张脸,是最能讨人喜欢的。
……
柏宁吹了大半夜冷风,夜露寒重,他感觉手臂有些冷了,这才摇摇晃晃站起来,朝着谢惊潮家走去。
这个点,谢惊潮应该睡了,他只要小心地进去——
柏宁很轻巧地打开门,脚下没发出一点声音。他松了口气:太好了,果然只要熬得够晚,就能避免和谢惊潮见——
“啊!!”
柏宁忽然被拽住脚踝!
重力将他直接拽得摔下来。
柏宁往下栽倒,摔得眼前发黑。
“……操。”
“谢、谢惊潮。”柏宁抖着声音骂道,“你半夜不睡觉蹲我?!”
谢惊潮冷笑了几声,死死摁住企图反抗的青年:“要是这个点睡了,岂不是不知道你这么晚才回来?”
“你管我呢。”
“我和他们说,你以为我喊他们来是来开淫趴的,我让他们以后都别来了。一群人很愧疚,都让我转告你表达一下他们的歉意,他们希望啊……我的小男朋友别吃醋了。”
柏宁蓦地瞪圆眼:“谁、谁是你小男朋友了?!”好不要脸的老畜生。
“你还和他们说什么了?”
“你和他们说了什么,我就也说了什么。”
憋了一天的谢惊潮,终于在这里等着和柏宁算账了。
这么一搞,柏宁忽然有些没底气了:“那你想怎么样。一码归一码,我不和你计较了。”
“可我想和你计较。”谢惊潮的手指忽然就摸进了柏宁的臀缝里。
指尖才刚刚摸上去,那道柔软敏感的嫩缝,就开始抑制不住地剧烈痉挛。软口像是小嘴一样,热情地吸附上男人的指尖,紧贴着吸一口、贴一下,再吞吃着发出一串饥渴的‘咕兹咕兹’声。
“呃嗯……”柏宁满脸通红,他有些尴尬,“别那么变态……拿哈啊,拿出去。”
“没人会无缘无故对人改变印象,唔嗯……你之前避我如蛇蝎,现在为什么态度转变这么大……谢、谢观星是想和我做朋友,你想和我做什么。”
“我对你好吗?”谢惊潮不问反答。
柏宁快被那根在他身下揉捏滑动的手指逼疯了,脑内神经狂跳,他咬了下舌头,让自己的声音镇定些:“你给我当担保人,今天还给我买……”
谢惊潮忽然笑起来:“这样就算对你好了吗?谢观星那个没用的东西是怎么骗到你的?”
柏宁瞪他:“不许你这么说谢观星。”人家可是给他当了很久的血包的,而且……也是他唯一的朋友。
“那我再花些心思,你是不是要把我捧上天了?”
“你想要我的‘净化’能力?”
谢惊潮问东他答西,但这个答案不出意料也让谢惊潮恼火了:“得到你的能力?是,我承认你挺厉害的,但我要你的能力做什么?”
柏宁心想:那可多了,反正谢抚说就是这么说的。
“我觉得我们现在也没什么好聊的了,直接进入正题好了。”谢惊潮猛地扣住柏宁的腰,将人抱坐在自己怀里。
随着他的动作,他的手指直接顶进了柏宁的后穴里。
屁股是半悬空的,这样好像是柏宁坐在了谢惊潮的手指上……
全身的重量,只落在那一根中指上,柏宁感觉自己的菊穴被指甲刮得火辣辣的,他想抬起屁股,却又会被谢惊潮狠狠往下压。
指尖抠挖戳刺的动作毫无章法,仿佛这只是谢惊潮随心所欲地一场挑逗。
手指碾压着那些湿滑娇嫩的肠褶,连着在周围按压了好几圈,但肉穴还是相当紧致,哪怕只有一根手指,都疯狂嘬吮绞夹。谢惊潮无法继续往内深入,便略微烦躁地把手指抽出一些,然后开始压着青嫩穴口处的一圈肉褶,缓慢却有规律地按压起来。
边缘的红肉比柏宁诚实多了,谢惊潮一直抵在那处,转着圈似的按摩,很快就把柏宁揉得泄出一串娇呻。
柏宁又羞又恼,自己爽得夹不紧屁股,还要对着谢惊潮骂骂咧咧:“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意志薄弱吗?”
谢惊潮看他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就想笑:“是啊。”他故意道,“难道现在不是你毫无反抗之力吗?我不抓你的手腕,你能跑掉?”
柏宁:“……你。”
他试了下,却发现自己竟真如谢惊潮说的,四肢酸麻脱力,好像完全动弹不了了一样。
而且被谢惊潮手指抽插、按压过的地方,竟升起了难以言喻的电流感。身体不间歇地颤抖起来,而后缠绵的甬道急速收缩一阵,‘咕啾咕啾’地往外吐出一串黏液。
“谢惊潮!——”柏宁忽然惊呼了一声。
他刚刚一扭,那根修长的中指好像要直接把他顶穿一样。
谢惊潮有些好笑:“一根手指而已,里面不是流了很多水出来。谢观星不会那么废物吧?”
柏宁听不懂这人在说什么,他只用那双被情欲刺激得发红的眼睛瞪着谢惊潮:“谢观星才不会这样呢。”他们以前干得最过火的事情,大概就是两人都喝醉了,鸡巴兴奋起立,然后就好兄弟互相帮助了下。哪里会像谢惊潮这样畜生……下流又色情地把手指捅进他的屁股里面。
唔嗯……好热,但又好痒。明明之前没有这样奇异的感觉的,谢惊潮的手指进来后,身体哪哪儿都不对劲了。
“坐稳了。”谢惊潮又向上顶了顶柏宁的腿,柏宁的屁股却跟受惊似的,突地一弹!
那根插进去的手指,被突然抽搐起来的肠壁夹得更厉害。无数缠绵的小嘴吸吮在谢惊潮的手指上,从指尖到指根,乖顺按摩着。
谢惊潮感觉这那阵潮热的湿意,有些心猿意马:他硬了。柏宁好像快哭了,那他要是真把鸡巴一起捅进去……这小侄媳岂不是要哭得停不下来?
但转念一想,柏宁这性格,故意把自己舌头咬断了,也不肯在他面前哭吧。毕竟小鬼肯定觉得这事很丢人。
算了,今天暂时放过他。谢惊潮最后只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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