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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也不是个特别有耐心的人,还好采韵的手指很美,每一款戴在她手上都很适合。
考虑到采韵没有特别喜欢钻戒,他最後挑选了一只经典圆形切割的单钻戒指,与其他款式b起来相对低调典雅,但也是最适合采韵气质的。
看着服务人员拿起戒指就准备要包装,采韵大惊失se,「等等等等,不好意思,请给我们一点时间讨论一下。」
服务人员礼貌的离开後,采韵既激动又疑惑的看着泰久,「你在g嘛!我们不是要看你的生日礼物吗?」
「对啊,」泰久回答得相当理所当然,「我选好了啊。」
「所以你等等要我付钱?然後你要戴吗?」采韵越听越不解。
「没有啊,我要付钱、你要戴啊!」泰久疑惑的看着她,「你是怎样?几个礼拜不见真傻了啊?」
「不对啊,那怎麽会是你的生日礼物?」采韵只觉得自己的头混乱到快爆掉。
「你不是要我自己挑?我挑好了啊。」泰久轻笑着说,「反正我挑好了,你再吵我就在这里亲你。」
「……」采韵瞪着笑得一脸无赖的泰久,「你不能每次都这样解决事情。」
「我可以耶。」泰久一边说着一边往采韵靠近,「对吧?」
两人回到家後,采韵还是闷闷的不想说话。
她知道泰久那随心所yu、恣意妄为、谁也拉不住的个x。虽然和自己的个x天差地远,但平常她总是尽量顺着他。
可是今天这样也太过分了,为什麽完全不顾自己想帮他过生日的心情,就这样挑了戒指?就算已经开始规划讨论下一阶段,但这太超脱她能理解的范围了。
而且一回家之後他就自顾自地进了卧室,也没想要安抚一下一路都不说话的自己。
采韵坐在沙发上越想越委屈。除了气他,也气总是妥协的自己。
还在想着要怎麽厘清脑中混乱情绪时,就看到泰久换了出席正式场合才会穿的西装、拿着戒盒从卧室走出来。
房子不大,因此采韵还来不及反应,泰久就已经走到她面前单膝跪下。
「河采韵,」他直直地看着采韵的眼睛,极度诚挚、温柔的唤了她的名字,「你刚刚要我自己挑我的生日礼物,所以我才挑了这一枚戒指。」
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男子,采韵再次说不出话来。
她完全没有想到事情发展会是眼前这个样子。
「这就是我最想要的生日礼物。」泰久握着采韵的手,缓缓的、一字一句的说着,「我知道我不够温柔t贴,也常惹你生气,但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支持你做所有想做的事情,想办法让你每天都开心。」
听着泰久的话,采韵从一见到他就强忍住的泪意终於溃堤,眼泪一颗一颗的滴在他们相握着的手上。
「你愿意和我结婚吗?」泰久打开戒盒,露出难得的紧张神se。
采韵摀着嘴点了点头,「好啦…」
「喂,我这麽诚恳你回我一句好啦!」泰久这下不开心了,天知道他刚刚回家的路上多紧张,满脑子都在想求婚词到底要说什麽。
「我愿意。」采韵笑着槌了泰久一下,「这样可以了吗?」
「nv人你现在开始嚣张了是不是?」泰久帮采韵戴上戒指後,往她腰间用力一带、把她拉向自己。
「生日快乐,」采韵甜甜的亲了泰久一下,「老公。」
看着采韵的笑眼,泰久只觉得脑门一热,颀长的身躯随即热切的覆了上去。
果然顺从自己的直觉是正确的啊。虽然是完全不在计画中的求婚,而且卡刷下去的时候有点痛,但能拥有怀里这个坚毅迷人的nv子,多痛几下也无妨。
听完掐头去尾版本的求婚故事後,珍雅和世理对看了一眼。
「所以泰久ig上那张图和那句话是这意思啊」世理意味深长的说。
「什麽图?」采韵懵了,她甚至不知道泰久原来会玩ig。
珍雅打开手机秀了一张采韵正在专心吃饭的照片,配在下方的文字写着:昨晚落地今早就拼回来,虽然爆炸累但看到这风景就一切值得了。
看着照片中的自己,采韵忍不住抚着还很平坦的小腹,「其实为了他,我也觉得什麽都是值得的。」
「刚刚那句话我收回,他们几个兄弟只有铁零不能期待而已。」珍雅忍不住叹了口气。
「大哥只是开窍得晚啦,」世理笑着说,「日子还很长啊,总会慢慢补给你的。」
0着手上的婚戒,珍雅微微颌首。
是呀,日子还很长,能和相ai的人携手细数沿途风景,那也就足够了。
铁零离开房间後,珍雅还坐在床边愣愣的0着嘴唇。
一路抱着我进家门是保护过度吧?刚刚那个吻是怎麽回事?用那麽温柔的嗓音说欢迎回家又是怎麽回事?在医院的这几天被掉包了吗?他累过头了吗?对吧、是累过头才变这样吧?
满脑子都是这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她完全无法理解素来沉默寡言、标准冷y派的铁零为什麽突然各种柔情。
「因为我受伤才这样吗…?」铁零推开门时正好听到珍雅的自言自语,看她坐在床边呆呆的样子,嘴角的微笑忍不住又加深了一些。
「你说什麽?」递上水和药,铁零决定先装作没听到珍雅的呢喃。
「啊,没有…」珍雅有些慌乱的看了铁零一眼,接过水杯时差点不小心打翻。
「小心!」铁零反应极快的伸手,稳住水杯时也把珍雅的手牢牢包覆。
握着珍雅依旧冰凉的手,铁零忍不住皱眉,「你会冷吗?我帮你多拿件衣服?」
「嗯…?」脑子里还一片混乱,加上手背上传来的温度太灼人,珍雅傻傻地看了看被握着的手、又看看铁零,「什麽?」
「你躺着再休息一下吧。」确认珍雅已经握稳水杯後,铁零起身调整床铺。
珍雅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铁零脸上那是无奈的微笑吗?虽然一闪即逝,但那是难得出现的酒窝对吧?
在铁零温和但没得商量的坚持下,珍雅吃完药就躺在床上休息。出院前的检查、从医院返家的路程,的确让还没痊癒的她有点累,加上药物的作用,过一阵子便昏昏睡去。
确认珍雅已经睡着,铁零细心的帮她盖好被子、悄悄地走出卧房,帮自己冲了杯咖啡後有些疲惫的坐在沙发上。
伸展了一下酸痛的肩颈,他不得不承认在医院陪病的疲惫感和埋伏蹲点两三天不相上下。
执行埋伏任务时jg神上需要长期维持高度警戒状态,加上往往不甚理想的蹲点环境,每次结束後总是让他感到疲惫,得用力睡个八小时以上才能恢复。
这几天在医院照顾珍雅则是另一种疲倦。
他常常觉得医院像是一个存在於世上的、完全不同的空间。
有人在此出生,有人在此si亡。有人在这里痊癒出院,有人在床上与si神搏斗。生与si都在同一个空间发生,踏进医院再走出来时,总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彷佛时间在那个空间中静止,直到离开後才又继续转动。
有时甚至给他一种,医院本身会x1走人身上某些东西的错觉。
本来医生表示病床并没有那麽不够,如果他们愿意,多住一天也是可以的。
但看着大部分时间不是假寐休息就是发呆的珍雅,铁零确认出院也没问题後,还是按照原定计画带着珍雅回家。果然回家路上珍雅虽然还是不太舒服,但话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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