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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滑溜功」紧守门户,无论秦坚拳脚劲力多大,总是被丁瑞东一滑西一扭地卸去劲力,眼看情势确实是让秦坚占了上风,但却让秦坚总是无法打倒丁瑞。上官鸿江见秦坚与丁瑞缠斗许久,一直没能有个明确的胜败,心中也着实惊讶,心想:「我跟着丁泥鳅出来办事也不是头一回了,哪次动手他不是三两下就把敌手给解决了,怎麽这次先是一个张渠,又来一个秦坚,武功都和丁泥鳅不相上下,难道这世上武功堪称一流的好手当真这麽多吗?」

秦坚亦知「三峡游龙」丁瑞的名号,今日交手才知丁瑞武功实非泛泛,当真要取胜着实不易,但丁瑞守多攻少,若如此僵持下去,当可立於不败之地。丁瑞亦在心中盘算着,虽然局势不利,但支持个一、两个时辰也不成问题,只能慢慢地与秦坚耗下去。此时交手双方都觉棘手,此一僵持下去,没个一、两个时辰实在难分胜负,即使有个输赢,也不过是胜个三招两式,要是对方si皮赖脸不认输,可还有得打。

上官鸿江见丁瑞打的艰辛,又见秦横师兄弟四人指指点点,状似品评丁瑞的武功优劣,不由得怒火中烧,心想:「昨日元斌说他们即使一拥而上也未必打得赢我,今日正巧拿他们四个来印证看看这个说法有没有道理。」便轻轻巧巧地绕过正在交手的丁、秦二人,一掌便向秦横劈去,秦横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急向後退,被郑桦的脚绊了一下,摔倒在地,要不是萧棋与邓杲出掌b退上官鸿江,只怕又要重演昨日的踏脊之辱。

郑桦急道:「上官少帮主当真是不要脸了,竟然ga0偷袭这套,真要指教,等丁大侠输了再换你上场也不迟呀!」明着是对上官鸿江说话,其实是在对交手的丁、秦二人说话,希望两人能够出言制止上官鸿江动手。上官鸿江又何尝不知郑桦是在讨救兵,笑道:「身入敌境本就该眼观四面、耳听八方,随时注意敌方的动静,你以为每次敌人要动手之前都会跟你商量吗?你们的师父是这样教徒弟的呀?再者说你们有四个人,我只有一个人,有道是先下手为强,後下手遭殃,敌众我寡,我不先出手攻击,难道还等着你们围着打我吗?」秦坚一听这番话,暗暗心惊,没想到上官鸿江不过十二、三岁年纪,竟有这等江湖历练,手上连错两招,被丁瑞一脚踢中胁下,痛入骨髓。

上官鸿江眼见丁、秦二人打得如火如荼,无暇分神答话,便放开胆子出招,使出家传掌法「翔鹫掌法」,上官氏的武功中有许多仿拟猛禽飞行、猎食等姿态的招式,这套「翔鹫掌法」正是其中以刚猛着称的一套掌法。秦横等人的武功本就远不及上官鸿江,加上这套「翔鹫掌法」刚猛凌厉,一套掌法使没一半,萧、郑、邓三人皆被打到在地,仅剩秦横苦撑待变。秦坚眼见自己的徒弟一个个被上官鸿江打倒,自己的儿子只剩挨打的份,想要分神去救援,却被丁瑞紧咬不放,局势登时逆转,秦坚数次抢攻,想要得个空档先将上官鸿江击倒,丁瑞怎会不知秦坚的心意,利用巧妙的腾挪换位,让秦坚始终跨不进上官鸿江的五丈之内,秦坚越是焦躁,招式中的破绽就越多,丁瑞就越是稳占上风。

上官鸿江击倒了萧棋等三人後,便好整以暇的逗弄秦横,故意道:「秦老弟呀,本来呢你欠的那四千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八十九贯铜钱,我是不想和你多计较,就算先记在帐上,过个三年五载,我若缺钱花用,再来找你肃武派要债,没想到今天你自己送上门来,那可怪不得我,想来你是没带这麽多铜钱在身上的,不要紧、不要紧,双手双脚各算一千万贯铜钱,剩下的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八十九贯铜钱继续记帐得了。」说着又将秦横绊倒,踩住秦横的背脊,拔出短剑作势要砍去秦横的四肢。白纯儿与方济世躲在内厢偷看,一听到上官鸿江说那四千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八十九贯铜钱的事,白纯儿「呵呵」两声笑了出来,但随即被方济世掩住嘴巴。

秦坚见儿子受制於人,虽然上官鸿江仅是作势要砍去秦横的四肢而已,未必会真的动手,但是久闻上官盛yan的古怪脾气,下手不留情,也不知其子上官鸿江是不是同样辣手,不敢托大,只得後退三步,俯首认输道:「久仰三峡游龙丁大侠的威名,今日交手果然不同凡响,秦某人甘拜下风,请上官少帮主高抬贵手,放过犬子。」丁瑞见秦坚顾虑秦横受制,主动认输,便松了一口气。没想到秦坚身不转向,向後急跃,一掌击破外堂与内厢中间的隔板,一把捉住白纯儿,速度之快,连身在白纯儿身旁的方济世都来不及出手相救。

上官鸿江见白纯儿遭擒,大喝一声:「住手!」秦坚自知得手,左手抓住白纯儿肩头,凝立不动,得意道:「想来这是上官少帮主的同伴了,请上官少帮主放了犬子,我自会将这小姑娘毫发无伤的交还给你们。」虽然方济世及时掩住了白纯儿的笑声,但白纯儿最初那两声笑声还是暴露了她的行踪。当时秦坚虽然竭力与丁瑞过招,还得分神注意秦横与上官鸿江之间的打斗,但那两声银铃似的笑声,哪里逃得过秦坚的耳朵?只是局势紧急,无暇去试探这笑声究竟发自何人,眼见儿子遭擒,不得不赌一把,假意俯首认输,突袭那笑声的主人,没想到一击中的,笑出声的白纯儿正是上官鸿江的同伴。秦坚一想到若是捉到的人是个不相g的旁人,儿子不知道会被如何折磨羞辱,不由自主的流了一身冷汗。

上官鸿江眼见白纯儿遭擒,粗鲁的一把将秦横从地上揪了起来,秦坚见上官鸿江失却刚才的从容神态,心想:「这小子虽然动作粗暴,但适才击败横儿等四人时那种冷静且游刃有余的神情已经荡然无存,自然是关心则乱的缘故,显然手上这个小姑娘对这小子来说很重要,我若施加一些压力,定能救得横儿脱离险境。」丁瑞看上官鸿江的神se,亦知上官鸿江已经失却冷静,势必不能让上官鸿江与对方谈判,见上官鸿江打算开口说话,举起一只手摇了摇,示意上官鸿江不可说话。上官鸿江心急之下顾不得丁瑞制止,对秦坚道:「你放了白姑娘,我便放了你儿子如何?」秦坚道:「放了白姑娘倒也不难,只是昨日的过节该要怎麽算,还请上官少帮主示下。」上官鸿江皱眉道:「昨日的过节与放人有何相g?一码归一码,放了人之後再b胜负,又有什麽好说的。」秦坚道:「不,两件事一起解决的好,上官少帮主向犬子俯首认输,我自然会放了白姑娘。」上官鸿江看了委靡不振的秦横一眼,要自己向这个武功、气度都不如自己的家伙俯首认输,自己实在是吞不下这口气;但又看到被秦坚捉住的白纯儿脸上惊恐的表情,自己又怎麽舍得不去救她?上官鸿江揪着秦横前襟的手紧紧握住,竟是不知该如何答话。

丁瑞见上官鸿江已经无法再继续与秦坚交涉,便道:「秦二侠,此事起自独孤家与肃武派之间的争执,与我瞿yan帮毫无瓜葛,肃武派若要压倒我瞿yan帮,得要请你们常掌门亲自上我帮涪州总舵走一趟,我们上官帮主自会恭候指教,秦二侠要在此地强压我少帮主向你儿子俯首认输,也未必能够抬高你肃武派的声势,何必b人太甚?」秦坚微微一笑,这番道理他又何尝不明白,这样要求本来就是以进为退,能多占一点便宜就多占一点便宜,若是能够b得上官鸿江俯首认输当然最好,最不济也能旗鼓相当的讨个公道。秦横道:「既然丁大侠如此说,那当去找罪魁祸首了,请问独孤家的小子在哪里?眼下找不着独孤家的小子,这责任自然要落到上官少帮主身上了!」上官鸿江听到这句话,一回神,忙道:「我知道独孤家在哪里,你先放了白姑娘,我带……」白纯儿急忙打断上官鸿江的话头道:「上官哥哥,不可以带他们到独孤家去,独孤哥哥打不过他们的。」上官鸿江急道:「现在顾不得这麽多了,怎麽样?你放了白姑娘,我带你们去独孤家,这小子的帐,我们到那里再算也成。」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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