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秘密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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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世宇走出浴室，发现崔梓淇保持着乌gui缩头的姿势，他走上前关心，「要不要睡觉了？」

崔梓淇抬眸，泛泪的双眼直gg望着叶世宇，紧抿着唇没回应。

「还是……你也要洗澡？」叶世宇又问，「如果你真的想洗澡的话，我有衣服跟球k可以借你。」

「晚点再说好了。」

「好。」叶世宇拉开被子，像是安抚孩子一样温柔，「进去吧，嗯？」

「你会放我一个人在这吗？」她总觉得叶世宇会离开，但此刻的自己，却极度需要这片浮木。

「我答应你，直到送你回家前都会陪着你。」

听完这话，崔梓淇这才放心钻进被里，等她躺好後，叶世宇关灯来到床的另一边，崔梓淇忽而开口，「我们还会联络吗？」

叶世宇明显停顿了好一阵子，「我也不晓得。」

「你之前曾说，如果我说了我的秘密，你也会告诉我，对吧？」

他看她，「……嗯。」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

叶世宇一脸意外。

「如果听完了我的故事，但你还是不想讲也没关系，我不是为了得到你的秘密才决定跟你分享。」崔梓淇微眯起眼，「我一直就有预感，自己有天会告诉你这些，因为……在认识你的最初，看到你总是让我想到那个前男友。」

叶世宇把头靠在膝盖上，作势聆听。

「我上次说过吧？他是在补习班认识的，名字……你今天也听张翊提过了，他叫邱品扬。」

「嗯。」

「他是补习班的助教，大我六岁。」

叶世宇原本平静不动的神se起了点变化。

当邱品扬将车子停妥，发现他们这些小鬼头已经提早开喝。

「你今天也太慢了吧？」张翊朝他招手。

「刚刚有点事所以走不开。」

「怎麽？那个新来的英文助教又黏着你不放喔？」小澈凉凉嘲笑。

「si小孩，不要在那里乱送作堆。」邱品扬忍不住巴他头。

「我哪有乱配！上次回去，发现她真的蛮喜欢你的啊，是你一直在装傻。」

馥薇也好奇加入话题，「几岁啊！有没有照片？」

「我记得名字是叫……iris？」小澈打开手机，进入脸书的搜寻页，他们就这麽吱吱喳喳的讨论起来。

面对众学生的嘈杂，话题主角倒是气定神闲，懒得理会众人，他拿起一包炸薯条，张翊忽而幽幽提起，「我记得以前补习的时候，不是有个助教姊姊叫庄可蓉。」他看向邱品扬，「好像说她是你的学妹，是吧？」

邱品扬点点头，「高中学妹。」

「谁啊？我怎麽没什麽印象。」馥薇蹙起眉头，一脸困惑。

「我知道！」小澈忽然笑开，「就是长直发，很讨厌崔梓淇的那个吧？」

提及nv孩，邱品扬原先进食的动作定格停止。

「对！」同样被g起回忆的张翊附和，「崔梓淇三天两头被钉，可是因为那时候觉得姊姊很正，所以我就说大概是你长太丑所以被人家找麻烦。」此话一出，四五个人同时大笑。

笑够了以後，张翊忽然叫他，「喂！邱品扬。」他抬眸问，「你有跟庄可蓉在一起过吗？」

邱品扬一呆，眼神木然。

「那时候觉得你们好配喔，而且我看她也挺喜欢你的。」

你除了整天和前nv友ga0暧昧还会g嘛？

沉默几秒，邱品扬随後吐嘈，「你们有幻想症是不是？」

「没有喔……好可惜，那你有没有庄可蓉现在的照片啊？我超久没看到她了。」

「你不用肖想，她要结婚了。」

「结婚？」此话一出，不只是张翊，其他人也都面露意外，「这麽快？」

「还好吧。」邱品扬慵懒道，「她也大你们四岁啊，虽然是有点早婚，但其实也算是到适婚年纪了。」顺势拿出手机，点开某个页面後，他将手机递给其他人，「看吧！婚纱都拍好了，大後天的婚礼。」

小澈等人一把抢过，「真的耶。」、「姊姊还是很正啊。」大家讨论的声音此起彼落。

邱品扬，你就这麽喜欢这种r臭未乾的小妹妹吗？

想起庄可蓉，邱品扬淡淡扯出一抹笑，他打开新的一罐啤酒，思绪因为g起这些回忆而变得缥缈。

高中生的感情就很廉价吗？

回过神来，这群人的话题竟又回到邱品扬身上。

「喂！仔细想想你也够老了，有时候还是会以为你是我同学。」张翊忍不住有感而发。

「大概是我逆龄生长吧。」邱品扬应。

「想太多，没什麽长进还b较合理。」小澈回答，其他人哈哈大笑。

「你在补习班待多久啦？」

他陷入一阵思索，「四年多吧，没记错是你们高二那时候进来的。」

「那时候怎麽会来应徵？」

「朋友介绍啊。」

「谁啊？该不会是可蓉姊姊？」

「白绍恩啦，他是我高中同学，庄可蓉是在我之後才去补习班。」

何况庄可蓉当时还是为了自己，才会到同一个地方上班。邱品扬心想，但没说出口。

「他待很久耶，可是你们有一起上班过吗？我怎麽都没印象。」小澈问。

邱品扬摇摇头，「几乎没有，我进去没多久他就辞职了。」

「为什麽白绍恩要离职啊？他不是待的很稳定？」馥薇不禁好奇。

邱品扬明显顿了一下，「他那时候大四了啊，有其他的规划。」他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

「他那时候闪人闪得很突然耶，就跟崔梓淇一样。」小澈再次提起失联已久的nv孩。

「都是不告而别的混蛋。」张翊不禁发出轻声叹息。

邱品扬安静不语，脑海中却闪过自己刚才在街头，看到崔梓淇和那个男孩的画面。

「有时候真的觉得很神奇，我们忘年之交怎麽能够好这麽久？」小澈忽然说。

邱品扬先是沉默一阵，良久，他才莞尔道，「因为你们是我看过，怀孕的人可能会有产前忧郁症，如果去找个医生聊天或是发泄之类的，ga0不好可以改善她的状况，等她情绪变得b较稳定，说不定就好说服她拿掉小孩了。」

听完叶世宇的话，蒋柏勳这才逐渐卸下戒备，安静几秒後才再开口，但语气依旧冷淡，「我知道了，我会问问我妈，不用多管闲事了。」

「嗯。」叶世宇深x1一口气後点头，「那我先走了。」语毕，他便不再回头，快步离开学校。

留下的蒋柏勳，独自待在楼梯间不动，一想到什麽事都不能替妹妹做，他满腹怒火无处宣泄，只能藉由搥墙壁来表达自己的无助。

「你好。」一名白袍nv医师走进来，她和蒋母心中预期的「仁慈」、「和蔼」的社工形象有些出入，jg明g练的模样，浑身散发出nv强人的自信，看起来是个相当有主见的nvx，她微笑走近，「这位是宛薰吧？你好。」她接着抬头，轻声在蒋母身旁耳语，「蒋妈妈，那我就先带宛薰到诊间罗，这边都有茶点和杂志，可能要请您稍候一段时间。」

蒋母点头如捣蒜，「医生，那就麻烦你了。」

对於一个恳切的母亲来说，让孩子接受治疗，就像是自己被送上刑场同等煎熬，每分每秒的等候都是如此漫长，在一个半小时之後，诊疗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