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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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抓着空调遥控器再次把温度调低了一些,真奇怪,暑假都过了啊,这都九月了,而且你空调之前就已经是27度了,怎么现在调到了24度了还是觉得热。
不仅仅是热,还有种说不出的心慌焦躁,你似乎很想要什么,但又说不清楚是什么,坐立难安也无法集中jg神看书写作业,心脏跳动越来越快越来越乱,口渴让你一直喝水,但还是很渴,现在已经膀胱要爆炸了,匆忙跑了厕所却感觉排泄的瞬间像是被电了一样,整个身t都颤抖不已,有种难以描述的su麻感充斥到你四肢百骸,连神经末梢都su软不已。
你面上浮起了淡淡的cha0红,身t有些发软,喘着气好一会儿才站起了身,但是膝盖酸软让你无法站直,颤巍巍的走出了卧室自带的卫生间,感觉自己那可怕的心跳,你意识到可能生病了。
喘息着走出房间扶着墙壁缓慢的走向了叔叔的书房,那门没有关,当你推开门时,坐在巨大牛皮沙发上的男人抬起了头,他戴着金丝边的防蓝光眼镜,镜片上反s着头顶白织灯的光,让你看不清他的眼眸:“怎么了……你看起来好像很累,不舒服吗?”
很奇怪,你觉得自己闻到了很奇妙的香味,那香味来自你的叔叔,你皱了皱鼻子,而后咽了口唾沫,朝着关切询问你却没有起身的邹樾走过去:“我……我不知道、好香啊……”
你近乎痴迷的抱着自己叔叔的脖颈,像是一只狗狗痴迷主人身上的气味,贪婪地用自己的鼻子呼x1他脖颈上的奇妙香气:“好香……好喜欢……”
邹樾不轻不重的拿手推了推你的肩膀,在你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笑容温柔而充满了欢愉:“在撒娇吗,真是的,多大的人了还撒娇……”
你像无法听清他说什么,陷入掉了自己世界般,忽然抬起头凑近了他的嘴:“这里……这里的香味更加浓……想要……”
在你凑的更加亲近之前,他拿手指抵在了你的唇上,像苦恼似的皱着眉头:“这不行,别闹了,乖,下去吧。”
你根本听不进去,扒拉开他的手,跨坐在他的身上急切地hanzhu他的唇,好像饥渴需要获得他的津ye滋润咽喉,热情的把自己的小舌头挤进他的口腔,用力的吮x1着他的唇瓣,索取着他口中温热的yet。
可越是吞咽你就越是觉得心脏快要爆炸了,燥热一直在你血ye里不断变得狂乱,你难受的松开最喘息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热……好热……帮帮我……”
看着怀里的你双眸满是sh润的涟漪,明明什么都还不懂却已经在扭着腰肢,用自己看两腿之间的部分磨蹭他的腰腹,邹樾就觉得无b的满足而幸福,他的手扶住了你轻轻颤抖的腰肢,另一只则探入到了你的裙摆下,而后像是茫然又惊讶的眨了眨眼:“怎么这么sh……你到底怎么了?”
被他手指抚0过后产生的su痒令你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你几乎跪不稳的趴在他的怀里吐着舌头喘气,彻底sh透的内k将无法兜住的更多蜜水都蹭在了他的衬衫上,温热sh濡的感觉传递到了邹樾的腹部肌肤上,让他露出了诡谲的笑容,下巴抵着你的小脑袋温柔的继续说着:“我的小公主到底哪里不舒服,要我帮你什么呢?”
你脑子里乱糟糟混沌一片,无法思考的靠着本鞥扶着他的肩膀抬起了腰肢,那sh透了的地方压着他还放在你两腿之间的手掌磨蹭起来:“抓、抓抓这里……痒,叔叔帮我……好痒啊……”
他像是没听懂你的话,困惑的看着你:“这里?这里是哪里?你让我看看,你要我抓哪里。”
你x1了x1鼻子,泛红的眼眶让你看起来无b惹人怜ai,颤巍巍的后退了一点,往后坐在了他的腿上,双腿超前屈起踩在了他的pgu两边,这让你像是要把自己的裙摆下摊开了给他看的动作,令邹樾眯起了眼睛,好整以暇的微笑着看着你。
你无法察觉到男人的情绪变化,完全沉侵在需要被他帮你抓一抓的目的中,面容纯真的解开了拉链,把裙子脱掉了丢在地毯上,那纯棉的小kk底端已经因为你泛n的蜜水变得颜se深上几分,还有些yet从布料两边的缝隙溢出,将那附近的大腿肌肤染得晶莹发亮。
你抓着他的手放到了那sh透了的地方:“这里……抓这里、好痒,叔叔帮我挠……”
“……好,叔叔帮你。”
很多人都以为,一根棍子一颗糖才会导致斯德哥尔摩,但其实,任何让你完全去依赖去信任,去替他找借口来说服你应该要配合他,使得你不断退步去成全他,觉得只有他幸福你才会幸福,他如果不幸你也会变的不幸的关系。
那都是斯德哥尔摩,那都是不正常不健康的关系氛围,特别当你发现,因为对于他的信任依赖,你已经完全离不开他,除了他你一无所有,那么你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斯德哥尔摩囚徒。
基因是非常有意思的,在遗传学中当你解开了基因的密码,任何家族遗传疾病就不再是让人被束缚的永恒枷锁。
回想起来,邹樾也觉得自己会选择人类基因学,或许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如果不是热衷于研究基因,当他发觉到注视你的目光不再是纯粹的长辈看待自己可ai的晚辈,那他会多么的绝望甚至疯狂。
虽然,叔叔和侄nv这份关系的变质本就荒诞又疯狂,不过倘若代入十几个世纪前,人们还未曾了解到所谓的基因学,b这样更复杂混乱的关系几乎bb皆是,只有基因的束缚带来的悲剧不断累积,令人们开始研究起困在血脉里的枷锁,人们才意识到越是亲近的人,越是无法永远在一起。
当然,邹樾最开始投入研究基因,并不是因为那么复杂又悲哀的理由,而是为了自身——
邹樾和自己的兄长之间年龄差距快接近十岁,两人实际上也不是一个父亲,只是同一个母亲。
尽管看上去更像是欧洲跟亚洲的混血,但其实邹樾的母亲就是个混血,英国和泰国混血。
往上追溯会是非常戏剧化的家族故事,简化一点来说,邹樾的外祖母曾经在某外资酒店工作,因为出众的外貌和不少外国人有过短暂的情侣关系,其中最长的一段关系是一位英国记者,但最终对方因为工作结束返回了自己的国家,而外祖母却在那之后不久发现自己肚子里,遗留下了两人ai情的结晶,而在泰国由于信仰的缘故,nv人们没有自主决定孩子去留的权利,偷偷找人拿掉又有巨大的风险,于是最终外祖母辞职生子,后因为生计加上未婚生子名誉扫地,就找到了关系带着孩子一起,把自己卖到了华国。
外祖母的丈夫人还不错,对于不是自己骨r0u的邹樾妈妈其实非常好,但是奈何家境贫寒,当自己的儿子出生后,迫于生计就把邹樾妈妈过继给了另一位没有孩子的亲戚。
那位亲戚后来带着邹樾妈妈南下来到了两广做生意,意外的还算有些成就,而邹樾妈妈也因此获得了更好的生活环境教育条件,在邹樾妈妈初中时,家乡传来消息,外祖母因为胃癌去世了,留下了一些东西给她,而邹樾妈妈正是从外祖母的遗物里得知了自己的身世。
大学时,邹樾妈妈跟邹樾兄长的父亲相恋,两人毕业后就结婚随后有了邹樾的哥哥。
只是邹樾兄长一岁多时,男人被邹樾母亲发现有外遇,于是两人离婚,邹樾的母亲当了一段时间的单亲妈妈,过得颇为辛苦,最糟的是外祖父生意亏损,家乡的那位外祖父也相继过世,物质的落差,加上亲人的过世,邹樾妈妈好几次陷入崩溃,而后为了帮助自己的养父,邹樾妈妈嫁给了邹樾的父亲。
在邹樾六岁的时候,母亲被确认胃癌,不久后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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