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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药摆到你受伤的那只腿旁边,十分灵性地看向你,宝石一样的绿眼睛亮晶晶的简直是像在讨要夸奖。
你将信将疑地拿着它给你的草药,摸摸它的头,它就亲昵地蹭蹭你的手,顺滑的皮毛触感不错,你盯着它的眼睛,一时没有其他动作。
它似乎发现你没有用它的草药,有些焦急地张了张嘴,但没有发出声音。它的眼神一点点暗淡下去。
你好整以暇地看着它的大尾巴甩来甩去,它似乎终于受不了语言的不通,灵活地从你的手下离开。
你以为它离开了,直到一个温柔中带着几丝懊恼的声音响起,那个草药什么都能治,如果不信,我涂在身上给你看看可好?
你好奇地靠近声源,一只指节分明的清秀的手忽然拨开树叶,露出一截奶白色的满是挂饰的衣袖,红色的带子垂下,牵引着你的视线。
你再动的话,伤势会更严重的,衣袖的主人带着几分委屈地说。
你看着他毫不和谐的堪称华丽的服饰,随口说道,你是……狐妖?
他似乎愣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嗯了一声,那我信你,你说着,就要拿药草粗暴覆上你的创口。
等一下……!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有点像风铃,你想不愧是狐妖,凑过去有些好奇他的脸是不是在惊慌失措。
他从灌木丛里钻进来一个头部,正好对上你的脸,你们吓了一跳倒到地上。他一只手撑着,你甚至能看到他洁白的小臂在阳光下微微用力的样子。
一片树叶顺着缓慢地飘落下来,现在是春日的正午,郁郁葱葱的树影在他被阳光染得金黄的毛发中投下,在仿佛泛舟般的绿意中显得隐隐绰绰。白色的菜粉蝶落在他翘起的眼睫上。
他头顶的狐耳抖了抖,浅金的发丝落到你的脸庞,同样金色的耳饰因为动作摇晃着,晃住了你的眼睛。
这样覆,会很疼的,他的表情很淡,带着一些朱红的眼尾微微垂下,碧色的眼睛在正午的阳光下显得波光粼粼。
他离你离得很近,几乎是呼吸可闻,也许太近了。他的耳垂上是一根极长的耳饰,青色的缎带带着一丝草木的气息落在你鼻尖。
你感到脸上不自然的热度,别过眼不去看他大开得也许露出粉果的衣领,他似乎注意到你脸上的异状,貌似好奇地歪了歪头,还是没有什么表情,狐耳尖又动了动,你拼命忍住去摸的冲动。
他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然后没有起伏地继续用温和的声音开口,我来替你包扎吧。
……谢谢。他的手指很细长,白玉一样,无暇得非人,他一边帮我简单地处理伤口,一边用药草细致地将伤口覆起,他的动作很熟稔,不知道处理过多少次这种事情,动作轻柔又仿佛在拨琴。
这片森林精怪很多,你不好独自行动,我来带你出去吧。可你也是精怪,你看着他认真地抬眼看向你的模样,又将这句话咽下。
冒犯了。他垂下眼轻轻握住你的手腕的同时,身边的花草树木活过来一般将一条路让出来,他蓬松的尾部还带着火红的尾巴拂过,闪烁的链子在风中发出铃铛般的响声。
跟着我来,小心些,不要迷路,他将一根血红得几乎刺眼的带子轻柔地系上你的腕骨,系上的时候似乎亮了一下。
他的脚步很轻盈,坑坑洼洼的地面他却如履平地,你在他身后,狐尾挡住了你的视野,他浅金的发尾飘动着,洁净的后颈若隐若现。
你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赤裸的脚步,在一只只凭空出现的眼睛好奇的凝视中,来到一片缀着纯白云边的平静的湖前。
有些妖怪刚伸出手,被他看了一眼又迅速地收回,你打量着这里。
你们浮在空中,不过一会,一些硕大的黑影就穿过你的脚下,几个白色的影子闪过水面,留下一丝涟漪,这里就像一个微缩的海洋。
你们穿梭过一只悬浮在水面上的鲸鱼的嘴巴。这里……曾是一片海,你听见他有些模糊的声音,也是唯一通往人界的地方。
湖水退去露出这一鱼嘴一样的地方,竟是一座简单的桥梁,过去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情绪,红绳在你们之间遥遥地缀着,几乎要断开。
等等……!你脱口而出,他偏了一下头,衣服在微湿的风中鼓动。
你有些后悔开口,但看着他有些许萧瑟的身影,说道,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他像忽然怔住了一样,水面一直平静着,没有掠过的影子,也没有散落的树叶,你们互相凝持着。
路辰,他终于缓慢地转过头,露出了你见到他以来,大抵是因为信扣押太久的缘故,有时候上一封信还在写你春天看到的一只鹿,下一封便是漫天的雪中,你在一片白色中泡他曾经教过你的茶。
你什么都会写进去,那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在不大的信纸上串联,你又似乎什么也没写进去,他不会知道你如何在尚且年少的年纪里和那些油头滑脑的大官周旋,一如你也不会知道他最近身上又多了一条横跨他胸前的如同裂缝的伤。
你们错过了对方的时光,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糅合着对方进自己的身体。
也许是你太现实,忍不住猜忌,也许是他太理想,总是活在你青色的酸枣一般的少时里一句一句轻易的承诺,相信着永恒。
他想了很久,也只是偷偷不带情欲地吻了一下你的唇,很轻,做贼一样,可明明他是你明媒正娶的皇后。
路辰的唇一触即分,浅淡的,就如窗前的那株梅花的香,带着雪的冰冷,带着草木的温柔。
当他闭上眼睛,身上的不适被抛出梦外,他的唇齿间还有苦涩的滋味,他的手指勾住你的手指,感受到粗粝的茧和你逐渐回温的身体。
路辰病弱的身体遭受不起这么激烈的性爱,法地撸动,衣袖沾着湿润的气息落在椅背,他的私处想被包裹住一样晕出一块边缘不平整的水渍显得淫浪又让他泛起淡淡潮红的皮肤像烂熟的果实,溃烂的内里被你一碰就陷进一个洞流出动情的汁液——实际上是透明的脓液,淋了他满身,让他的军服显得更不成样。
你操纵着旁边的仪器,他喘着气略显不满地望了一眼,微偏过头遮住自己的眼睛,夹住发颤的腿根轻轻随着他忍不住漏出的沙哑闷哼磨蹭着自己的私处,他似乎逐渐进入情潮,你抹开他眼睑生理泪水浸出的痕迹,俯下身试图去吻他因为接近高潮而微微抬起露出的修长脖颈,上面那道微微暗红的伤疤像某种印记。
他把芯片埋在这里,这个脆弱的地方,就像把生命交给了你,却又下意识扭过头露出缀着菱形耳坠的洁净耳垂,避开你的触碰,好似他最后微不足道的尊严,金属使他的血肉溃烂,刻下伤疤,他轻声地带着鼻音说,只有这里不能交给你,但实际上在他的感觉里,那份疼痛已经代替你不知道吻了多少次,他枯萎的生命。
你只是按着他的腹部从始至终没有帮助他疏解分毫,他狼狈地喘着气,小腹不自觉收紧在你的注视下用小腿勾住你的腰,他稍微侧过头不看你偶尔溢出几乎显得甜腻又虚弱异常的呻吟,微妙地躬起腰动作轻得好像在示弱,一个别扭的邀请,情色让他翠绿的眼眸几乎融化成一片无助的春水,彰显着他此时的软弱和依赖,就连表皮下重复撕裂拉扯的伤口都像蛋糕的纹路轻易在他湿润贴着脸颊的淡金色发丝间融化成雪水,流过他无意敞开的军服衣襟,被你刻意忽略的乳尖带着淡粉微微颤动着在布料上顶出一个微妙的弧度,他喘得越来越无法控制,喉咙像打开的水闸涌出轻微旖旎的气音,你忽地用力在他收紧的小腹按下。
?呜——咳……他皮下的伤被你按得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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