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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大,甚至从小孔里稍微溢出黄白色的乳汁,你用另一只手轻轻揉捏了一下他被触手蹂躏得挺起的乳头就获得一声忍不住的啜泣,乳汁从颤颤巍巍的洞里流出得很欢沾到你手指上,你好笑一样把沾有奶味的手指塞进他嘴里说尝尝?他无奈地挑起眼角望你一眼就乖乖地含住你手指吮吸,你抽出他体内那只手,他空虚地哭叫一声紧接着被你滚烫的性器进入,被冰凉的液体和火热的触感刺激得乳肉乱颤,眼睫颤动着手指抓着你衣服用力地发白,他已经接近全身赤裸,胸乳一碰就疼溢出白色液体流过腹部一直到吞吃得几乎疲乏的穴口,因为高潮太多次所以你只是抽插一下就再次抵着身下的祭台潮吹。
你用那只刚抽出来的手把他自己的淫水抹到他胸上,又扣弄着他微张的奶孔手法缓慢暧昧地揉捏着他乳晕帮助他挤奶,他表情有些疼痛又迷乱,腹部里的卵被性器搅来搅去,内腔到处都是敏感点全被卵无情地碾一遍,发出淫荡的水声听得路辰耳尖红,腹部被顶出明显的弧度像怀孕了一样——你调笑着说,在他再次熟透之前忽然俯下身重重吸了一口乳头,他被刺激得发出哭叫头后仰到极致几乎是把那个被折磨许久的小果送进你嘴里,你用力吮吸着甜腻的乳汁,几乎把他整个乳头吮吸得变形,乳晕深得色情,你听着他哭喘一边顶他腿心一边让几根触手再次强行进入他的穴口,你的性器还在不断顶弄新生的卵巢,他被撑得彻底承受不住无法控制地挺起腰,小孔喷出奶不仅溅到你脸上甚至溅到触手让那透明的蓝色都变得污浊,绵延的高潮没完没了,他似乎真的已经疲惫不堪呼吸微弱地轻声说会坏的……
你吻着他的肩头,心想玩到这份上再玩人都要吐了,而且被触手灌了不是很干净的东西,你性器退出来些说把卵排出来就放过他,他抽泣一阵努力转头望了你一眼,咬着牙收紧腹部腿抖得支撑不起来只能依靠着你的性器和作乱的触手,巨量的液体把卵带出一些,剩下的他无力地慢慢挤着像分娩一样带着血丝产出来,卵上全是他分泌的液体在里面滑来滑去碾过敏感点还卡在穴口需要他自己排出来,自己挣扎着排卵眼眶红得可怜,他深吸一口气在你的注视下潮红着夹紧内腔堪堪挤出几颗小的,那些卵不知是不是泡得太久越来越大,卡在他的深处一挤压就碾过肉壁,把甬道撑得太大你甚至可以直接看见紫红的拳头大小的卵在他烂红的媚肉里进进出出,他大汗淋漓腿肉抖出微妙的肉波,被你一碰就尖叫一声瘫软得从祭台落下趴在地上任由粗粝的石子把皮肉割出细小的伤痕,碎布条被他染湿在身下,他翻白着眼不断忍受着连续的高潮,腿抽搐着卵终于有一部分从穴口里冒出。
你在他濒临崩溃的边缘再次顶入把那些卵顶回去他只是哭叫一声就疲惫地抬着臀部任由你跟着触手侵入,眼眸无神得像玻璃珠在海底发亮,但之前的承诺你只是让他射,触手抽出时压过他敏感的尿道,他的腿被淫水打湿得透明,又抽搐一阵实在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能从马眼里断断续续地流出淡黄色的尿液,同时奶液也再次跟着潮吹的液体喷出来撒了他一身,他身上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称得上淫乱,他只是大喘着气无力地趴在地上,后穴依旧被你插着,地面熏腾起让他甚至不敢回答你的尿骚味,学长怎么连膀胱都控制不好?你笑着说,他刚要否认被你捏住乳肉激得声音变调,他被自己的涎水呛到咳了一阵后羞耻又疲惫地叫你名字,你有些心虚地摸自己鼻头,安抚地摸他发顶,他轻声说他甚至看不见你,你愣了一下被他莫名其妙的别扭逗笑,把他翻了个面抵上他高热的额头望进他依赖情意满溢的绿眼,他被操得虚脱了也只是小声委屈地说了一句,你好过分。
?狐狸报恩三生三世的18w+中篇文,一发完,有一些??。
?虽然很长,但还是希望看完。
?suary:“以后,我就是你的过去了。”他仰着头,就像一个被钉死的黑天鹅。
路辰有些失明,血可能溅到了他的眼球上,他的身上着火一般刺痛,但他几乎感觉不到。
你的脸很白,以往因为红色总是遍布你笑着的脸庞,你会因为他随便什么暧昧的话而这样变红,他一直感到有趣,但现在,你几乎像死人一般,不再回应他的任何话语。
一人冲上前妄图攻击他,路辰有些疲惫地抬起一只手驱赶了那人,他的另一只手颤抖地抱着你,你无意识地动了动,他就把你搂得更紧,牢牢地禁锢在他的怀里,仿佛怕你离开。
路辰低下头,下颚抵住你的额头前的发丝,轻轻磨蹭着,铁锈味搅乱着他的感官,他的呼吸在你的皮肤上艰难地颤抖。
好痛,你在失血的混乱中做着口型,没关系了,没关系了,不会痛的,不会有事的,他想要像以前一样提起嘴角,但他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鼻音,语无伦次地说着自己也不信的谎话。
我笑得一定很难看啊,路辰想着,将头完全埋在你头发里,她该怎样才能活下去?他知道那个答案。
路辰果断地摸上自己的尾巴,身旁的火焰燃烧着围起了他,仿佛某种仪式,他的身体一直在因为痛苦而颤抖,但他却稳稳地抱着你,似乎下了某种决心。
你会没事的,他用着温和而决绝的声音轻声念出你的名字,像一个郑重的约定。
你来到这个荒郊野岭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腿部受了伤。
你所有用来通讯的东西都已经没电了,联系不上任何人,眼皮也变得沉重,只能凑合着找了一个还算安全的地方休息一会,以便后面的行动。
你躺在地上,心情说不出的复杂,这个山谷足够深也足够隐蔽,附近的村庄一直对这里避而不见,也许就算有足够的体力找到出路,也不一定能出去,也许这里就是你的坟墓了。
你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想到自己的一切,感到内脏变得沉重,昏睡感越来越重。
你缓缓闭上眼,你的一切天旋地转,现在沉静若死。
一个毛茸茸的触感忽然出现在你腿侧,把你吓得一激灵,几乎是下意识拎起了这个不速之客。
毛球……?你盯着眼前这个眨巴着眼睛的雪团子,团子的小短腿在空中扑腾两下,又放下。
小心我把你烤了吃了,你面无表情地威胁道,一松手,团子似乎真怕了一样溜出了你拿来遮挡自己的灌木从。
怎么会有狐狸长一双绿眼睛的,你心说,刚想躺下,一双毛茸茸的狐耳从树叶里钻出来,笨拙地动了动。
你挑眉,看着它小心地叼着一些草药摆到你受伤的那只腿旁边,十分灵性地看向你,宝石一样的绿眼睛亮晶晶的简直是像在讨要夸奖。
你将信将疑地拿着它给你的草药,摸摸它的头,它就亲昵地蹭蹭你的手,顺滑的皮毛触感不错,你盯着它的眼睛,一时没有其他动作。
它似乎发现你没有用它的草药,有些焦急地张了张嘴,但没有发出声音。它的眼神一点点暗淡下去。
你好整以暇地看着它的大尾巴甩来甩去,它似乎终于受不了语言的不通,灵活地从你的手下离开。
你以为它离开了,直到一个温柔中带着几丝懊恼的声音响起,那个草药什么都能治,如果不信,我涂在身上给你看看可好?
你好奇地靠近声源,一只指节分明的清秀的手忽然拨开树叶,露出一截奶白色的满是挂饰的衣袖,红色的带子垂下,牵引着你的视线。
你再动的话,伤势会更严重的,衣袖的主人带着几分委屈地说。
你看着他毫不和谐的堪称华丽的服饰,随口说道,你是……狐妖?
他似乎愣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嗯了一声,那我信你,你说着,就要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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