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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

然后转眼又开始想,马鞍肯定已经不能看了,回驿站的时候要怎么样才能毁尸灭迹。

贺予泗察觉到身下人在走神,把人捞起来贴着。

“在想什么?”

广青被他突然来这一下顶得一口气差点没顺上来,他按住贺予泗捏他乳头的手:“我要是因为今天这样回去感冒了我就告诉奶奶。”

九月中旬的草原不冷不热,但起风了还是有些凉的。

广青今天出来穿的是衬衫,现在扣子全被解开,上身裸露在外面,下身倒是系了件外套在腰上,在马跑动摇晃的时候可以看到白皙的大腿。

“你要怎么说?”贺予泗把人搂得更紧,广青几乎是坐在他的腿上。

“【我说骑泗哥哥比骑马爽,所以泗哥哥就在马背上操我】”贺予泗学着广青的口吻讲话,娇娇气气的告状语调学了七分像。

“你要这么跟奶奶说吗?她在草原抢男人的时候广煦辉还在喝奶呢。”

广青气不过,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贺予泗放声笑着,拉着缰绳的右手一抖,马跑得更快了,广青啊了一声,颤着嗓音骂贺予泗。

云团变成紫红色的时候,贺予泗才打电话让人开车来接。

“再找个没有马鞍也能骑马的骑手来把马骑回去。”

邹助理在电话那头应声。

挂断电话后贺予泗转头看趴在马背上的广青,他的头发还汗湿着,半阖眼皮像睡着了。他伸手整理披在他身上的外套,又搓搓他泛凉的小腿,傍晚的风大,真感冒了他也心疼。

贺予泗转过身背对着马点了根烟,天渐渐暗下来了,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在昏暗的情况下无端生出萧条的感觉。

一根烟很快燃到尽头,没有多少是贺予泗抽的,全消散在风里。

他把烟头塞进马蹬边上的小盒子,手摸上广青的脸,他的手被风吹得凉瑟瑟的,又带有烟味,睡着的广青皱起眉头,但还是顺从地蹭了蹭贺予泗的手心。

邹助理开车到的时候就看到他老板站在马旁边抽烟,猩红的烟头一闪一闪的。

他停好下车后,老板把抽了一半的烟递给他,转身把马背上的小先生抱到后座。起身又拿过他手里的烟,塞进车上的烟灰筒里。

副驾驶的哲谷推门下车,贺予泗拒绝了他来拆马鞍的提议,在他的指挥下把马鞍卸了下来扔到车里。

“麻烦了。”贺予泗对哲谷点了下头。

哲谷说没关系,然后翻身上马,扯动缰绳骑马往驿站去。

贺予泗也坐到后座,邹助理上车发动车子,也往回开。

车内十分安静,邹助理专心开车,突然听到老板问话。

“你会洗马鞍吗?”

邹助理不会,但是为了对得起老板每个月给的六位数工资,他可以现学。

“不会,但是我可以去问驿站的人。”

“处理完之后装好到时候带回去。”

“好的老板。”

车内再次回归平静。

回到驿站,大部分人都在篝火晚会那边,贺予泗把人抱回房间先放在床上,然后去浴室给浴缸放水。

广青下车时就醒了,被放到床上后眨了两下眼睛又要睡过去。贺予泗让浴缸放着水,出来就看到广青在拍自己的肚子哄睡。

“点咁可爱啊bb,”贺予泗过去按住他的手,俯身在他嘴上亲了一下,“醒咗就起身喇,冲咗凉再瞓。”

广青眯着眼睛,手抓着贺予泗的衣领把人拉到面前凑上去亲,就是单纯的贴着嘴唇,蹭了一会儿后又张嘴咬,直到一圈牙印出现在贺予泗嘴角边上,这才满意地笑了一下,松开被他抓得皱巴巴的衣领。

贺予泗手撑在床上,看广青往另一边滚去,伸手把他扒拉回来:“小贺特助伺候少爷洗澡怎么样?”

广青思考了一下,对贺予泗张开手。

贺予泗把他抱起来:“今天累到我们少爷了啊,真是歹势喔,今晚给少爷加个全身按摩怎么样?”

“按好了给你涨工资,小贺特助。”广青开口笑着说。

广家的夫妻关系几乎是祖传的乱来,爷爷奶奶是门当户对的包办婚姻,生下广煦辉之后两个人就各玩各的。

现在去看奶奶,只能看出她年轻时是温婉漂亮的大小姐,但翻相册就会看到一个年轻女子孤身一人去国外旅游,在沙漠做报社工作,在草原跟牧民唱歌。

爷爷就是那个年代很普遍的有钱的新兴知识分子,当然,样貌是很出众的。虽然大部分时候广青看到的爷爷都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头,但实际上老头的产业壮大到黑白两道都混得开。

大概就是广青看新闻采访时发现某某大佬是小时候经常来家里陪他玩的叔叔,又在骑车误闯某废弃工厂看到别人“办事”以为跑不掉的时候,被看起来是老大的人叫了一声广小先生。

这样的程度。

广煦辉没有什么好说的,一个被钱养得毫无责任心的富n代。

他的认知里,钱是灵丹妙药,事实也确实如此。

年轻貌美的女大学生因为亲人生病欠下的债务走投无路求到纨绔子弟那,而纨绔子弟也很公平地给出了条件和银行卡——给他生一个儿子。

广煦辉认为结婚吊死在一棵树上非常浪费他这张脸和富n代身份,但是他没有能力接受家里的产业,而广贺两家又不能没有人继承。

交易很划算,广煦辉得到了一个试管授精的儿子,而女生得到了有时效但没有上限的银行卡。

那个孩子一出产房就被贺家的人带走了,广煦辉也只见到一面,再见面是贺予泗三岁生日的时候。

广老爷子一年只见两次贺予泗,而这个大孙子在懂事之后就没跟他亲热过,就是站在那平平淡淡喊一声爷爷。

老爷子于是又向广煦辉要孙子,而广煦辉筛查完适合的名单,再次找上贺予泗的生母。

贺予泗六岁时知道自己即将有一个弟弟。

但十六岁时的他绝对想不到以后会跟自己的亲生弟弟滚在一张床上。

广青出生后很黏人,但是只黏广煦辉,这个情况在他学会走路和说话后更加显着,吃饭只能广煦辉喂,睡觉也只能广煦辉带。

老爷子于是大手一挥,广煦辉若是不亲自带儿子,信用卡全部停掉。

广煦辉这才开始认真当一个爸爸。当然,也没有多称职就是了。

广青五岁的时候,广煦辉喜欢上一个对岸的歌星,于是带着广青去台北住了两年,广青的学前班就是在台北上的。

后来回港城,广青上学后安排了保姆照顾,广煦辉又变回了从前的风流样子,不同的是晚上九点会准时给广青讲睡前故事。

这个节目到广青五年级就取消了。

在广青初一的时候,晚上起夜去卫生间,撞见广煦辉的助理脱光衣服在走廊。

第二天,广青的卧室就换到了三楼带卫生间的大房间。

每月一次的家庭聚会,广青在饭桌上问,要不要改口把助理哥哥叫后爸。

一桌人没人接话,老爷子笑眯眯说先吃饭,吃完饭再讨论这个。

一个星期后的周末,老爷子派车接广青去郊区的房子,保镖推开门,广青就看到赤身裸体被捆住躺在地上的广煦辉的助理。

他把人放走了,还给一千块的现金。

老爷子知道后没说什么,让他好好学习,别学他爸的破德行。

广青初中之后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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