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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绪稍一浮动,便要红眼眶、落眼泪。

他怕疼,只进一指便抖得不成样子,饱含气怒、惊慌的泪便这般扑簌簌往下落,滚过浮起病红的面颊,淌落颈间散乱的衣襟。

谢琤便垂眸吻他垂泪的眼尾,将莹润水珠粒粒吞入口中,拓进他腿心窄穴的指节寸寸逼深,又缓缓并入第二指。

与春宫图上描写的不同,殊与牝户中干涩得惊人,抽动良久才沁出些许黏腻水液,和着簌簌淌下的汗,倒也勉强够抵进三根指头,又就着这般姿势,以拇指捺上前头阴蒂,一面抽插一面搓揉。

萧姝被他一只文人手玩得泪流不止,话音却凶悍如初,断断续续地破口大骂:“我、我要杀了你……谢琤!我要,诛了谢府上下……”

话还未说罢,便被含住嘴唇攫去呼吸,胸膛起伏更盛,呼吸不上来,泪也似断线珠子般往下掉。

“我父亲为护你我,早已死在异邦人毒刀之下;我妹妹也被你亲手推下深井,泡得面目全非……谢府只剩我一人了。”谢琤轻吻他唇角,随后舔上他圆润耳垂,“陛下还能诛谁?”

“薛、薛重云,薛家……”

萧姝嗓音一滞,旋即蓦然张大双眼,下身雌穴被猝尔填满,撕裂、胀痛之感倏地自小腹升腾而起,转瞬席卷周身。

他胸口空空狂跳,恶感绵绵不绝,颤抖间只觉连心脏都似要呕出喉咙,每一次抽插都疼痛难忍,发烫的肉根反复顶入身体,几乎将他翻搅得肚破肠穿。

谢琤不再捉着萧姝的双手,转而掐往他伶仃腰肢,爱不释手地摩挲他生于右侧腰窝的鲜红小痣,又俯身欺上他侧卧蜷缩的单薄身躯:“陛下健忘,成昭如今可还在去西南路上呢。”

他声息温和,手上也轻柔,唯独胯下粗暴异常,瘦劲窄腰频密摆动,疾风骤雨般鞭笞过萧姝苍白的臀肉,拍得那处沁出层层红潮,棠花一般。

未经人事的雌窍被破得完全,随性器抽插牵出缕缕红线,又因着萧姝侧卧的姿势,自穴眼徐徐渗出,仿佛三角梅般攀过臀缝,扭扭曲曲地绽于并拢起的两面腿根。

萧姝欲念淡薄,哪里经得起他玩弄,晕了醒,醒了又晕,小腹也被精水灌得微微鼓起。

直至夜半三更,云雨才堪堪停歇。

灯花噼啪,又熄一盏,窗外风雪依然簌簌。

紧跟叩声之后的轻咳宛若绳索,牢牢套在萧姝颈间,他面子薄,转瞬噤了声,挣扎的四肢也骤然一僵,反倒便宜了欺压在他身上的人,被握住腰身好一番乱亲乱蹭。

段岚贴着萧姝的颈不放,却也分神侧耳,倾听外头兄长的吩咐。

然而自那道轻咳声过后,便再未有过下文。

只可惜,段岚是土生土养的大理人,自然不懂得中原人间的弯弯绕绕,更会不到白澍的意,索性当做耳旁风——又或是,他本便不拘此节。

攥着萧姝腰肢的手掌一翻,轻易挑开衣带贴上他白晃晃的皮肉,随即被五道瘦削的指节掐住手腕,不由略挑眉梢,甫一抬眸就对上他含怒又惊惶的眼:“你疯了吗?外头有人!”

段岚却笑:“那有什么关系?”

他语调轻盈大方,一副天真作派,与白澍形状无二的薄唇微张,裸出一口皓白牙齿,继又挑起一弯顽劣的笑。

“你——”萧姝抗拒地推搡他贴近的胸膛,嘴唇哆嗦得愈发厉害,半晌才怒斥出声,“你当真是……不要脸!”

段岚不以为意地扣住他的手背,转而牵至面颊边,莞尔道:“脸不是在这吗?”

萧姝何曾被这般戏弄过,当即咬紧齿关,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段岚倒也不恼,仍是笑吟吟的,手下却扯了萧姝腰间束带,将他不规矩的双腕强硬地拗在一起,紧紧缚于腰后。

萧姝身形因此下沉几分,大半臀肉都压在座下边沿坚硬的棱角上,他却顾不得钻入前襟的黑蛇,只挣扎着拼力屈膝,将微微悬空的一双腿并紧。

然而他又哪里挣得过段岚,三两下便被剥去薄裤与鞋袜,气急之下泪窝也发酸,竟是就这般被逼下泪来。

倒是半跪于萧姝腿间的段岚讶异地睁大了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枚藏于玉白肉茎底下的隐秘雌花,眸底也聚起星星点点的光,随后徐徐抬指,不带亵意地拨开绵软的两瓣肉唇,拇指一搓,便轻易剥出里间石榴籽似的一粒赤珠,不自觉笑开来,又直白夸道:“姝姝,你这处长得甚是好看。”

大理国运愈是昌盛,皇室野心便愈是膨胀。段岚作为储君,自幼被严格管束,大理国王不愿节外生枝,从未给他安排过通房,以免他沉溺声色耽误大事。

他及冠不过四年而已,正是年少气盛之际,目睹此景只觉眼馋得紧,喉间也干渴发涩,不知不觉间已然逼近那朵瑟缩的小花,灼热鼻息喷吐在萧姝腿根,继又荡回面中,再回过神时,高挺鼻梁已分开花唇顶在赤珠前,舌也探进了下头不安翕张的软红窍眼。

萧姝被吓得不清,两股战战间身子又下滑几分,被舔得湿润的花穴随即撞上青年俊俏的脸,倒显得像是投怀送抱一般。

段岚眉梢微挑,抬眸上视一刹,状若桃花的眦尾也悄然携弯,笑意愈发明艳,他臂膀一伸,揽起萧姝腰臀顺势埋首,舌尖抵入雌窍,浅浅地顶了几个来回,转而微抬下颌,将湿淋淋的赤珠含入唇间好一番舔吮。

萧姝吐息仓促,抖索着腿又泣出一点惊喘,然而双手被缚腰后,一时间宛若坠入蛛网的蝶,越是挣扎,便越是将自己往段岚怀里送,被牢牢掌控着、压迫着攀上顶峰,终是酥软了腰无力地滑下座去,旋即被提着腿弯推回坐凳。

段岚握惯了银枪,却也是头一遭拿自己的另一杆枪捅人,衣料摩挲间银饰当啷作响,他单手捉住萧姝蜷缩的腰,横冲直撞地顶他湿漉漉的下体,直将包裹其中的赤珠碾得翻出秾丽的一点红,才迟迟寻得入口,筋络狰狞的肉根转瞬劈开肉穴,毫无技巧地行着简单粗暴的抽插动作,浑似头初尝荤腥的狼。

萧姝已许久未行过房事,哪里经受得起他这番孟浪行径,下腹痉挛地卷起些许,却将侵入的性器吞含得更深。萧姝面子太薄,尽管疼出一身冷汗,也只是咬紧嘴唇,将痛哼囫囵咽回肚中。

他坐不住了,又被段岚抱着腰臀站起身来,那柄刑具似的肉刃因此连根没入,将他薄薄的腹面顶得凸起,脚趾都不堪负重地蜷紧。

段岚抱着他坐下,垂眸便见他岔开的双膝,与腿根突兀而起的两条筋,生得粉白的牝户未将性器吞尽,一深一浅的肤色刺眼异常,愈发衬得此间情事暧昧淫靡。

本盘踞于萧姝胸膛的黑蛇倏尔游动,乌黑蛇信嘶嘶吐露,沿着他覆汗的腰肢徐徐往下,一圈一圈地缠紧他苍白的大腿,勒出数道满溢而出的肉痕,三角蛇头短暂贴过交合处,转而攀上前头软绵绵的玉茎。

萧姝抖得厉害,鬓边黑发早已汗湿,凌乱地黏在颈间,终是承受不住地哽咽出声。

一片混乱之中,无人留意轮毂声停,直至车门骤然开启,午后暖阳如瀑倒灌,白澍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扭曲地投向座上纠缠不清的二人。

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萧姝浑身一震,意识到来者何人时有过片刻僵硬,而后颤颤回头,一如过去五年间无数次朝白澍递眼。

白澍偏眸错开萧姝求助的目光,神色淡淡地扫过他瘦得突兀的脊骨,继而落在他身后盛着点朱砂痣的深陷腰窝,又短暂瞥过二人交合处,不自觉微眯了眼,皮笑肉不笑:“二位好兴致。”

段岚轻笑出声,握着萧姝单薄臀肉的掌轻巧一拍:“姝姝莫要夹我了。”随即退出尚还翘着的肉根,收掇整齐衣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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