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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也爱上了你,所以今天,此时此刻,我们正式确定了恋爱关系。”
“程哥。”南宫玄眼眶里盛着热泪,眼睛红红的。把人抱在怀里狠狠一顿亲。亲的季风程差点没喘过气来,整张脸都憋红了。南宫玄放开他后,他靠在南宫玄怀里喘了好一阵才终于平静下来。
最后两人相视一笑,直接回了家。
打完了确定关系后的,也是没有任何的应答。
他着急的在房间里不停踱步。看着外面密密麻麻的人群,真有一种不管不顾,开车撞死他们冲出去的冲动。
等南宫玄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溜出来,已经是一周后。他着急忙慌地直奔季风程家里去。
站到门外的时候,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抬手按门铃。但他在外面等了很久,迟迟都没人来给他开门。他打开指纹锁,犹豫着按了上去。门开了,还好季风程没有清除他的指纹。
打开门进去,他的心有些忐忑。客厅没看见人,他又去了卧室,也没看见季风程的影子。看来季风程没在家。南宫玄又驱车赶去了季风程公司。
比起往日的热闹,公司里冷清了许多。每个人脸上都笼罩着悲伤的阴霾。南宫玄正打算上楼,被刚从外面回来的李易撞个正着。
一看见他,李易立刻咬牙切齿起来。他飞快冲上来,揪住了南宫玄的衣领。
“你还敢来?你这个畜生。”
“小易。”身后的赵云章抱住了情绪激动的李易,一手包住他挥出去的拳头。
“程哥在公司吗?”南宫玄压根没想躲,要不是赵云章拦住了。估计他现在早被打掉了牙。
“你还有脸提老大,他都被你……被你害死了。”李易都跳起来了,红着眼睛努力想往南宫玄身上扑,“云章哥哥,你别拦着我。我要打死他,给老大报仇。”
“是我对不起他,害惨了他。我想弥补,想倾尽所有得到他的原谅。”南宫玄双眼湿润,悔不当初。
“人都没了,还怎么弥补?你告诉我要怎么弥补?”李易听他这么说,彻底绷不住了,仰着头痛哭出声。
“你,什么意思?”南宫玄紧紧皱着眉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李易。
李易已经有些崩溃了,倒在赵云章怀里,哭的都没了声。赵云章顺着他的胸口,脸上表情也是满满的悲伤。
“赵云章,告诉我。他什么意思?”南宫玄声音发着抖。
“你结婚那天,小程出任务出了意外。飞船被黑洞吸走,人至今未找到。昨天季伯伯终于连接上小程的通讯器,可……通讯器显示主人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南宫玄像是被这些沉重的文字打倒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上没了血色,一时间都忘了呼吸。张着嘴半天才缓过来,终于发出一点声音:“这……这不是真的。”
他抬头看了一眼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李易,又把目光落在旁边的赵云章身上。
“赵云章,告诉我。你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不是真的。是程哥不想见我,遍出来的理由是不是?”南宫玄疯了一般扑向赵云章,死死揪着他的袖子。
“这个世上没有季风程了。不管你对他的感情是不是真的,都请你不要再打扰他了。让他好好休息吧,他太累了。”赵云章抱着哭的越发厉害的李易进了电梯。
南宫玄双腿再次支撑不住,双膝“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不行,他不相信。他一定要上去看看。他跌跌撞撞地爬上楼,就被办公室的一片哭声浇灭了身体的全部温度。
季风程的办公室大敞着,里面没有人。以前对他热情和善的办公室的员工,看见他纷纷站起了身。用一种仇恨的眼神看着他。有几个还挽起了袖子,蠢蠢欲动。赵云章看有几个已经压不住情绪骂了起来,赶紧推着他下了楼。
“以后你不要来了。这里的人现在都不欢迎你。你既然结婚了,就在家老实陪着你老婆吧。”赵云章把南宫玄推出了邪风。
“我不是,我……”南宫玄下意识想解释,又觉得已经没了任何的意义。
他拉着赵云章的手臂,话锋一转:“赵云章,我问你。程哥他……是不是已经怀孕了?”
“是,孩子马上六个月了。他是打算和你结婚的,前端时间……”赵云章意识到自己话说多了,停了话头。
“前端时间什么?”南宫玄连忙追问道。
“前端时间他精心布置好求婚场地,戒指也买好了,是打算想你求婚的。可他却等来那个残酷的真相,原来你接近他全是为了利用,他不敢相信你对他的感情全部都是假的,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原来……程哥都做好了和他过一辈子的准备,原来……他早就知道了那件事……
南宫玄彻底愣住了,一时都忘了该怎么呼吸。好半天才再次回过神来,他松开抓住赵云章的手,慢慢滑到了地上。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真心爱着他的。我明明亲眼看着我父亲摧毁了视频,可是……”南宫玄抱着头解释。
听出这其中似乎有隐情,赵云章认真听完了南宫玄的讲述。最后残忍的送给他一个事实:“晚了。”
赵云章留下情绪几近崩溃的南宫玄独自瘫坐在大街上神伤,转身回了公司。
季风程的葬礼在两天后举行,南宫玄求了季父很久,仍旧没能得到参加葬礼的资格。最后只能通过新闻送完了季风程最后一程。
他现在一直住在季风程家里,这几天颓废的天天酗酒。搞得家里酒气熏天,到处都是空酒瓶。哪里还有人住的样子?
今天好不容易清醒一会儿,看着被自己弄成这个模样的房间,他开始害怕起来。如果程哥看到自己好好的家被他弄成这么个模样,一定会非常生气的。他就真的永远都不愿意回来了。
南宫玄跌跌撞撞站起身,打开屋子里的灯。一边碎碎念,一边慌张的开始收拾房间。他的头有些痛,但他完全顾不上了。他从客厅收拾,然后是阳台、厨房、书房、客房,最后他来到了两人经常睡的卧室。
因为床上带着季风程的味道,他不忍破坏。这些天只有想季风程想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把自己浑身的酒味收拾干净,小心翼翼在床边趴一会儿。贪婪地嗅着季风程残留的淡淡香味。
床上还保留着之前的样子,他拿起季风程匆匆换下的睡衣。如珍宝般捧着胸前。
“程哥,我好……想你。”南宫玄没忍住挂在眼眶里的泪,哗啦啦打湿了胸前的睡衣。
他知道,这点他寄托思念的味道,很快就会消失干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太想抓住眼前的东西,可又什么都抓不住。最后只能无能狂怒,无能的崩溃大哭。
他小心把睡衣放在床上,打开衣柜想找到其他沾染着季风程味道的东西。可他把衣柜翻了个遍,什么都没有找到。衣服上全是最普通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他鼻子一酸,无力地坐在了地上。
突然,他眼角余光好像看到衣柜角落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他又连忙眨了眨眼,这才看清是一个带着钻的小圆环。
他爬进衣柜把那个小圆环拿了出来,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这才看清楚这小圆环是一枚戒指。戒指上镶嵌着几点碎钻,虽然钻不多,但看它的成色,就算是外行人也能看出他的名贵。戒指设计的很特别,简单又大气,别出心裁,让人一看就能猜出设计他的主人。
南宫玄把戒指捧在手心,虔诚地亲了亲,哭声再也止不住了。
“程哥……”这一定就是程哥打算向他求婚的戒指。他精心设计,打算亲手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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