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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位的改变,外面那颗小球顺利地被排了出来,他感受到又一颗圆圆的球体撑开他的穴眼,然后从那个狭窄的孔洞里被挤了出去,最后带着他的体温滚到了他的脚边,他说不出的屈辱,“呜呜我真的要杀了你林嘉铭你真的不是人!!!!”
“最后一颗了,宝贝”林嘉铭语气都激动起来了,听起来真的是很像在等妻子生孩子的丈夫。
朱牧屿听着他这个兴奋的不行的语气,哭叫的更凶了:“啊你妈的!!!你真他妈的是个狗畜牲!!!!”他用了十分的力气去挤那颗小球,那小球被朱牧屿的体温慢慢软化,体积已经不大了,化开的胶状粘液顺着蠕动地内壁慢慢地流下,没能直接流到护理垫上,反而是悬挂在了穴口,再一滴一滴地滴下。“不行啊这个东西变小了出不来了”
“宝贝再用点力。”
“狗畜牲!再用力,别的东西就要出来了!”林嘉铭当然直到他指的是什么东西,于是他拿过了一早就准备好的脉动瓶子,塞到他手上,道,“自己接着。”
朱牧屿捏过瓶子,绝望的把它套在自己的阴茎上,然后用了全力,把最后一颗已经变得很小的小球给挤了出来,同时出来的还有前端明黄的尿液,温热的液体顺着瓶子流下,他真切的感受到了隔着瓶子传来的温度,他此刻真的有砍死林嘉铭的冲动,可林好像是真非常激动非常兴奋,一直一直亲吻着他带着泪痕的脸庞,说:“宝贝,你真的好棒。”
朱牧屿直接摊在林的怀里哭了很久很久,久到眼睛都肿了,视物都模糊了。他被车内明黄的光线刺的睁不太开眼睛了。
光线?哪里来的光线?车里开着灯?!
他一下强睁开了眼睛,睁着那双红肿的眼怒视着林嘉明,问:“狗畜牲,你什么时候开的灯?你疯了吗?你不怕有人来吗?!!!”
“这里是爷爷的老宅后园,荒废很久了,不会有人来的。”听到他这句话,朱牧屿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林嘉铭一脸坏笑地说:“不开灯怎么拍的清楚呢?”
“拍?什么东西?”朱牧屿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结结巴巴道。
“呐,你看。”林嘉铭把自己手机相册翻开了,把最新的视频带着声音放了出来。
[吃不下了不要再顶我了要坏了林嘉铭呜呜]
林嘉铭手机里传出来他自己的喘息,呻吟,哭叫,他转着僵硬的脖子,把头转到手机屏幕的方向。眼前的画面让他呼吸一窒,一个黄色的鸡蛋大小的小球正从他自己都不曾见过的洞穴里出来。
“看到了吗,宝贝,那是你的小穴,是不是很好看?”林嘉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的大家伙拿出来撸动了,正在朱牧屿的耳边低低的喘着气,问他:“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你妈啊删掉!”朱牧屿羞愤欲死,去抢夺手机,可林嘉铭把它护地死死的,他夺不过,便绝望般的威胁道:“你不删,我回去就把你鸡鸡切了!!!狗畜牲!”
“不删,我要存一辈子,以后老了我还要放出来看的。”林嘉铭做贼般地把手机按黑了,藏了起来,狠狠亲了亲朱牧屿通红滚烫的小脸,问道:“你把我鸡鸡切了我老婆怎么办?他下半身和下半生的性福怎么办?”
“谁管你老婆怎么办,你要是把手机掉了,视频流出去了,我怎么办!!!”朱牧屿使劲怼他脸,试图把那张乱亲的狗嘴从脸上挪开,“林嘉铭要是这东西被我在网上看到,你死定了我告诉你。”
“才不会,我不舍得给别人看的。”林嘉铭的狗嘴得了空,就开始说下流话了,“以后要是我老婆不在身边,我要靠着这个视频解决的。”
“疯子,你真的没底线!”朱牧屿无语道。
“对你就是没底线。”林嘉铭的手从他衣服里伸进去,开始乱摸了,“猪肉老板,这个猪肉为什么这么滑这么嫩这么白?这个猪肉怎么卖?!”
“卖个锤子!”
“老板,我没有锤子。”林嘉铭把朱牧屿往上带了带,把自己的搏动的性器前端对准了他后穴的孔洞,说,“用狼牙棒买行不行?!”
“不行!啊!!!”还没等朱牧屿拒绝,林嘉铭就按着身上的人,直接往自己的坚硬的“狼牙棒”上坐了进去,开始急急动了起来。林嘉铭微微挺翘的性器前端,在疯狂地撞那块最深处的软肉,朱牧与难受地快要发疯,且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刚刚被过度的刺激,最深处的那块软肉好像变得十分敏感,开始不停地痉挛,他又一次被吓地求饶:“林嘉铭你这么玩我,我会坏掉的不要这样了好不好啊!!”
“不会坏的,信我。”林嘉铭身下放缓了动作,一边慢慢地往最深处顶,一边在那个小软肉上碾磨,一边亲吻着他红肿眼角新溢出的眼泪。朱牧屿难受的开始害怕了,他真心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要被玩废了,于是他紧紧地抱着林嘉铭,把脑袋埋在他颈间绝望地嚎哭:“不要我不要好怕你把我玩废了你还能找别人我怎么办我没你好看没你有钱没人要我的我不想一个人”
“胡说什么呢。”林嘉铭心抽疼了一下,动作停住了,浅吻他的头发,哄着:“怎么会有人不要你”
朱牧屿没回应他,只是轻轻咬住他肩膀上的一块肉,尽力平复着,可心情过于糟了,眼泪也过于凶了,他把齿间的肉松开了,转而紧紧咬住肩膀上那边薄薄布料,狠抬起臀部,往下一坐,他难受地紧吞了好几口唾液,放肆地哭了出来。
他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些不听话的眼泪收回去,于是他松开了嘴里的紧咬住的布料,对林嘉铭说:“林嘉铭用力顶我好不好。”
“好。”林嘉铭开始慢慢地耸动,轻抚他的脊背,“难受就哭出来,我一直都会在。”
“不是不是这样的。”朱牧屿抬起胳膊胡乱抹了抹脸,然后又坐到了底,在那个难受到窒息的点位上前后磨蹭,“是这样的是这里要”
林嘉铭把怀里的人拥地更紧了,哽着声,说:“那你别怕,你信我。”朱牧屿又重新咬紧了那块满是眼泪唾液的布料,把刚刚留下的齿痕又覆盖住了,轻轻地点头。接下来的每一次深顶,他都难受地想要咬碎自己的牙齿。车厢里久久回荡着他嘶哑凄厉的嚎哭,又苦涩,又痛苦。
等林嘉铭释放的时候,朱牧屿已经精疲力竭,马上合上眼睡去了。他把人放在座位上,清理完了,才发现自己腹部和胸前的衣料上,沾满了浓浓的精液,甚至还有一大块都已经发干变硬。他轻抚着被他被眼泪弄花妆容的小脸,喃喃着:“你一定是舒服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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