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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外面又响起一阵脚步声,还有“当啷当啷”的碰撞声。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剜掉阿倾眼睛的那个菊奴随意的将手上的东西扔到一边,然后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叫了一声,“主人……”
这时候穆清才看清,他扔在地上的是一个人,虽然他的身子蜷缩在一起,血肉模糊不清,但是半张的嘴里还在呼噜呼噜的冒着血泡,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像是求饶,也像是呻吟。
穆川一只手托着穆清的臀腿,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肩膀将人抱起来,只看了地上的人一样,然后冷冰冰的说道,“烧了吧……”
“穆王府管家林阳携带罪奴穆清潜逃,伺机报复,却被双双烧死在南郊的房间。”
穆清低头看着脸色已经惨白的人说道,“放心吧,他已经成这副模样了,你身上的旧伤会被蒙混过去的。”
穆川轻咳了一声,那个菊奴就站了起来,他接过穆川怀里的人,只是点了几个穴位,穆清肩膀上的血就已经明显少了许多,哪怕穆清再怎么挣扎,却丝毫动弹不了,而那个菊奴只是低着头,一副恭敬的模样。
“他就是个第十个……”穆川的下一句却没有说出口,他也是最后一个。
人可以被驯服吗?
在司情院可以,用鞭子和糖,将奴隶的尊严,欲望甚至人性抹除,任由主人定制选择,然后交于司情院捏造塑形,从此人就会变成比狗更加听话,断绝一切喜怒哀乐,只是一个满足主人欲望的奴具。
穆清被捆在一个镂空的圆环转盘上,手脚和脖颈被紧紧的束缚住,嘴里也被塞了一个口球,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摆摆手,就有两个奴隶抓着转盘的两侧,将它前后转了一圈,他拿着一个戒尺在他的手臂,小腿,腰背,脖子甚至鸡巴上敲打着,直到一圈转完,穆清身上留下不少的红檀痕,那人却是失望的摇了摇头,对穆川说道,
“这个可不是什么上等货,他身上有残缺,伤疤不可能完全消干净了,鸡巴也不敏感,后穴没扩张过,柔韧度很差,耐受性也不行,最重要的是你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我杀了,公子何不在我们院买了现成的,这里什么款式都有……”
“这些贱货他们配吗,哪怕最后剩下个躯壳,我也只要他,所以你们怎么训都行,只要让他活着。”
穆川抚摸着穆清的脸,坦然的注视着他满眼的恨意,他只恨不得把穆清的手脚都砍断,让他一辈子都动弹不得,只能呆在他的身边,更遑论自尽。
“好,那请您挑一下款吧”
他话音刚落,就有十数个男孩排成一队,来到穆川的面前,每一个人都双手背在身后,分开双腿,仰着脖子,尽可能的将身体的每一处都暴露在人前,虽然每一个人都赤裸着身子,但却是大有不同。
奴隶的肤色也是从白色到古铜色都有,有的人身体纤细极了,只怕那腰身一扭就要断掉,有的人却是浑身的肌肉,有的人小腹涨的像是怀孕七八个月的孕妇,有的鸡巴上像是镶了珠子。
而吸引住穆川的目光的是一个大胸的奴隶,他的乳房像是碗口一样大,那奴隶每动一下,他胸前的大胸就跟着抖动一下,在他的乳头钉着两颗银色的乳钉,在乳钉上分别镶着两条银链,往上汇集到项圈的接口处。
训教师看穆川对他很有兴趣,于是一招手,那个小奴就向前一步,将自己的双乳挺翘着,白花花的乳房上下抖动着,像是两颗跳动的白兔。
“公子要不摸摸试试手感……”
“求公子摸摸贱奴的奶子,很舒服的”那小奴立即跪在地上,直起身子,双手捧着奶子子,摆在一个最合适穆川下手的角度。
穆川也没有客气,两只手使劲揉弄着,不同于他想象的坚硬,那个小奴的奶子比女人的还要柔软有弹性,又白又嫩甚至还有乳核,乳肉在他的指尖流动,像是包了一袋水,若不是看到他下面的鸡巴,谁又想象到这样的奶子竟然是一个男人的。
“这个,他也可以做吗?”穆川用下巴指了指还被捆在转盘上的穆清。
“当然,只要您喜欢,再大的我们也能做。”
“阿清,你喜欢吗?”
穆清边说着边把他嘴里的口球摘掉,可那大张的嘴巴却是很难闭合,口中的涎液全都顺着口角一直流到胸口,穆川用帕子一点点的帮他给他擦干净,才抓着他已经被卸掉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重新按上。
“啊……”穆清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他粗喘着气,活动着重新闭合的嘴巴,又听见穆川在他耳边问了一句,“阿清,你喜欢那双大奶吗,也给你装一个怎么样?”
“我喜欢你大爷,穆川你有种杀了我!”穆清抖动着身子,眼里的恨意滔天,身上的铁链也被牵扯的哗哗作响。
“我没种,你死了我怎么办,而且我大爷是皇上,你这话是大逆不道,要诛九族的。”穆川低头浅笑着,一边用指尖弹弄着穆清的乳头,一边对训教师说到,“就和这个小奴一样大就好了,太大了我怕他不舒服。”
“您真贴心。”
“谁让我爱他。”
“穆川,我是个男人……”穆清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怯意,哪怕他不怕死,却也不想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阿清,你觉得自己还有说不愿的权利吗?”
穆川捧着他的脸,满眼的柔情中却是露出刺骨的疯狂,他笑着将穆清吐在脸上的唾沫擦拭干净,然后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奴隶是没有性别的,欲望,身体全由主人掌控,所以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很快就可以乐在其中的。”
“穆川你做梦吧,我宁死不受此辱……”
“奴的生死也是由主人决定,所以阿清只要我不许你就不能死。”
穆川边说着,边揪了揪穆清的乳头,他已经开始在肖想穆清胸前波动的模样。
穆清已经不再动弹了,他闭上眼睛,防止眶中的泪落下,再睁开眼时虽然只是几秒,但却像是已经千帆过尽,他死死的盯着穆川的眼睛,过了好久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低沉枯涸的嗓音,宛如在沙漠最后一棵将要枯死的野草。
“哥哥,我不会死的,因为你还没有死……”
“那就好,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跪在我的脚下的。”
穆川拿着他布满牙印的口球上,捏着他的下巴又重新塞回到了他的嘴里,讥讽道,“阿清,你这牙尖嘴利的,真是适合做狗。”
“公子,您如果不喜欢利齿,可以将牙拔掉,再换成软陶,这样不会影响美观,而且以后口交也会更舒服安全。”
“哈哈哈,好,那就都拔了吧。”
穆川将穆清额前散在的头发拢到他的耳后,贴着他的耳旁说着,“阿清,我会把你自以为的利刃一根根全都拔掉的。”
在司情院的最里面,有一排没有窗户的房间,推其中的一间后,最前面的是一扇木制的屏风遮挡,越过屏风后只见一张极窄的木床,在床上钉着几根牛皮的绑带,上面的边缘的毛刺被磨的光滑,不知道多少人的血迹染红的绑带,渗透到深部,染成暗红色。
在床的一边有一根桅杆,上方挂了一幅朱竹的画作,红色的竹子破石而出,生长的肆意却并不凌乱,作者的笔锋洒脱中透着灵动,虽然不是名家之作,却也十分可人。
穆清被带到这个房间时,第一眼便看到了那幅高挂的画作,撇了撇嘴,自嘲的笑了一下,接着将视线移到了别处,这副画正是出自他的手,就算他已经将过去全部摒弃,可是穆川总有手段让他难堪,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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