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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小满的留下,他手上拿着一本簿子,在上面记下刚刚穆清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金叔在检查绑带的固定是否紧实,他可不想等他落针时穆清突然弹起,让他刺偏了赔钱。

而小满在一旁有些忧心看着,他将手中的簿子翻到扉页,煞有介事的说道,“私自开口是要禁排的,一字是一个时辰,喊痛也包括在内,私自纵欲要鞭穴二十下,而抗刑要罚站四个时辰,今日你的项目除了纹身还有拔牙,所以我劝你能忍就忍住,否则后面更难受。”

穆清一边忍受着牛皮带紧勒在他四肢,一边抬眸轻蔑的看向小满,他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青纱,胸上的银环和胯下的银笼随着他的动作若隐如现的抖动着,脸上涂了一层脂粉,细眉红唇,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你也是受难至此?”穆清有些疑惑的问到。

“不是,我有主人。”小满回答的干脆,甚至在提到主人两字时带着一丝别样的骄傲。

“上赶着犯贱。”穆清白眼一翻,不再言语,趴在刑床上,等着接下来的煎熬。

小满并没有什么剧烈的反应,甚至连手中的纸笔都没有动,只是清冷冷的笑了笑,带着不用质疑的肯定语气,“奴隶只有依附主人,才有存在的意义。”

绑带已经扣好,银针掺着红色的药粉刺进他的皮肤,穆清只觉得一阵刺痛,身体本能的绷紧,想要躲闪,可是也只是让身上的绑带更加勒紧皮肉。

惨叫声刚从胸腔里生出,又因刚刚小满所述的责罚生生咽下,他也察觉到了自己变化,因为害怕被罚,所以不敢私自开口,他正在被规训,因为疼痛,因为恐惧。

他自小学的苦其筋骨,饿其体肤,念的是君子以自强不息,他自是也学会忍辱负重,只是若当忍辱已经成了习惯,生出了奴性,那谈何负重

背上的痛固然尖锐,但是与他在王府所受的相比算不上什么,只是颜料里掺杂的春药已经渗透他的皮肉,融入骨血,穆清脸色潮红,喘息声一次重过一次,他的神思也已经开始恍惚,分身已经有挺立的征象,回想起小满的话,他只觉得一阵恶寒,若是从此磨灭人格,只做奉主的奴隶,那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死了。

指尖已经深深的嵌入手心,满手的鲜血淋漓也挡不住欲望的侵蚀,性欲如水流滑过沟壑,无孔不入,在他即将侵吞的瞬间,他终于从欲望的密网中挣出最后的一丝理智,从胸腔中喷涌,自唇齿间炸开,“我不是奴隶……”

时间过去了太久,穆清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是怎么来到了这里。

他已经被改造的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了,至少当他赤裸着的时候,而他在司情院没有什么穿衣服的机会,所有他有充足的机会审视,自己的变化。

他嘴里的牙已经被全部拔除了,只是为了美观镶嵌上白蜡,他直到现在还记得尖锐的钳子碰触到口唇的冰凉,被口枷固定着上下颚的酸涩,还有当牙龈和牙齿分离的一刹那,那直击灵魂的锐痛,然后是抓心挠肝却无法触及到的钝痛。宛若波涛拍击岩石,连绵不绝,却不知道源头在哪里。

那时候他还在狠狠的咒骂着穆川和调教师,可是他后来才知道,将满口的利齿拔掉是为他好,不光会让他只吃流食一直保持着主人喜欢的身材,而且还可以让他不用担心在口交时,一口贱牙将主人的鸡巴磕破,他亲眼看见一个奴隶因为这个被扔进狗窝里,被狼狗分食的场面。

他的胸也如了主人的愿,每天用秘药擦拭,针灸,火燎已经开始微微隆起,还在他的两个乳头处穿了一个孔,两个银环挂在上面,随着他的动作跳动。

他的鼻中隔也被打了孔,被然后挂上了一个拳头大的银环,像是牛鼻环一样,而他的舌头也被贯穿,若是主人兴致好,会把鼻环和舌环用银链相连,这样他就只能将舌头伸出来,像是条哈巴狗一样喘气。

身下的体毛也全都已经被剔除,就连阴茎也被穿了孔,被一根银棒贯穿,一个银笼也挂在银棒上,而在银笼的底部还有一个更粗的棒子,用来塞进他的马眼里面,这样主要在横穿的银棒两侧都挂上银锁,他的阴茎就只能低垂着,无法射精也无法排泄,有是主人也会将银棒和银笼取下,在他的狗鸡巴上关上银环和铃铛,当他扭动腰肢爬行的时候,铃铛就是叮叮作响。

这是在他数次被责臀缝尿失禁以后,调教师送他的礼物,包括被穿孔的阴茎,虽然很疼,但是他还是很认真的磕头道谢,他很感谢穆川愿意同意给他穿上这个洞,真的,他终于不为贱鸡巴不听话而受罚了。

因为他太不听话,太愚钝,所以他身上的这些银环都在时时刻刻警示这他的身份,当主人拉乳环时,他要自称是母狗,拉鼻环他是母牛,而当主人拉他的阴茎环时,那他就是母猪了。

虽然这些称呼都很羞耻,穆清在刚开始的时候都很难说出口,但是他现在已经可以很自然这样高声告诉主人自己的名字,不会感到一丝难堪,因为奴隶最没有用的就是羞耻心。

除了他后背上被纹了穆清的朱竹图外,两股间的疤痕也已经祛除不净了,所以调教师在两条大腿上各纹了两条缠绕的青蛇,而蛇头被纹进了后穴。

他的主人穆川为了确保画面的美观,在确定图案之前特意将两条还活着的蛇都塞了进去,然后让蛇尾自然而然的缠绕在他的腿上。

虽然他当时害怕得想要逃走,但是他知道主人都是为了他好,果然他身上的图案十分灵动,就连一条蛇在他的暖穴里吐着芯子都被复刻了,虽然他看不见,但是他知道主人很喜欢。

挨打对于穆清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在秦府打不服他,在司情院更不可能让他因为疼而屈服。

但训服穆清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甚至可以说很简单。

欲望比单纯的刑法更恐怖。就像是决意寻死的人,被投入水中,也抓住那一根稻草,这叫做本能。

要打破他,强暴是没有用的,沉沦比疼痛更合适。

在一间空旷的房子里,没有窗户,没有桌椅,只有四面光秃秃的墙和一个被突兀的的固定在地面上粗犷的假鸡巴

训教师先带着他看清楚屋里的构造,将他的手被背捆在身后,大腿被分腿器分开,头戴上防撞的藤帽,塞上口球。

然后将他的阴茎锁在了银笼里,用银针塞进他的马眼里面,将一罐春药的三分之一涂进他的后穴,在他身子变红之前离开。

当门关上时,唯一的光源也失去了,他只觉得痒,如骨附髓的痒,心中所有的火都变得空洞,然后被痒填满,他拿头撞墙,却感受不到疼,双手被绑在身后,动弹不了一点,甚至他连闭上腿摩擦的能力都没有。

怎么止痒他当然知道,那样的东西,只要进屋就不可能不注意到。

可他不愿意,所以他时而瑟缩成一团,时而用背蹭墙去获得那隔靴搔痒的快感,哪怕他已经被汗浸没,可他满脑子里都是孔孟圣贤,他满心满腔的都是报仇雪恨,就连后穴的瘙痒也成了他必须经历的磨难,是他成为人上人必须吃的苦中苦。

忍过去就好了,他一直坚信自己的隐忍。

终于在药效快要挥发殆尽的时候,训教师进来了,他刚要嘲笑,“所谓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可训教师甚至没有关注他一眼,所有的事情仿佛都在他的意料之内,他只是让人抓着穆清的腿,然后将剩下的春药全部塞进了他的后穴里。

房门再次关闭了,在光湮灭的刹那,穆清的眼中只剩下那个狰狞的假鸡巴。

两倍的药,也抵不过一份绝望,不存在结束,忍耐过后,是更难熬的忍耐。在完全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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