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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吃醋实在是太罪过了。
本着毕竟刚刚还用雷琥的手爽过一轮的想法,秦昭序决定这次不拉偏架,主动招呼两人:“一起吃饭吗?”
这种不拉偏架对一直独占秦昭序的徐竺来说就已经是偏架了,果不其然,秦昭序立马就收到了来自徐竺幽怨不满的小眼神。
雷琥有什么不同意的?自然是满口答应。徐竺虽然不爽,但更不可能自己走了,也是一起跟上。
三个人找了家鸡公煲,秦昭序和徐竺饭量差不多,但考虑到雷琥能顶他们两个,秦昭序就特地点了大份的还额外加了一份鸡肉。
结果一顿饭吃下来秦昭序先受不了了,太累了!
旁边是个不主动开口的,秦昭序问他才稍稍开下尊口,对面又是个只顾着吃的,整场全靠秦昭序活跃气氛,简直不要太头疼。
“你们先吃,我上个厕所。”秦昭序站了起来,决定缓缓。
秦昭序座位靠着墙,徐竺却让都不让,弄得他好不容易才挤出去。
气性真大啊!秦昭序无奈。
秦昭序一走,两人装都不装了。
雷琥筷子往桌上一丢,挑衅地看着徐竺,他一张脸本来就凶,这会儿心情不好看起来就更不好惹了。
“怎么,看不惯啊?给老子憋着!”
徐竺冷冷扫了他一眼,语出惊人:“你异能是什么?”
雷琥心里猛地一跳,却是反应很快:“什么玩意儿?”
“兽化,嗯,老虎形态。”徐竺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淡淡说出了答案。
雷琥变了脸色,身体也直了起来,一对虎目定定地看着徐竺,声音低沉:“你想干什么?”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真要暴起的前兆。
徐竺也交了底:“我的异能是读取人的思想。”
雷琥反应过来,难怪他会知道自己的异能,只需要一个问题挑起他心中相应的念头就够了。
徐竺继续道:“我是前几天觉醒的异能,然后找借口请假调查了一番,结果发现现在觉醒异能的人并不在少数,但大部分人都很弱,甚至自己都没意识到。”
“所以呢?为什么要跟我说?”雷琥反问道。
徐竺突然语塞,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雷琥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了,不耐烦地说:“有什么屁就快放!”
“失策……”徐竺低头叹了口气,但没办法,说都说了,只好解释:“你家里不是从军的吗?异能大范围觉醒,这么严重的事情,我都能从一些蛛丝马迹里发现,国家难道会没反应?”
“我还以为你会知道些什么,想着问你点事……”结果是个蠢的。
雷琥也反应过来了,被他说得有些脸热。他确实没考虑过这些,觉醒异能的时间也不长,又谁都没告诉,也没想过从家里打听点消息。
“算了,我再想办法吧。”徐竺不指望他了。
“等等。”雷琥主动开口,“我哥在部队,他可能会知道些什么。”
徐竺眼前一亮,但看了眼雷琥,不知道怎么开口让他到时候把情报分享给他。
雷琥这会儿倒是聪明了,一看就知道他想的啥,不屑地说:“放心,看在秦昭序的份上我也会跟你说的。”
说到这,雷琥问道:“他觉醒异能了吗?”
显然,是在问秦昭序。
“不知道。”徐竺如实道。
“你不是能读取思想吗?没对他用过?”
徐竺立马正色道:“我绝不会对他用这种能力的!”
雷琥脸又臭了,没谁会觉得自己隐私被侵犯无所谓,感情他就随便读取是吧?
徐竺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其他人也一样,我很少主动用这个能力。”
雷琥倒是突然回想起来一件事,说:“说不定他也觉醒了,之前有次他抓着我,我想兽化来着,但突然用不了自己的能力了。后来再尝试又恢复了。”
徐竺却抓到了另一个重点,直接拍桌子:“你之前跟小序动手了?!”
“怎么了怎么了?”秦昭序是没想到他就走一会儿两人彻底闹翻了,赶紧过去顺毛。
“给你们拿了几瓶饮料。”说着,给雷琥丢了瓶可乐,自己跟徐竺一人一罐椰汁。进去的时候还安抚地拍了拍徐竺的后背。
也不知道是谁对谁动手。雷琥心里翻了个白眼,接过可乐道了声谢。
还好徐竺是真的不喜欢用自己的异能,不然读取到雷琥心里的想法,知道他不在的这几天里都发生了什么的话,今天下午就注定得有一个人走不出这家鸡公煲了。
晚上回到家,秦昭序开始算账了,半开玩笑地把徐竺压在床上,掀开他的衣服下摆去挠他痒痒。
秦昭序“恶狠狠”地说:“老实交代,你这几天都干嘛去了?”
“哈哈,别闹了……”徐竺最受不了这样了,痒得不行身体不停地扭,抬手挡了挡,反抗得却并不激烈。
“等……等过几天我再跟你说。”
“好哇,连我都瞒着是吧!”秦昭序怪叫。
徐竺却想起了白天闻到的气味,突然反客为主,一把抓住秦昭序乱摸的手:“你先好好交代下跟那个雷琥是怎么回事?”
“能有什么……”秦昭序顿了一下,瞧见徐竺眼角被他挠出的生理性泪水,突然变了口风:“感觉他人还可以,说不定能谈谈呢?”
空气突然停滞了。
徐竺刚刚还带着笑的脸一下子僵住了,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表情,怔怔地看着秦昭序。
他分不出来这句话的真假,有那么一瞬他真的想要不管不顾地将自己的异能用在秦昭序身上,以此窥探他的内心。
真是……不出所料的反应。
秦昭序心里叹了口气,心里软了几分,却还是冷酷地逼问:“要给你面镜子照照吗?别告诉我你还要说自己是直男!”
“直男”两个字秦昭序说得几乎快把牙咬碎了。
高中有次他俩刚撸完,秦昭序意乱情迷地就想亲徐竺,结果被他躲开了,冷不丁听到他说自己是直男。
秦昭序当场变了脸色,按着徐竺让他再说一遍,接着那两个字刚从他嘴里冒出来,秦昭序就一拳砸了上去。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徐竺动手,他当时都快气疯了,专门照着脸打,徐竺也不还手,就那样任他打。直到嘴角见了血,秦昭序才突然冷静下来,一句话也没说,甩开门走了。
但很快秦昭序就后悔了,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徐竺什么性格他最清楚了,心思重,有时候跟个闷葫芦一样什么都不肯说,但对秦昭序绝对不会有坏心思。会说自己是直男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抱着这样的心思,秦昭序跑去药店买了药,准备好好道歉。回去的时候徐竺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就那样看着天花板,怪让人心疼的。
几年过去了,徐竺还是不肯说。
徐竺抿起嘴唇,眼神躲闪,最后终于承受不住秦昭序澄澈的目光,闭上眼不看他。
秦昭序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只觉得无奈。但既然今天这事又被他挑破了,他也不打算轻拿轻放。
两人鞋都没脱,两双脚都悬在床边,秦昭序双腿分开跪在徐竺身上,按住他的脑袋就咬了上去。
秦昭序预料中的强烈反抗却没有发生,他只感到身下的人猛烈颤抖了一下,手都已经推起来了,却又缓缓放下。
受到鼓励的秦昭序轻轻咬着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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