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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辰微微一笑:“我知道了。”虽然胸前衣襟被泪濡湿一片,白盈玉脸上也是泪痕狼狈,两人心中却都是无限欢喜,于周身浑然不觉。不知何时,院门边上,唐蕾双手交抱胸前地斜靠着,恼怒地盯着他们。苏倾想把她扯进院去,无奈唐蕾是个练家子,他怎么也拽不动她,只好低声劝道:“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唐姑娘,咱们站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唐蕾从牙缝里哼了一声:“光天化日,他们都敢这么抱在一块,还怕我看不成?”“这个……情到浓时,情不自禁,情非得已……”苏倾讪讪地,半侧着脸,也不是很敢看那对璧人。“什么情不自禁!我说是晴天霹雳才对。”唐蕾嘴一扁,“原来萧二哥喜欢的人是她,早知道我就不该帮着她,真是好心没好报。”“唐姑娘,莫非你心中的那个人,就是萧公子?”自从见到萧辰,苏倾便暗自赞叹他的才貌双全,此时又听到唐蕾这般说,他才终于明白了唐蕾的心思。“怎么可能是他!我看上猪、看上狗,也看不上他!”被他说破,唐蕾恼羞成怒,一股脑的火就奔着苏倾去。此时,白盈玉与萧辰便是再有柔情万丈,也难再缠绵下去。白盈玉先自他怀中轻轻挣脱出来,望向唐蕾这边,本能地想过去相劝,萧辰却拉着她的手,道:“不用理会她。”“唐姑娘一直待我很好,要不是她,恐怕我都不一定能好端端地再见着你。”白盈玉温言解释。萧辰哼了一声,未松开她的手,也没有说出李栩一直跟着她,她根本不会有危险。白盈玉只得软语劝道:“我们也该回去吃饭了,那些菜都是你亲手做的,可不能浪费。”萧辰这才同意,拉着她往回走。院门口,唐蕾扁着嘴,堵在那里就是不让开,凶巴巴地瞪着白盈玉。 心跳如鼓“唐姑娘……”白盈玉刚开口,唐蕾咬咬嘴唇,怒撞开她,径直跑了。“唐姑娘!”苏倾忙追出去,可惜他非习武之人,眼睁睁看着唐蕾施展开轻功,三下两下就没影了。他万般无奈,只得复折回来。白盈玉轻轻拉了拉萧辰衣袖,道:“她这一怒而去,会不会出什么事?”萧辰哼了一声:“她怒起来,她自然不会有什么事,倒霉的都是别人。”听见这话,苏倾心中稍安,只盼着她气消了以后还能再回来。三人遂回到屋中,继续吃饭。唐蕾碗中尚有大半碗饭,苏倾素来节俭,也不避嫌,全都拨到自己碗中。白盈玉看在眼中,又想起平日苏倾对唐蕾的模样,忽然也有几分明白,歉然安慰他道:“苏公子,吃过饭我们再去周围问问,我想,唐姑娘大概不会走远的,她的衣裳都还在这里呢。”苏倾抬眼看见柜子上唐蕾的瓶瓶罐罐都还在,却还是有些怅然道:“她未必在意这些,上回她走时,也是好些东西都未带走。”萧辰已吃完饭,白盈玉又替他舀了一碗汤放在他面前,轻声道:“还有些烫,你且吹吹。”他应了,才朝苏倾道:“她是唐门的人,身上少说带着十几种毒,走了就走了,你却还舍不得?”“萧公子,唐姑娘她虽然性子直了点,说话也莽撞些,可心肠还是很好的。”苏倾忙替唐蕾说话。大概是与白盈玉重逢,萧辰心情甚是不错,若在平常,定要冷冷说一句“她好不好,与我有何相干”,但此时他却只淡淡笑道:“你觉得好便好。”本是平常的话,倒被苏倾听出几分别的意思来,脸微微泛红,遂岔开话题道:“萧公子,你厨艺甚好,若有空不妨在寒舍多住几日,教教在下如何?”“苏公子见谅,我想明日就与阿猫启程回蜀中去。”萧辰婉拒。“明日?”白盈玉微微一怔,“这么快?”“你还有事?”“嗯,我应承了绸缎庄老板,要绣二十条帕子交货,现下还差了四条帕子未绣好。虽然要走了,还是该有始有终才是,我想等全部绣好,交了货再启程,可好?”“如此也好。”萧辰点头,“那就再住几日便是。”见他应允,白盈玉微笑,低头吃饭,自己要留下其实还有另一层含义,只是生怕萧辰不允,故而没有说出来:她还是不放心唐蕾,盼着过几日,唐蕾气消了能自己回来。到时候当面见着她,与她好好解释才行。苏倾热心道:“萧公子若不嫌弃,就睡在我屋里,如何?”萧辰摇头谢过:“不必麻烦公子,我睡阿猫屋里就行。”瞬时,白盈玉脸颊飞红,如同火烧一般。苏倾一愣:“你二人尚未成亲,这样不成个体统,不太好吧?”他这话一说,白盈玉更是恨不得把脸埋到桌子下面去。萧辰冷笑道:“体统二字都是为了做给别人看的,我二人自己的事,又何须管他人怎么想。”“可终是免不了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于名节有损。”苏倾饱读诗书,是名守礼君子,实在看不得这种事,何况还是在他眼皮底下。“子曰: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萧辰淡淡道:“传这种话的人,本就是小人。”萧辰的话听上去句句有理,苏倾虽然总觉得不妥,可也想不出什么话来说服萧辰,挠头半晌,才讪讪道:“你们放心,反正我肯定是不会说出去的。”萧辰微微一笑:“萧某早就知道苏公子有君子气度。”闻言,苏倾只能干笑。午后无事,白盈玉照例在房中刺绣,只是心神却怎么也没法集中,眼角不时地瞥一眼床上的大红被衾,脸上则是一阵一阵地发着烫。虽然还未与他拜过堂,但自应允他之后,在她心中,自己与他便已不再分彼此。故而萧辰那般说时,她羞得心怦怦直跳,却未说半字不依之言。只是……她又瞥了眼被衾,按捺下又一阵的脸红心跳。
灶间,心情甚好的萧辰正在教苏倾做菜。光是一道清炒笋丝,苏倾便切得手发麻,可切出来的笋丝,萧辰摸了之后还是摇头:“太粗。”苏倾再切。“太粗。”苏倾接着切。“还是太粗。”苏倾自己端详半晌,犹豫道:“我觉得已经很细了。”“太粗,入口就会觉得糙,再切!”萧辰毫不留情道。苏倾只得接着切,然后……他切到手了!白盈玉只听见灶间传来一阵惨叫,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忙放下手中活计,奔出门去,刚到灶间门口,便看见苏倾两个手指头滴着血,人已经昏倒在地了。萧辰正蹲在地上,手摸到他的人中,用力掐下去。“怎么了?”白盈玉边问,边从旁边扯了块干净的布巾先将受伤的指头包起来。萧辰摇摇头:“好像是切到手,可怎么就晕了?”此时,人中吃痛的苏倾悠悠转醒,抬起身来。白盈玉关切问道:“苏公子,你不舒服么?”“我……”苏倾抬起受伤的左手,见已包好,遂松了口气,“没事,就是方才不小心切到手。我笨手笨脚的,让你们见笑。”萧辰微微一笑,倒也不在意,道:“难怪说君子远庖厨,看来苏公子本就不该呆在厨房之中。”苏倾想说话,偏偏正看见裹伤口的布巾有血色渗出,顿时目光呆滞,转瞬又昏了过去。“他又昏了!”白盈玉惊道。萧辰皱眉,手向他脉搏探去:“伤得很厉害么?”“有点深,一小块肉掀起来了,可……也不至于晕过去。”白盈玉凝目细思,“他方才好像是看见血,眼神就有些不对,接着就晕了!”脉象正常,萧辰收回手,无奈叹口气道:“看来应该是晕血。你带路,我扶他回房去歇会就好了。”“嗯。”两人把苏倾扶回房中歇息,萧辰取了怀中金疮药让白盈玉替他敷上,又重新换过一块布巾包裹伤口。果然只过了一会儿,苏倾便转醒过来。“伤口上已经用了药,过两日便可愈合,只是这两日不可碰水。”萧辰嘱咐他。苏倾谢道:“多谢萧公子,这药钱多少?我照着付!”“不必麻烦。”白盈玉笑道:“苏公子,既然你伤着了,晚饭就由我来做,你歇着吧。”“你不是要绣花么?”苏倾还未说话,萧辰便先问她。“可我也想和你学做菜。”她的后半截话细不可闻,“……日后,终不能整日都是让你做饭给我吃呀。”萧辰微微一笑:“那倒无妨,只是我最讨厌洗碗,你若肯洗碗,便已是再好不过。”白盈玉抿嘴笑道:“好,我洗便是。”两人柔情蜜意,浑然已将苏倾抛诸脑后,苏倾尴尬之余,也不免在心中想:若有一日,那人也能与自己说这样的话,该有多好!到了晚间,用过晚饭,苏倾因伤口疼得厉害,只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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