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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双对他微笑,抬了一下她手里那个奇怪的东西——
那是什么?像皮质的……是鞭子吗?
怎么会有那个东西?
他下意识地吞咽口水,脊背上的肌r0u紧张起来,微微ch0u搐。
“因为你之前说过,我可以不经过预约和通报,随时过来找你。”
办公室的门还开着,她半点也不担心被人看到,走向他的办公桌:“秘书没拦我。”
“……”他哑口无言。
她来做什么?
她已经把她最想要的东西拿走了……难道……
“我是来找你的。”她温柔道,“离家出走,真是只坏蛋小狗。”
……坏蛋小狗。
耳朵尖抖了一下,蓦然红得滴血。
为什么这样亲密。
这可是公司,门外有秘书组,楼下都是荀氏的员工,摄像头也还在运行,就挂在他头顶。
荀仞山下意识0了0自己的领带,确定自己还是衣衫完好的“荀仞山”,西装漆黑笔挺,皮鞋一尘不染……
而不是她笼子里……赤身0t、挺着ji8的狗。
西装k里,某个器官违背理智,凭着本能b0起,鼓出一顶yghui的帐篷。
她走到桌子前面了,就在他对面。
他低着头看她,喃喃地说:“樊……”
“——啪。”
她手里那条鞭子,在一秒钟之内ch0u在他胯下凸起的布料上。
声音响亮得几乎有回音,从大开的办公室门里传出去。强烈的羞耻感远远大于痛感,他开始发抖,颈侧冒出青筋。
他听见她说:“乖乖,该叫主人。”
快递到了,直接送到她办公室。
这是根很jg巧的牛皮短鞭,经过捶打鞣制,柔韧结实,不过塞不进包。樊双也是第一次玩这东西,用来打狗相当顺手。
荀仞山单手撑在桌面上,小腹x1紧,x口激烈起伏。
一瞬间的火辣痛感让yjg在k子里痉挛ch0u动,动脉血管疯狂泵过血ye,哪怕隔着西装k,yi可耻的跳动也r0u眼可见。
那玩意几乎兴奋地跳出来。
“b家里的扫把好很多,是不是?”她轻声询问他,“我挑选了很久,专门为你买的。”
专门……
他无可救药地感到扭曲的快意和渴求,喉结不停地滑动,像饥饿的狗一样疯狂吞咽。
但是,这是外面。
他不是狗,他是荀仞山。
这是公司里,他是荀氏的总裁,他正在工作——他要尽快处理工作,按时下班。
父亲严令他今晚必须回老宅,三个小时后,他得跟祖父一起吃饭,顶着压力接受盘问和教训,然后去祠堂跪一晚。
“我——”他的喘息声压抑在嗓子里,像小狗沉闷的哀求,“樊……”
“嗯?”鞭子轻轻落在桌面上的纸质文件上,发出一点点响声。
“……”
荀仞山知道她不允许他叫她的名字。
该叫主人。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他知道要叫主人,他在心里叫了一万遍,只求她不要b他在这里……
变成狗。
“……”他的脑浆烧到沸腾,吐出神志不清的话,“下一次……”
换个地方,换个时间,他不是想违逆她,他……
“啪。”
这一次,她用鞭子ch0u了他衬衣领口外……吞咽不停的喉结。
生理x的哽咽声显得很可怜,他的喘息焦灼地一断。
樊双绕过代表着权力和尊严的巨大办公桌,靠近他身前,仰头看他。
他的脖子上本来就因为羞耻和x1nyu憋得通红一片,但被ch0u到的那一道痕迹依然r0u眼可见,完整露出在衬衫领口外面。
鞭痕迅速充血鼓起,喉结在那里颤动,显得充满seyu,又十分可怜。
骨节修长的手指捂过去,他神se狼狈,想遮掩,但立刻就发现,这个位置不可能一直遮掩。
今晚……如果回老宅,会被所有人看见。
百口莫辩。
打理过的短发鬓角sh透了,往下淌汗。他眼睛漆黑,情绪翻涌着,盯着她看。
怒火,yuwang……
震动失控地喘。
凭什么——凭什么。在她一个人面前也就罢了,他已经没有要求什么尊严……偏偏要在所有人面前——
他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
就算她真的有那些……他的视频。
如果他真的对她用手段,在传承多年的荀氏面前,她那间创立没几年的小公司不堪一击……
绝不可能……
“生气了?”她很不严肃,反而笑起来,发丝从肩上滑落,鞭梢扫在他起伏的x口,挠的他x腹间火烧越来越旺。
……樊双……
她的衣服g净极了,洁白,一尘不染,眼睛清澈理智,没有半点yuwang的y霾。她单纯玩弄他。
凭什么置身事外……
她伸出左手,微凉的指腹擦过他滚烫坚y的指骨,跟他一起,触0他脖子上的伤。
像一粒洁净的雪融化在他的颈动脉。
他剧烈地颤了一下,瞬间抓住她的手心。
昨天她睡着,他走前千百次地t1an舐过她的指尖,t1an到指腹被口水浸得皱缩,在他的舌尖上辗转。
……她主动、温柔地抚0他。
“肿起来了,乖乖。”她怜惜地看着他,“狗ji8也肿了吗?”
……
他牙关紧咬,舌根僵y地堵在嘴里,几乎把自己闷到窒息,止不住眼珠震颤。
k子里又cha0又热,紧绷得发疼,yjg上被ch0u打的地方确实鼓起了一道鞭痕,刺痛地摩擦着内k,guit0u上滴出的前列腺ye弄sh了一小块布料。
“——安静点,别大声喘。”
那根皮鞭绕过他颈后收紧,套住他的头颈,拉得西装革履的男人微微倾斜。
她半靠在他的办公桌上,轻描淡写地命令他:“跪下,我带了其他礼物,送给你。”
“狗yjg露出来。”
门还是开着的。
随时可能有人来。
“你也不想让人发现吧,小狗?”她笑他。
“……”
发现,又怎么样?
荀仞山分不清在x口燃烧的是愤怒还是x1nyu。
谁敢在他面前说一句……
她说:“让我玩一玩。”
玩。
阵阵滚烫的麻痒几乎烧断理智的弦。
想让她0。想让她……玩。
玩到滑腻肿胀,在她手里s出大量的、浓郁腥腻的jgye。
樊双用鞭子轻轻ch0u打他的肩背和脖子,力道太温柔,b起细微的刺痛,快感强烈到让他肌r0u麻痹,双腿发软。
她的ch0u打像催促,他一寸寸变矮……
西装革履的男人最终单膝跪在她的高跟鞋前。
“好乖乖。”她夸奖他,一只高跟鞋隔着黑se的西装k,踩住他的膝盖。
大腿上的肌r0u紧绷ch0u动起来,他盯着她的白k子,盯着她的鞋尖,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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