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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了。
我爸没干过我哥,连带我妈一起被他杀了。
我怕死。所以收到消息后课都没上完第一时间就请假坐上了去美国的飞机。
我妈是小三,我是私生子。我哥他妈死的当天他俩就领结婚证了,真不是个东西啊!要是我,我也杀他们俩。
我这个人没出息,从来没想过和我那个哥哥争家产,反正也争不过,要不我也不会这么快就跑路。
幸亏当时来美国玩的时候顺手买了套房子,要不我现在就要睡大街了。
待在美国真舒服啊,不用上学,花着我妈的存款也不用上班,我整天在床上瘫着,恨不得和床长一块。
可这种好日子总是过不了几天。
两天半,还没到三天,我就被我哥找到了。
那天晚上,我卖完零食回家,在路上走着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老是以为哪个阴暗的草丛里藏了一个持枪劫匪埋伏我。
我战战兢兢地走到家门口,打开门才松了一口气,哪有什么歹徒抢劫我啊,都是我精神紧绷下的脑补罢了。
家外是没有劫匪,可家里却坐着比歹徒还可怕的人。
是我哥。
当我开灯看到他的时候就条件反射地把手中的零食袋子藏在了身后,一脸心虚地看着他。
没开灯的时候他坐在沙发上背对着门口,就像那个杀人的厉鬼,只是坐在那,就能让我浑身颤抖。
其实当我开门的时候他就已经看见我了,我t还藏手里的东西,这不是做贼心虚吗?
他眼镜上的链条泛着冷冽的光,再配上他脸上常挂着的那副笑脸。妈的,我吓到汗毛都立起来了,仿佛他下一秒就要过来弄死我。
我双腿止不住的发抖,真没出息啊你霍清徐!
“阿徐出国旅游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还以为你失踪了呢?让我找了这么多天。”
这语气听着还算正常,他没有派人直接把我杀了而是自己亲自过来抓我,说明他现在没那么着急杀我。
“我东西落这忘拿了,回来拿。”我依然站在门口没动。
“是吗?”他轻笑出声,推了推眼镜,“两天了,东西应该找到了吧,现在跟我回去?”
可恶,这威胁的语气,是让我自己选回不回去吗?
“可我还没玩够,想在多玩几天。”我心里倒数,寻找逃跑的机会。
他从沙发上准备站起的瞬间,我扭头甩门就跑。
靠,疼死我了,这俩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啊!
我根本就没察觉到我身上还站在两个人。我的整个脑袋像是撞到了一堵水泥墙上一样直冒金星。我站不住直接摔了一个屁股蹲。
完蛋了,要死了,果然阎王要我三更死,绝不会留我到五更。
他慢悠悠地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干什么去这么着急,看看都摔地上了没有。”
真丢人啊!可是我真的不想死啊!
“既然不想走,那就在这里多待几天吧。”他没扶我起来,“我陪你。”
听到这一句,我真破房了!冲他大喊:“我为了不和你争家产都跑美国了,你来找我干什么?我又不吃你的花你的!咱们俩就当作不认识,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这不对你我都有利吗?”
“阿徐,你知道的,”他蹲下来,眼镜死死地盯着我,就像要把我拆开吞入腹中一样,说道:“我想要的,不止有家产。”
这就不得不说到我逃跑的另一个理由了。
那天我生病请假回家,395°c烧得我神智不清,一回到家就想躺进我温柔的被窝。
可我走到我房间门口却发现门没关。
我记得我早上去学校之前把门关上了啊,于是推门进去。
早知道能见到拿一幕我就不进去了,妈的,真恶心人。
我看见我哥对着我的照片打飞机。我来的的正是时候,他刚好射了,射了我满脸,照片上的。
他看见我之后像没事人一样,依旧干着他的事情,用我的内裤擦干净了他的作案工具。
笑死,我当场就晕倒了。
真是个死变态啊!竟然对着自己的弟弟射了,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但还是个变态啊!
我能干什么,醒来之后只能装无事发生啊,他又没有真对我做什么。别误会啊,我不希望他真的对我做点什么。
他是个变态,我不是,我可是喜欢甜妹的男人,甜妹统领世界!
妈的,霍询这死变态还敢提这事?他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吗?
防他跟防贼似的,每天回家的时候都要检查房间门锁好了没有才敢安心睡觉。现在悬着心终于死了。
“你个死变态,哪家的哥哥喜欢自己弟弟?”我直接开骂,不管了,死就死。
“原来你知道啊!”霍询笑了笑,“我还以为你那天烧糊涂了,不记得了,怪不得从那天你每天晚上都锁门,原来胆子这么小啊!”
“你是变态,我可不是,别拿你那肮脏的思想强加给我。”我想站起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他。
可是,刚准备站起的身躯又被他按了回去,摔坐在地上。
“我们两个一丘之貉,小畜生。”他捏着我的脸笑着说道。
我的确挺畜生的。爸妈对我挺好,可他们死后我却想保命逃跑,花他们的钱。可是这关他什么事啊!我就是看不惯一个变态骂我。
“别碰我,真恶心。”我拍开他的手,别过头。
不知道是哪个词刺激到他了,他竟然一把提起我的衣领把我从地上拎了起来顺手捞了一把我掉在地上的零食袋。
我被勒的快喘不上来气了,当我以为我快死的时候就被连人带零食一起被扔到了沙发上。
我像是疯了一样大口吸着周围的空气,我再也不想体会这是窒息的感觉了,真是太可怕了。
“摸摸脸就觉得恶心了?”他摘了眼镜,干脆把碍事的领带解了扔到了地上,朝我附身压过来,“那我现在要操你,你是不是要吐出来了?”
“神经!”我骂道,双手推不开他就加上腿,又踢又踹,”发情别找我,我不喜欢男的,也不喜欢我哥!”
他见我反抗得太激烈,皱眉轻啧了声,又把我从沙发上拎起来扔到了地上。
我双手撑地想要爬起来逃跑,但是还没站起来就被他踩着被又趴在了地上。
草,竟然踩我?他竟然踩我!
我刚要发作,却发现双手被绑起来了。
我仰头,看见领带的另一端不绑在了茶几腿上。
靠,我家茶几是固定在地上的啊!
“阿徐,挨不挨操,由得你选吗?”他帮我翻过身,顺手把我裤子给扒了。
我感觉到我那处一阵凉意,随后,一只温热的大手抚上了我的阴茎。
我羞的脸红,咬着牙骂了一句:“我草你妈!”现在只能嘴上过过瘾了。
“你总是说这些我不爱听的话。”他妈一直是他的忌讳,所以我总是说些戳他心窝子的话。
他从裤子里翻出我的内裤,全部塞进了我的嘴里。
真他妈的有毛病啊!霍询去死!
未使用过几次的小家伙泛着淡淡的粉色,只是被轻轻拨弄了几下就抬起了头。
那只大手温柔地套弄着柱身,连下面的两个囊袋也没忽视掉。顶端被刺激地吐出几滴清液,他把液体均匀地涂抹在龟头的周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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