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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闭着眼,微仰起头感受异物破开身体。
全部坐到底,再撑起,穴口一圈软肉留恋地不放,要抓住什么似的,手腕被绑着落到胸口不好动,便用腿支撑身子,大腿肉飞速舒展再紧绷,一次次后落下红印,带了汗替代碰撞水声,像是真在挨肏。
偶然磨到敏感点惹他浑身微颤,酥麻感顿时席卷全身,脚趾紧缩,无意识地张开嘴,泄露一声喟叹,他不睁眼,将被偷窥的事实搁置脑后,只感受下身传来的快感。
发凉的假阴茎被肠道裹热,细细密密贴紧甬道每一寸,抽出再插入似乎还能听到肠道开路的细微摩擦声,软肉拼了命般将它吸紧,欢迎似地想让侵入物进得更深。
不满足于此,可以将穴口撑得更开,顶得更深,让他忘乎所以,思绪乱飞,一切都归于虚无,唯独欲望留存。
他掀起眼皮看电脑屏幕,视线却落在虚空的点上,不聚焦,也不知想起什么,倏忽一笑,挺起胸膛支配起欲望,那般自信。红色棉绳落在腹部,假阴茎的龟头被刻意使着角度顶上敏感点,不间断地撞击,撞得他变了表情,一副渴求迷离样。
扬起的脖颈线条流畅,喉结凸起,弓起的腰线紧绷,随着抬起落下的动作摇摆,这其中,乳头在没有触碰抚摸下红润挺立,意料之外的敏感,锁骨绷着只能看到一点突出影子,上面的疤皱皱巴巴,摸上去大概一下就能发现那里皮肤的不同。
房间里粘腻水声不止,性器前段流出少许精液,随着动作荡漾落上床单,一滴滑落带出一根细线,再深深向下一坐甩出细线,寻不到踪迹,只看着床单哪里湿了一点。
腿快酸却始终不达顶峰的人生出恼怒,绑着的手握上滚烫性器,两手交叉着缩紧距离,将被放弃了许久的地方包裹。干燥的手被粘稠精液抚湿,性器泡在其间忽地明白后穴中假阴茎的感觉,紧致而湿润,像是自己在亵渎自己,他脑子短路,一瞬的发现被抛弃,只想着高潮。
最硬的龟头不断被刻意撞上前列腺,来回刺激欲望,前面的手撸动阴茎的速度逐渐加快,包裹住龟头的刹那间爽得浑身战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却觉得燥热难耐。一把火烧得越来越旺,外面汽车呼啸而过,秒针加速般飞快转动,木柴顶起火势,汹涌间一声爆炸冲乱整个世纪。
一股白色精液射上床单,屁股猛地无力般将假阴茎吞吃到底,沾了一手精液的人哼咛一声垂下脑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谷江山眼睛发红地看着屏幕里的人向后栽倒,假阴茎被后穴弯曲成奇怪的弧度,某个角度后再撑不住,啪地弹出,巨大的弹力撞上金弦瑟缩的后穴,抽得湿漉漉的穴肉泛起一道红。
伴随一声低吼,谷江山飞快撸动性器的手伸出被单探寻空气,腰间耸动几下,眼睛不离金弦反复张开又合拢的穴口,白色污浊仿若射在里面,跟随透明的润滑剂一起从那美丽的地方流出。
就这样完全占有这个人,不想再放手。
呼吸平复不下,被单外的手握成拳头,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带得大脑嗡嗡作响,眼睛不眨一下地盯着手机屏幕酸涩得快渗泪。
他突然想再试试,不计后果地试一次,想再和这个近在咫尺却触不到的人有点关系。
金弦就该站在神坛上,不失从容,被人追随。
金弦脱力地仰躺在床上平复呼吸,刚被开拓的穴口暂时合不拢,对着摄像头反复瑟缩。
拉慢的时间跟着聚焦的瞳孔变回正常速度,他垂着眼眸看电脑屏幕,视线却被直愣愣杵在胯间的假阴茎阻挡,上面湿漉漉一片,润滑剂还在顺着柱身向下滑。
他不忍再看,侧着身子撑起身体,坐直的刹那间后穴不受控制地狠狠缩了下,应激一般的战栗传遍全身,小腹一阵阵缩紧。
待循着记忆而起的爽意缓过去,他拖着高潮后疲累的身子挪下床,两手被红棉绳绑着举到胸间,与仍挺立着的乳头交相辉映,再配上下身随着走动甩起的性器,差点勾得谷江山刚射完的阴茎再硬起。
谷江山翻个身离开床单上射出的精液,又将卡在臀间的内裤全拽上来,旋即抱着床单看金弦要做什么,床单紧贴着刚射完的疲懒身体仿若就这么抱着金弦,暖和。
金弦走到电脑旁的柜子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剪刀,两只手握住剪刀后整个人忽地愣住,没法弄。
他来回试着剪绑住手腕的绳子,奈何手不好动作,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被刀刃划伤,几分钟过去搞得人生气也没解决,一气之下将剪刀扔在电脑桌上,不弄了,用腿勾过黑色皮椅一屁股坐下,用着不方便的手摆弄鼠标。
弹幕随着鼠标上滑,本就气的人看着满屏幕恶心的话气得更厉害,一个接一个全拖进黑名单,这才解了些气。
弹幕又被顶上一条,金弦看着id是没被拖进黑名单的榜一“希岸”,于是念了一遍发送来的内容:“能加微信吗?”
“能啊,你想加就加。”他在弹幕区输入自己的微信号,发送,“我同不同意就不一定了。”
直播间的观众一听忙涌上来问他:怎么才能同意
我活好能同意吗
是不是看几把大小
金弦慢悠悠地用着绑一起的两只手又将一批人关进小黑屋,高潮时的愉悦再次被这群人冲垮,连带着直播前就不好的心情也勾起,语气不善:“带id来,同不同意看头像,下了。”
话刚说完,带着延迟的直播间页面变成黑色,谷江山“再见”都没打完眼前就没了人影,黑屏与惊愕迷茫的脸相对,半晌他才反应过来点击退出。
他用另一个手机号新注册了个微信小号,随即搜索金弦弹幕里的那串数字,结果搜到的就是他搁置了五年的微信,金弦一点也不藏着掖着,就那一个微信大喇喇地摆在直播间里。
窝在被窝里的人将被子抱得更紧,下巴抵着堆起的被子从头像库里找头像。
风景照?不行,像是道貌岸然的猥琐中年油腻男。
卡通人物?金弦会不会以为是未成年……
帅哥照片?有点装,跟本人长得也不像。
反反复复挑了半小时也没满意的,谷江山甚至脑子一热打算用自己的自拍照,最后还是理智赢得了胜利,继续乖乖挑。
几个软件换着搜索头像,总觉得这个这里不好,那个那里不好,换来换去找到一朵玫瑰,他觉得金弦可能会喜欢。
不行就换个头像再试,总能换到金弦满意的。
眼一闭心一横,id名叫希岸的账号顶着个玫瑰头像向金弦发送过好友申请,看着发送成功的人又蔫巴起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加上好友。
一件事暂时解决一半,他又切换到大号给金弦发消息,战战兢兢的人来回一句话改了不下十遍,一想前两天刚给金弦发完消息,又觉得好像没那么艰难,于是点击发送:你现在在哪
手机长久的死寂,卫生纸擦过床单上的精液扔进垃圾桶,床单扯下放进洗衣机,新的床单铺上床,手机电量从五十六到了二十八也没反应。
他抱着手机上下刷了消息页面一遍又一遍,朋友圈几天没看的动态全补完,干干净净的消息页面一个小红点也不剩,仍没有回应,低落的人低声喃喃:“你现在在哪……”
电量降到二十,来了新弹窗提醒他快充电,他没兴致,抱着手机走进浴室,仅剩的内裤被脱下,遗落在上的精液还留着痕迹。
水流顺着头顶往下冲,眼睛耳朵高度警惕,亮屏的手机没有叮咚声,一条条弹窗提醒他电量不足,从十开始下降一格就提醒一回,还是没有消息发来。
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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