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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进,没有任何格挡地摸上被困之物。
意料之中的滚烫,湿黏。
被捂住眼睛的人没料到谷江山会这么直白急迫,再游刃有余也被这猝不及防搞得浑身一颤,小腹刹那间绷紧,更要命的是,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因为外来手掌心的亲密触碰又胀大几分,那么明显,谷江山一定也察觉到了。
他默默向后靠,紧贴住墙壁,这样缓解些涌上心头的紧张。
被握住命根子的人放弃挣扎,只在心中暗叹,一天刚过半没多久,就已经硬了三回。
谷江山抚摸两下金弦的性器便转换场地,换作在内裤上摸索,他从里面刮出些未干的乳白色黏液,内裤没了手的撑开又绷回去,“啪”一声甩到金弦的小腹上。
谷江山没管,那点痛连痛都算不上,他抬起沾满黏液的手,捏着两根手指在眼前看,黏糊的液体在指腹间拉起丝,湿湿滑滑,有股淡淡的味道,指腹间,映出金弦燥红的耳朵和舌头不断舔嘴唇的动作。
眼前的人在害羞,一害羞就耳朵红舔嘴唇的毛病这么久也没变过,谷江山想知道,是因为藏匿的“坏事”被发现,还是因为他抚上了那根性器。
精液被故意抹在大腿外侧,金弦感受到湿意,嫌弃地想躲开,谷江山腿上使了力气,将人定在原地,不让躲,用金弦的身体将手指全部擦干净。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就想看金弦为他生气的模样,于是出口的话更让金弦无法回答:“跟我吃饭的时候射的?”
手心下的眉头似乎皱起。
大手狠狠抓住大腿肉,红印顷刻间显露,将心底因不爽而起的邪念恶劣地释放:“卫生间那回是法地胡乱撸动,马眼处的清液流出不少。
整具身体被一层薄红覆盖,脸上的红比身体更深,半阖着的眼皮下的眼睛失了神,看着镜内的自己却什么也思考不下去,那双眼时不时因为舒服眯起,沉醉的神态比黄片还要惹人性欲大发。
谷江山在金弦侧颈上留下碎吻,像是自己珍惜得不得了的什物,不容许别人觊觎,那条胳膊将人压得更紧,身下的律动也越发卖力操干软烂后穴。
他们一样贪婪。
谷江山想要够到更多未知的境地,在里面留下自己的标记;金弦想要被进入得再深点,填满深处涌上的空虚。
“哼嗯嗯……”
金弦含着衣摆说不清话,湿润的目光祈求般透过镜子看向站在身后的人,撸动性器的速度加快不少。
谷江山知道金弦想射了,于是也加快速度,拼了命地摆动胯骨,像是条不知疲倦的野狗,有着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力气,将怀里人死死钉在身上。
百十来下的撞击后,环绕在耳旁的呻吟声忽地悠长而颤抖,金弦本欲闭上的眼微睁开,在灭顶快感中看向抚上他烟疤的手指。
他再咬不住衣摆,松了嘴。
白色的精液射上镜面,缓缓流淌下去,在镜中像是从他的大腿一路向下流去,他失神地看着自己的狼狈姿态,臀间突然被用力一撞,一道冲击力十足的热液射进甬道。
逼得他弯下腰完全脱力。
谷江山意犹未尽地又朝里顶了顶,将精液全部射在里面,等射完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性器,龟头拔出时“啵”的一声吸引过金弦的注意力。
金弦被谷江山胳膊拦着倒不下,他垂着眼眸,直盯他们分开的交合处。
谷江山的精液从他的后穴缓缓涌出,白色一片,或是滴到地上,或是顺着他的大腿内侧留下,后穴不受控制地瑟缩,又挤出些白色。
他的腿被缓缓放下,抬起的时间太长一时酸痛使不上力,谷江山从后将他抱住,给他时间让他缓解身体的疲惫。
两人刚一场激烈性爱结束,脑子懒散谁也说不出话,鼻尖萦绕两人精液的腥臊味,充斥耳边的是彼此谁也难以很快平复的粗沉呼吸。
半晌,金弦缓慢地推开横在腰间的胳膊,靠自己站稳身子:“你又没戴套。”
谷江山才想起这回事,欲言又止,找不着借口。
“几点了?”金弦拿起放在柜子上的纸巾,递给谷江山,弯下腰趴到柜子上,又拿起手机看时间,“快一点了。”
谷江山蹲着身子掰开金弦两瓣臀肉,最中间的菊穴被操得开了花似的,红肿一片,刚被进入的穴口还恢复不到原先的紧闭,留下一个不大的缝隙。
他用纸巾擦干净上面沾染的精液,不敢用力,擦完又去擦金弦大腿上的液体,来来回回用了不少纸。
“你明天还上班吗?”金弦嗓音疲倦,鼻音严重。
“上,我能请假。”
“外面好像还在下雨,你走的时候把我雨伞带走吧。”
“……”
谷江山不情不愿地应了声,全擦干净后将要站起身子时,犹疑了瞬,撩起金弦的衣服在对方后背落下一吻。
金弦只沉沉地呼吸一下,没说什么。
“再去洗个澡吧,里面的清理不到。”
谷江山将纸巾递回到金弦手上,金弦似乎一直在看天气预报,他还没看清是什么天气,金弦就熄了屏。
还在下雨吧。
精液的腥味闻得时间久了便习惯了,沉默持续的时间长了却让人煎熬,谷江山又拿着纸巾去擦镜子,上面的痕迹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得用湿的擦,我一会儿自己擦吧。”
金弦从地上拾起衬衫,照着镜子在身上比划大小,貌似合身。
谷江山透过镜子看站在身后的人,说:“我按你腰宽买的,大小应该合身。”
“那不试了。”
金弦又掏出另外两件衬衫,是谷江山问了他无数遍最后被他定下的样式,他将衬衫叠好,问谷江山用不用把湿衣服换了。
谷江山只说外面还在下雨,又要淋雨便不换了,金弦没多说,找出了雨伞递给他。
门口的淫乱没有收拾,纸巾丢成一堆,谷江山裤子一提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金弦穿上裤子也同样。
谷江山拿着雨伞和金弦告别,独自走上电梯,凌晨一点多的世界寂静得没有人声,只有电梯运行声伴随左右。
金弦不愿意留他过夜,吃完爽完就让他在没有地铁的雨夜回家,电梯门缓缓打开,他自嘲一笑,“一语成谶”这个词竟然有一天会放在自己身上。
当真干了一炮。
他撑开伞走出楼道,走进无人喧扰的夜里,预想之中的雨滴砸伞声没有出现,他放下伞,才发现——
雨停了。
他猛地抬头看向金弦的屋子,唯一开灯的房间里,窗口站着一个人影,看着楼下。
撑开的伞面将他朝风的方向带,他没跟着风走,而是选择站在原地不动,隔着几层楼与窗口的人影相望。
他想起离开时金弦和他说有时间再还伞,想起他一步步走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也没听到房屋关门声,想起被他静了音的手机。
他慌忙掏出手机,果然看到了金弦发来的消息。
衬衫试过了,大小合适
路上注意安全
顶端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他等了三四分钟也没等到新消息,猜想是金弦不小心按到,于是关掉静音打了个网约车便将手机熄屏。
他和玻璃后的人挥手道别,举着雨伞示意暂时不会还,离得太远看不清金弦的表情,只看到金弦朝他挥手。
楼下的人离开小区,看样子是能回家,直到再看不到人,金弦离开窗边,将聊天框内没发送出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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