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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你再给我们讲讲当年长征的故事呗!”
篝火中,一张张年轻又朴素的脸庞对他们围坐在中心的人充满了向往。
“害,都说了这么多次,还没听腻啊?”
“再讲讲吧!讲琅琊山那段!”
“讲凤城的!”
一时间你一句我一句的,北斗无奈地挠了挠头,刚想说起来,就看到不远处有个身影在望着她们这边。
“唉!不说了!二营长,你跟他们说吧!”说完,就戴上自己的平顶军帽,起身快步走向了那个身影,引得身后一片大嘘。
“怎么了?”北斗感觉凝光在这边站了好久了。
“你后天不是要去省里学习了?我想再跟你叮嘱几句。”
北斗不知道凝光要跟她叮嘱什么,说学校里的事,别让她出糗?
“嚯!还搞了下酒菜?政委,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北斗一进屋就闻到了花生和烤鱼的味道。
“如今我们旅早就是后方部队,你今天又跟代理团长做了交接,按理说,你应该在放假了,自然可以放松些。”凝光关上了门,还不动声色地带上了栓,目光沉沉。
辛苦了半辈子的北斗,听到这句话心底一下熨帖很多,挺直的背都放松了下来。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北斗问她这些菜哪来的,怎么还给她搞了酒?要知道,几年前凝光来了她的团之后,她就再也没喝过酒。当然,是凝光立下的规矩,战火尚未平息,岂能醉生梦死?当时北斗就很想告诉凝光,其实她酒量很好,基本喝不醉。不过那时候凝光立了一堆规矩,每一条都有理有据,她气得根本不想跟她说话。
“现在局势已经非常明朗了,对面投降是早晚的事。”
北斗点点头,喝了一口酒,味道还不错:“你怎么不喝?不会?这酒度数好像不高。”
凝光愣了愣,这是她向村民买的村里最好的酒,说是“一杯倒”,但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反应,怎么还不倒?
“你的工作已经有人代理,我的工作可没有,所以不能放松。”她抿了一口茶解释道。
北斗笑了起来,果然还是凝光会说的话。没人一起喝,快乐就少了许多,渐渐的,北斗也不怎么碰酒杯了,这让凝光心里有点着急。
“战争结束后,你打算做什么?”凝光看北斗脸上泛起了红晕,大概是酒精开始上头了。
北斗打了快七年的仗,这种遥远的问题,现在已经摆到面前,以前想过很多次,但都没细想,真要问起来,她还是摇了摇头:“听上面安排吧,大概还是在部队,调到后方也行。你呢?”北斗漫不经心地问着,心里有点忐忑。
“你要是还在部队我还给你当政委。”
北斗拿着筷子的手顿住了,她愣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政委,只是两秒,凝光就把目光错开了。
怎么回事?喝酒的人明明是她,说胡话又脸红的怎么是凝光?
北斗的心脏和脑门的青筋突突直跳,要是顺着凝光的话调笑几下还能糊弄过去,但这都沉默多少秒了?说什么都掩饰不了了。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间有些难以言喻。
凝光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自作多情了?还是她说得不够直白?又或者是北斗喝晕了没反应过来,没听到?
她刚转过头想再确认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就被人按住了,气势汹汹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带着凉意和酒味。凝光下意识地攀上了北斗,这让后者更加胆大了起来,吻着吻着,就滚到了床上。
“要是我不在部队了呢?”北斗抬起头问道。
刚才那番,凝光被吻得意乱情迷,她从未经历过这般狂风骤雨,双腿都在发软。
酒精上头,北斗也有些没耐心,干脆直接了当地问:
“做我老婆好不好?”
“好。”
于是凝光又再次被吻住了,吻了好半天,她偏开头,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把北斗给看懵了。
“你在干啥?”她好像问了一个蠢问题,但她真的忍不住问,凝光原来是这么主动的人吗?
这时候,凝光已经开始着手解北斗的衣服,“你不是很会弄吗?帮我弄弄。”
弄什么?什么很会弄?北斗心里忽然开始羞臊起来,难道她干的事儿被人发现了?
这事儿还要从半个月前说起。北斗,作为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有点需求和欲望很正常,不过这种事儿不能跟别人说,只能自己解决。
凝光那天晚上来了月事,深更半夜洗完衣服路过北斗的屋子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喘息声,她一开始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里面传来了一声“凝光”,是北斗的声音,满是情欲。
凝光的心跳如擂鼓,脚底像是生了根,手臂紧紧抱着洗衣桶,生怕没拿稳,弄出了什么声响,惊扰了里面的人。凝光站了不知道多久,直到里面没再有声音传出,她才小心翼翼地回了自己的屋子。脸红羞臊,彻夜难眠。天蒙蒙亮的时候才闭上眼睛,还做了春梦,本来就来了月事,腿心更是一塌糊涂。
她与北斗差不多岁数,读书的时候专心读书,读完书又进了军事学校培训,然后进了部队,跟着北斗打了几年的仗,这种私事儿,她想过,但没敢做过。
长征的时候艰苦,在她看来,她与北斗早就是相濡以沫的关系,虽然一直没捅破窗户纸,最亲密的行为也不过是人工呼吸意识到这个凝光就开始觉得心烦,上次做足了心理准备去拉北斗的手,结果一碰就被她躲了,那心中泛酸的滋味,她到现在都还记着。还以为是什么军中铁律,战神,不染红尘,结果背地里偷偷叫着她的名字自渎。
又过了几天,旅部下了通知,叫北斗和其他团的团长去省里学习,一去就得个把月,这让凝光更加觉得不能再等了,她一定得撕了这人的伪装。
北斗手上都没什么章法,纵意地揉着凝光的胸脯,嘴也没闲着,在她身上又吸又咬的,好像恨不得把她给吃了,两个人很快就湿了一片。
屋里的灯灭了,外面还在热闹,火光照进了屋子,北斗进了凝光的身体。第一次做的凝光没想到要把腿张得这么开,这让她觉得倍感羞耻,但并不反感,身上人的强硬和急切她很喜欢。
“叫我的名字。”凝光捧着北斗发烫的脸说道。
凝光快要到的时候,北斗提前捂住了她的嘴,灭顶的快感激出了凝光的眼泪,房间里闷闷的呜咽声,好像刚才是一场强迫的性事。等凝光稍稍缓过来,北斗才放开了凝光,两个人额头贴着额头,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外面的人对屋子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然后她们开始接吻。夜,还很长。
第二天早上
“北斗!开门!”一声中气十足的呼喊把屋里的两个人给同时惊醒了。北斗反应快,用被子把身边的人遮了个彻底,心里慌得像是在偷情。
“北斗?都这个点了你还没起?”外面的人敲了敲门,试探地问道。
“丫的,这老头一大清早来干嘛?”北斗哑着声音一边把地上的肚兜捞起来扔给凝光,一边穿着裤子。
“老旅长您别急啊,穿衣服呐!”北斗朝屋外喊了一声,生怕上级破门而入。
“你这家伙,在后方待久了,都成懒蛋了是吧?得,我先去跟你政委聊聊。”
屋外的人走了,屋内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政委就在她屋里。
等旅长从政委屋子那边无功而返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穿戴整齐等着他了。进门的时候,他还看到凝光在给北斗理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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