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打P股检查巴掌扇批给小郎君R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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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话的李饼也在与某人唇舌交缠之际,依旧挣扎着咕哝些谁也听不清的语句,邱庆之一直亲到他没力气骂人了才停下,然后好整以暇的看着身下人在榻上喘息不停。
以前李饼就总也学不会接吻,没想到现在还是青涩。
“我要是熟练了你才应该惊讶。”
李饼没好气的瞪他。
“少卿说得对。”邱庆之点点头“毕竟你也就我这一个先生。”
要是突然学会了什么风流手段,邱庆之才真要杀人了。
“啧。”李饼似是不屑得偏过头去,但通红的耳尖还是暴露了他的羞涩。
“那我们多练一练。”
邱庆之捏着他的下巴,又亲上去,不过这次又多了些别的玩法。
原本搂在李饼腰间的手不知何时起扯开了他的腰带,又将那层叠的官袍拨开,待肌肤裸露,便捻着郎君胸口的红润揉捏。
“嗯——”双重的刺激让李饼难耐得呻吟起来,不过这些甜腻的声音又都被抚慰着他的人尽数吞下了。
直到过于绵长的吻让李饼喘不过气来,邱庆之才转而向下,在他细长的脖颈上留下几个吻痕。
“别,会,会被发现的。”
邱庆之不理会他,反而一口咬上了李饼雪白但不甚明显的乳肉。不同于方才揉捏奶尖的温柔,这次他吮吸的力道,几乎像是要从中弄出些奶水来喝掉。
李饼身子一软,想推开身上人的力道便更显得欲拒还迎。
他突然想到邱庆之方才说的话。
这要是他真生了孩子或者猫崽,大概就会这样趴在他胸口,喝他的奶水吧。
不,劲应该没这么大。
他在想什么,邱庆之想要自己怎么不生呢?!
正想把和好之后越发无耻的邱将军拍开,那人却主动放开自己已经被玩弄的红肿的胸口,埋首在他腿间侍弄起来。
顿时叫李饼抓紧了身下的被褥,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邱庆之很了解他,一如那日他所说的,他了解李饼甚至胜过李饼自己。
他知道怎么舔舐、怎么吮吸、怎么将这根性器纳入咽喉会让他的小郎君更加舒爽。
也知道这样他就能看见身下人脸上会出现的,诱人至极的神情与颜色。
李饼无法克制的射在邱庆之口中,正在喘息着平复呼吸时,忽然听见邱庆之呛咳起来。他连忙给人倒了杯水,有点不好意思地轻拍邱庆之的后背道:“不是都说让你放开了。”
李饼感受到他紧贴着自己的火热欲望,心道此言不虚,顺着邱庆之的力道倒在床上,又被人分开了双腿。
“放松一点儿。”
金吾卫将军的手指带着薄茧,刚进入穴口就被空虚了半月的地方紧紧裹住,湿软温热的触感,更是让人流连。
完全可以想象出占有这个人时该是何等的快乐。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一点点扩张这总是过分紧致的花蕊。
磨得李饼都有些急切起来,也不知这人是体贴过了头,还是故意就想让他主动求欢。
“邱庆之——”他耐不住的唤道,搭在邱庆之肩颈上的手指屈起,避开原有的伤口在上边留下几道抓痕“可以了,进,进来吧。”
“那你忍一下。”
邱庆之也早就按捺不住下身的炙热,听他开口,便挺身进入了李饼体内。
“嗯——。”身下人轻哼一声,显然是被弄得舒爽至极,双腿也猫儿似的盘在他腰上,任邱庆之将自己撞得只能发出些破碎的呻吟。
实在是乖的很。
怜爱的吻过小郎君紧闭的双眼,身下的动作却不似这般柔情,邱庆之掐着李饼的腰,每一次进入都是又快又深,不顶进甬道最深处的花芯绝不罢休,而离开时,也会几乎全部抽出只留柱头,然后下一瞬又整个捣进去。
“啊——,庆之,慢点儿,啊,嗯——”
此时的啜泣与讨饶不光不能让邱庆之放慢侵入的速度,甚至激起了他更加深重的掠夺欲望,他托着李饼绵软的腰臀把人抱起来,然后压着小郎君将自己的性器吞吃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不,不行了,邱庆之——啊,庆之,夫君,饶了,饶了我。”
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的人这时倒是有了反应,突然停住了动作,沙哑着嗓音含笑问他。
“方才管我叫什么?”
他早前也哄着李饼叫过几次,这人都不肯,没想到今日被做得狠了,倒是乖乖叫了。
“夫君,夫君。”李饼有气无力的偎在他怀中“夫君饶了我吧。”
他本以为自己满足了邱庆之多年的妄想,总该能歇了,不想立时便感觉体内那根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继续叫,叫的夫君满意了才饶你。”
邱庆之捣弄的力气也越发猛烈,不知疲惫似的操弄着被欺负的落了泪,口中‘夫君’‘庆之’乱叫一气,甚至还夹杂着几声‘相公’的小郎君。
待李饼从昏睡中醒来,已经是掌灯时分了,邱庆之正坐在他的位置上帮他处理些简单的公务。一天没干活光顾着被活干了的李少卿勉强坐起身,就觉得小腹有些不适。
难不成真有了?
这个荒唐的念头刚出现就被他摇摇头甩了出去。
这时邱庆之也回头看了过来。
小郎君鬓发凌乱,唇上也破了皮,捂着肚子坐在那的样子颇为可怜,邱庆之连忙走过去,将人揽进怀中靠着。
“今天是我不好,身上哪里不舒服吗?”
本想闹闹脾气的李少卿见他这个态度也不好意思生气,就只是低声道:“我肚子有点疼。”
邱庆之该干的都干了,现在倒心疼起来,将自己滚烫的掌心覆在李饼肚子上轻轻按揉起来。
“抱歉,疼得厉害吗?要不要我去找个大夫?”
“找大夫怎么说啊?”李饼激动了一下,又捂着小腹靠回邱庆之怀中“说你把我,嗯?没事的,就是,太久没做了,你又……,嗯。”
邱庆之也有些尴尬,环抱着他在李饼耳边又低声道了几句歉。
比他为隐瞒伤情的道歉还认真些。
李饼反倒要去哄他。
待李饼用了些吃食,两人再次一起躺到床上,邱庆之忽然握着李饼的手摩挲几下。
“你还生我的气吗?”
李饼也摸摸他,“我没生气,这种事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是说,之前的事。”
“啊——”李饼拖长了音调,等抱着他的人紧张起来,才笑着继续道:“其实我也,可以理解,毕竟要是我受伤了,大概也会选择瞒着你吧。”
他们两人年少相识,相伴多载,很难说是谁影响了谁,但所思所想,总是殊途同归。
“不行,你受伤了不可以瞒着我。”
就连这反应也差不多。
“看你表现吧。”
李饼不明不白的丢给邱庆之一句,就闭上眼,任邱庆之再怎么要他保证也没理睬他。
糟糠之夫不下堂,但也不能让他上天不是?
要说神都之中,可谓人才济济,但近日来最风光无限的,还要数大理寺卿家那个在国战中一举成名,陛下亲封左将军的赘婿邱庆之。
要不说李大人明察秋毫、洞若观火呢。从奴隶营里买个奴隶都能如此优秀,让觉得他把独子许给家仆是失心疯了的人都心服口服,忍不住称赞一句“您家这上门赘婿招的,真是大周最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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