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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还在缠的铁链,一股冷汗从脑门滴进眼睛里。
然而黎冗缠了几圈后,剩下一米来长时停了下来,轻轻一拉,将他拉回原位。
“经理怎么会错,错的都是我,是我的爱慕让经理恶心,所以经理才会那么对我,可是经理你知道么,我家里有一个不会说话的经理,我再怎么虐待他,他也不会开口说话,也不会爱我,为什么呢?明明我才是最爱经理的人,我能忍受你的烂脾气啊!”
黎冗抓住他的双膝,用力的朝着他的腹部抽了一下。
铁链的冰冷和火辣辣的痛,让他惨叫着,“我错了,我错了。”
可他的求饶并没有得到黎冗的可怜,那抖若筛糠的身体和簌簌而下的眼泪,反而让黎冗眼中嗜性更狂,他太爱这种叫声,太喜欢程前因为他而哭了。
啊啊的惨叫声和哭声还有咒骂声不断从程前的嘴里发出。
黄昏被黑夜吞噬,办公室里灯光亮起。
程前浑身又热又痛,哭的眼睛红肿,双手抓着黎冗冰冷的手,摇着头,“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黎冗愣了一下,扔下铁链,从衣服兜里摸出烟,抽了一根,又一根,连续抽了十来根以后,把烟全部扔到他的面前,“我记得经理是抽烟的,那么一次抽这么多,应该也可以吧?”
程前抬起手臂擦了一把眼睛,抽抽搭搭的说,“我,没有火,嘴巴也疼。”
黎冗笑他,程前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
嘴巴疼,估计是刚才忍痛咬破的。
他不怀好意的从地上捡了一根,将那根烟塞进他流水的穴眼中。
“谁说经理只有一张嘴了。”
这混蛋!
烟掉了出来,黎冗也起身从办公桌拿了打火机过来。
他看到掉出来的烟,一脸不悦,还没开口,就见程前吓的把那一头湿了的烟插入自己的穴眼,一根不疼,可是黎冗命令他把十来根都塞进去,就疼的受不了,尤其还是被捅破后穴没多久。
他疼的眼泪花直冒,黎冗却是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看。
又羞又臊不说,那里面除了痛竟然有了怪异的感觉。
自己是变态么?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变态传染了才会有这种感觉,一想到自己被破菊不说,还要当着这个讨厌的死gay往里塞烟,还有了感觉,他就委屈又难堪。
黎冗蹲在他面前,一手摁着打火机,在清脆的啪嗒声中,一簇火苗一次次燃起。
他双眸含着泪,身下的后穴随着紧促的呼吸翕张,突然掉下一根,黎冗就会凌厉的看向他,他只能把它塞入那拥挤的甬道。
塞好以后,他看着黎冗也不说话,就试探着问,“黎冗,你不能—”放过我。
“我不能怎么了?”黎冗一脸笑意的点燃了他身下的烟。
烟雾从他下体处飘扬而起,大腿根还泛着刚才被铁链抽打出的泊泊血迹,看起来狼藉又淫靡。
程前很快被烟味呛的咳了起来,他这一咳,牵动了伤口,身下也因为他的颤动,掉出了一根被汁水浸湿的烟,黎冗捡起来,明知道他不抽烟,还是把它强行塞入他的嘴巴里,他扭着头不咬,程前没了耐心,直接抓住他的下巴,“别人不想喝酒的时候,经理不也是强迫逼着别人喝么?我只是让你尝尝自己的味道,就这么抗拒?”
程前被迫咬住了湿润的烟头,在对方逼迫的视线中吸了一口,呛的眼泪直流,却还是不敢吐掉。
他想说他没有逼迫别人喝酒啊,黎冗怎么把自己没做过的事都安在自己身上了?
然而更恶劣的是,黎冗命令他用后穴将身下的烟吸完。
他哪里做过这种高难度的事,下面只是随着呼吸紧缩一下都疼的受不了,更别提要用它吸烟。
黎冗看他半天不动静,只是可怜兮兮的盯着自己看,恼火道,“经理要是觉得难的话,我可以把刚刚这张照片传到公司群里了。”
那和宣布他凌迟处死有什么区别,程前抽抽搭搭的说,“我做,求你别发。”
他开始缩紧下身,只是一动,又掉出一根。
黎冗哼了一声,朝着他的脸甩了一巴掌,“你是故意的么?”
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否认。
这真的很难,怎么吸啊,他觉得自己再怎么努力,也只是绞紧了塞在里面的十来根香烟,使它们往出掉的更多。
挨了两巴掌后,程前再也受不了,他一个大男人,还从来没被人如此拍拍的打过脸,他抬起疲软的手,擦着脸上的泪水,自暴自弃的说,“我真的做不来,它一直往出掉,我做不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求饶,你也不会放过我。”
“我都说我错了,你还要这么折磨我,你要受不了我的打骂凌辱,可以离职,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黎冗看着地板上那掉出来的烟和地面上的斑驳血滴,啧了一声,假模假样的抬手去给眼前这个全身每一处完好的男人擦了擦下巴上欲滴的水珠,“看来经理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呢。”
程前,“什么错误?”
黎冗说,“经理不会尊重人这一点就让人恨得牙咬咬,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我可以离职的,但是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即使是被你扒了裤子摁在马桶里喝水,还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你。”
程前被他这副说辞惊的愣住了,什么叫无可救药的喜欢你?什么叫扒了他的裤子?
他什么时候—
黎冗看他一副疑惑不解的神色,冷笑道,“你看吧,坏人总是对自己的事转头就能忘,而受害者却要日日受折磨。”
程前否认道,“我什么时候—”
不,他想起来了,自己做过的,上初中的时候,因为父母的工作调动从k市刚转到一个n市的时候,为了合群,曾短暂和班级里几个不良学生经常一起去隔壁的附属小学讨过零花钱,对于一些手上拮据的学生,不是撕烂别人的书就是给人脸上抹几把土,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做的过分,比如黎冗口中的扒了别人的裤子,或者把人脑袋摁在马桶里喝水。
印象最深的就是一个瘦弱矮小的黄豆芽。
他只记得不论那些人对那颗黄豆芽做什么,那人就跟哑巴一样不吭一声。
所以眼前这个人就是那颗黄豆芽?
黎冗见他想起了什么,长出了一口气,“看来你还记得啊。”
程前牙齿都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定定的看着黎冗,好半天才憋出,“你就是那个黄豆芽,你,一早就是来报复的,你,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喜欢我,你就是来报复我的!”
黎冗哈哈大笑了一声,“我怎么是报复你,我是喜欢你的啊。”
程前想到和自己一伙的人,战战兢兢的问,“那,他们呢,你把他们。”
他想说那些欺负黎冗的人是不是都像自己一样被…
黎冗说,“他们?他们和经理你不一样,他们有的断了腿,有的家被烧没了,有的眼瞎了,而经理你,只是最后一个,你知道为什么是最后一个,因为我第一次看到经理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啊,经理你一定不知道,我看着你升入高中,看着你有了新朋友,看着你去了洛城的大学,看着你和女朋友接吻,看着你们分手,看着你相亲结婚,我用了这么多年,走到你身边,而你却做了什么?”
程前脑袋里像是炸开锅了一样,他不知道怎么接受这些,只是一个劲的说着,“你怎么走到我面前,你喜欢我,又不是我要求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跟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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