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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便要结束了,仿若有人窥视,每一次情起,便要吃吃提醒,好生让人恼怒。
花拂意把扶着臀部的手换到了杨子为的背部,使力将他扶了起来,只忙着咒骂恼人的床,器物却忘记从杨子为下面离开。见杨子为眉头皱了皱,才想起二人还没真正离开。撤回环在杨子为背上的手,身子往后仰了仰,好让杨子为方便离开。
杨子为双手撑在床上,臀部往花拂意的方向挪了挪,跪着的双腿分开的更大了,“花拂意”。花拂意听到杨子为叫自己,不明所以地盯上他的眼睛,“子为”。“莫恼”,杨子为的那双手把花拂意揽回到自己胸前。
“子为,这床动静太大了”,花拂意委屈地说着。“不碍事”,杨子为再往花拂意贴了贴,更紧了。杨子为立起来,只是想把那人的身下物容的更多些,仅此而已。杨子为嘴凑上去,咬住花拂意的唇瓣,闭上了眼,双手环着花拂意,跪着起落。细腻的白丝偶尔从二人的交合处拉起。杨子为起落愈来愈急,每一次下落都咬合地更加急切,想让器物的头顶上那快感最密切的地方。却时时落偏,每落偏一次,杨子为就挪着臀部,贴紧花拂意。他始终觉得,离得越近,快感就更多。这床的吱呀叫声为二人和着曲子,花拂意慢慢就接受了。
小厮在外面偷笑,半天听不见女子的浪叫声,倒是这床的动静挺大。想来那女子必是将知书达礼也错用到了这房事上。这京官看上去就是身强体壮的,今夜想来要好好折腾一番了。
花拂意在杨子为每一次凑近的时候,也挪着身子向眼前人凑过去,抚在杨子为背上的一双手揉搓够了那人的发,任一只手摸上了杨子为的器物。
杨子为的器物硬得发烫,被正常温度的手一摸,身体抖了一抖,他睁开眼睛,盯上了花拂意的脸。花拂意借着窗子透过来的月光,也认真瞧上了杨子为的神情。二人呆呆愣愣地赏玩着对方。杨子为忘记动作,花拂意挤捏起这器物的头,任满溢的黏腻液体在手上流下去。
“子为”,花拂意喃喃地念出来。“嗯”,杨子为认真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与此刻臀面上的黏腻。二人又同时凑上了对方,下方一凸一凹分离又契合,各自撩拨起对方来。杨子为的密肉软硬兼施地逼问着花拂意的器物,花拂意依着自己器物的感觉,每一次入了心弦的叩问,手上就按捏起杨子为的器物来。杨子为在着一片乍泄的黏腻中,被抚慰地冲撞着,花拂意的器物狠狠地涨着体内的肉,又有离弦的箭发出的讯息,从自己的器物上连接上身体钻入心间。
二人不免沉溺,直到累了,睡着,都不知道何时结束的。
杨子为被身上人的动作吵醒,见花拂意胡乱地摸着地上的衣服。“何事?”,杨子为努力地睁开眼睛。“子为,我要走了”,花拂意瞥见窗子外上了青色,估计快天亮了。杨子为拉回花拂意摸衣服的手,怔怔地盯上花拂意。花拂意早起送上第一个笑,“子为,你是上面下来的官,我可不能让你败坏了名声啊,要不然让下面人找你事,这可怎么办呢?”杨子为不怀好意地笑了,“奥,走吧”,撤回手凝着花拂意。
花拂意再开始摸地上的衣服,嘴上却问着,“怎么,子为,你舍得?”“我不舍得,可你舍得,我也没办法,你也知道,我从不强求”,杨子为一脸无辜地解释。“子为,我可不舍得,我这只是舍小利顾大局”,花拂意坐在杨子为身上,开始穿摸上来的衣服。
杨子为看着花拂意还没穿上亵裤,上手捏住他的器物,那器物开始硬了起来,笑着讲给他听:“花拂意,今夜再来寻我”。花拂意一只手摸上自己的器物和杨子为的手,憋笑着点了点头,“子为,等我”。
终于穿完衣服,要出门而去,杨子为见他把折扇落在床头,“花拂意”,把那人喊着转回了头,轻抛出去,“等我一起用早饭,你先再去躺会儿”。花拂意摸着折扇,笑着点了点头。那人出门而去,杨子为躺了下去,嘴角的笑被花拂意染得只浓不浅。
花拂意出门便看到了倚在柱子上打瞌睡的小厮,心里发笑,这人莫不是听了半夜的墙角。轻手轻脚的随便推开一间屋子,闪了进去。那小厮迷迷瞪瞪地见着一个人影进了房门,也不多想,接着回到梦中去。
不过三四日,这小厮将杨子为的事迹弄得人尽皆知,连花拂意在街上的茶摊上坐着喝茶的时候,都听到不少人扯闲篇。
“刚来的京官杨大人,第一日就不知道从哪里掳来个女子,折磨了一夜。一大早,那女子就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
花拂意心里记恨上那小厮,自己明明一连几天天未亮就走了,哪里有哭哭啼啼的出来,想来那小厮空口胡诌罢了,也难为他,守了几个大半夜。回去找个法子好好治治他。
“害,京城里来的官,哪有人能管得住”,“唉,你不知道后几日,那女子不知道被那杨大人威胁还是怎么的,夜夜都要受这个罪”,“一个小女子,竟要受这份罪,苦啊苦啊”。
花拂意听着这些话,心里不痛快,起身做到谈话的这一桌子旁,“这几位仁兄,这杨大人做的事丧尽天良,倒不见有人告发呢?”
“告他,那可是京官!你不知道,他初来的那一日,整个县衙都等了他一个白天,我们这些平民百姓都不能在当天上街来。这条街,那日一人也没有,就为了等这个大官来”,说话的人将那个喝空的茶碗,一下又一下地重落在桌子上。茶摊的小贩见那人拿茶碗撒气,不满地说着:“客官是夜夜守在那杨大人床底下吗,知道的这么详细”。“哼”,说话的人再次耍起性子来,“那种人,还用去蹲墙角吗?第一夜就掳回个女子,能好好对待吗?倒是你,你这小贩为那杨大人说话,怎么,那是你爹吗?”
说完,一众人哈哈大笑,那小贩想发火,计较着那是客人,便将手中的抹布甩在肩上,头也不回地招呼其他客人了。花拂意的脸一直冷着,起身直接离开了,也不管后面说话的人要留下他,心想:这种人,同他辩解也只会给子为添乱,他们才不管黑白,只管自己过嘴瘾。
花拂意走着走着,寻到了衙门前,心里猜测:子为还在忙公务吧,还是别打扰他了。除了第一夜二人好好放纵了一下,此后的几日,花拂意见杨子为累得厉害,也都只是抱着他睡了一夜而已。那些人随意编排杨子为,花拂意实在是心里别扭,却也不能见一个打一个,他不能给他惹乱子。
花拂意离开了衙门,在街上晃荡起来。这浅银县虽然地广,有意思的事情却没觉得有多少,说书的唱曲儿的,一个也没有。也是,花拂意心里轻笑,那茶摊上随意编排的人不比那说书的讲得还精彩。
走着走着,抬眼看见一间木匠的铺子,想起那恼人的床来,实在不行置办个新的吧。若是那床不叫,估计那小厮也传不出来折磨一夜的鬼故事来。
花拂意抬脚进了店,迎上来的老板娘见进来的公子年纪轻轻,玉树临风,心里生出亲近。“这位公子,想要点什么?”,堆着和蔼的笑看向花拂意。花拂意不搭理那人的目光,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搁在柜台上,“我要买张床,结实的,不会响的”。店家见花拂意出手阔绰,摸上那锭银子,喜笑颜开地讲着,“公子放心,我这做的床大可放心”,又见花拂意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心里猜测起来,凑上去低语:“公子,我们这里的床就算你和你家娘子如何折腾也不会出一点动静的”。
花拂意蹙着眉头责问着那人,“店家说的什么话,原来的床旧的厉害罢了。店家出言放肆,是不是不想挣这份钱”。花拂意心里气恼的厉害,一个一个的仿佛又开始编排起杨子为来了。“没什么娘子,都是正人君子罢了”,花拂意补了一句,杨子为就是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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