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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面流淌,尽管只有一点点,惠还是觉得太甜了。
他本还想注意着那朵花,但很快就自顾不暇,五条悟粗厚的舌头填满了他的口腔,换着法子地挑逗他笨拙的舌,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从唇边流出,惠被吻得脱力,上半身逐渐往后倾倒,小腿直颤,就算这样五条悟也没放过他,搂紧了弯折的腰俯身亲吻。
侍女们识趣地低头回避,直到那咕啾咕啾的亲吻声停了下来,家主大人扶着新婚妻子帮他站稳,笑嘻嘻地调侃道:“怪不得不喜欢吃甜的,惠本身就够甜了。”
惠努力压下起伏的胸口,掏出手绢擦拭嘴角,故作镇定地问:“悟大人的事已经忙完了?”
想到空旷的书房和成堆的奏折,五条悟望向那双带着点泪花的绿眼,笑:“我想惠了。”
惠被喊去书房帮忙,站在家主的身侧为他磨墨,整理那些乱七八糟的卷宗奏折,工作无聊琐碎,还要时不时接受一下来自家主的骚扰。某天,五条悟神秘兮兮地在桌边添置了一扇木质屏风,而屏风后的东西让惠看得小腹不由自主地一阵抽搐,女穴深处悄悄地涌出一股暖流。
那是一个等比放大的成人版木马,座椅的部分安装了前后两根巨大的假阳具,五条悟向他示范,只要木马摇起来,带动内部机关,就可以让它们上下活动,模拟抽插的动作。
惠面色紧绷,说什么也不想去使用那种东西。
“喜欢吗?”五条悟无视妻子晦暗的脸色,从背后将他抱进怀里,一脸兴奋地介绍它的用途,“以后呢,惠就不用那么麻烦地准备了,直接坐上来骑一会儿,等我回来就行。”
说着,他往惠的手里塞入一盒药膏,要他现在就去试试。
冰凉的膏药抹在木质假阳具上,惠的动作很缓,细如葱白的手指围绕着柱身打转,不时哀怨地看他丈夫一眼,仿佛这样就能逃脱酷刑,而五条悟满脸期待,用眼神无声地催促他。
最终,惠只有撩起衣摆,跨步骑了上去,为了能随时随地地泄欲,五条家干脆没有为他提供内衣。木质的假阳具比玻璃的触感更温和一点,上面雕刻的棱角刮擦着穴肉,像是轻飘飘的挑逗。惠小心翼翼地坐上去,还没触底木马就失去平衡前后摇摆起来,他吓得赶紧握住前端的把手,结果那里突然“咔哒”一声,精巧的手铐弹出,锁住了手腕。
慌乱下木马摇得更加厉害,两根假阳具越插越深,惠努力地稳住身体,但不可避免地被前后贯穿。
“啊啊、啊……唔嗯……嗯……不要、不要了……”
会阴紧紧地贴合在座椅上,惠感到有什么硬质凸起正好抵着阴蒂,大概是故意设计成这样的,每每木马向前摇去,可怜的肉珠就会被体重狠狠地压向凸点,带来一阵战栗。木马嘎吱嘎吱地摇晃一阵,房间里逐渐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惠也渐渐掌握了要领,自己悄悄地玩了起来,喘声越来越媚,像一根羽毛撩拨着五条悟的欲望。
偷偷准备这份淫邪的礼物花费了他大量的时间,现在公案堆积如山,是时候要认真工作了。他选了一只毛笔,要惠用嘴衔住:“这个锁只有我能打开,所以惠一定要好好地咬住了,掉了的话——就让你在这里骑一天。”
抚摸了一下挣得红红的手腕,五条悟低头亲吻小孩红扑扑的脸颊,然后不管惠“呜呜”的低喘,走到书桌旁开始工作。
惠的角度无法看见五条悟正在做什么,只能听着翻阅文书的声音,履行小妻子供丈夫把玩的职责,继续前后摇晃着木马,在无尽高潮的地狱里不知过了多久,伏案工作的家主终于起身走来,他从背后捞起浑身是汗的小妻子,要他呈下犬式趴好,然后插进高热柔软的后穴,放出酝酿已久的尿液。
“唔嗯……嗯……啊唔不、不唔——”
惠嘴唇间还叼着那只毛笔,笔身已经被他咬出了几个牙印,但最后终是抵挡不住五条悟过分的玩弄,随着小腹逐渐隆起,沾满涎水的笔咕噜噜地滚到了地板上。
于是,除了磨墨摘抄等一类书童的任务,惠还要充当书房里淫乱的摆件供家主疲倦时欣赏,偶尔兼职小尿壶,含着一肚子的精尿强壮镇定地继续工作。有时会有家臣前来汇报公事,五条悟便让惠在屏风后面自己骑木马玩,并要他千万忍住声音。毕竟,五条家的夫人是个淫荡的贱货,这样的传闻流窜到坊间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日,五条悟和家臣核对完账目,需要选个人手去集市采购,挑来挑去只有一个人有空,安排好事项后五条悟往背椅上一靠,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喃喃自语:“也不知这次靠不靠谱……”
“你都知道佐藤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人了。”惠正在誊抄批文,无心地接话。
话音未落,五条悟坐直,撑着下巴上下打量他,书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僵硬,惠知道自己说错话,还在誊写的手悬在半空中,不知该不该放下。
“惠……怎么认识佐藤的?”
“是觉得他声音好听,还是长得好看?在哪里遇见的?是惠主动和他搭话的吗?他——”
“我——只是每天听家臣们汇报,自己瞎猜的。”听到五条悟无端的猜想,惠如同坠入冰窖一般,浑身打颤,急于为自己开脱,又不慎掉入了另一个陷阱。五条悟眉眼弯折,扯出一个堪称亲切的笑容,他抿了一口茶,又继续:“那换个问题吧,我一直很好奇——帮你给禅院传话的嬷嬷,还剩几个?”
笔尖顿在宣纸上,染出一个浓重的墨点,惠听到自己心如擂鼓,但还是出言相怼:“被你指婚、辞退了大半,也没几个人了。悟大人心里清楚,还问我作甚。”
所以现在要主动和五条家的侍女接触、游戏吗?不愧是禅院家出来的。
五条悟觉得有趣,放下茶杯,故作随意地说道:“今天累了,去喊人准备些颜料墨水来,我想画画。对了,记得要根绳子,不用太长。”
惠狐疑地看向他,心中隐隐不安,但只有照做。很快,小厮照要求取来颜料和一捆绳索,放在书桌的一角。见惠没什么动作,五条悟玩着捆绳,对他扬起下巴:“脱干净。”
惠认命地走到屏风后,天气炎热,他在单薄的里衣外只套了一层纱,当他三两下把自己剥干净了,五条悟还在慢悠悠地研墨,小厮准备的颜料丰富,品类各异,五条悟只取了点丹砂放进碗碟里。他终于解开那捆麻绳,笑着宣布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我一直都觉得,惠的皮肤很白——用来做画布最为合适不过了。”
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两只手腕被紧紧绑在一起,长绳卷过房梁,将惠的上身吊起,为了方便作画,五条悟要他跪立在桌子上,两膝分开,呈现出一副主动把身体打开的样子。
木桌硌得膝盖生疼,惠不敢乱动,绳子收得太紧,他几乎要被拎起来,上半身不稳地向后倾斜,胸廓完全挺出,像在颤抖着邀请人来把玩他平坦的胸乳。
五条悟新开了一只画笔,吸饱墨汁后便提笔向惠走去,他似乎对此早有构想,没怎么犹豫便流畅地在这具身体上涂抹,笔尖柔软的狼毫划过皮肤,带起一连串的鸡皮疙瘩,墨水晕染进细小的褶皱里,清晰的笔锋逐渐变得模糊。
或轻或重的笔画挑动着敏感的神经,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咬牙忍着声音,却忍不住流水的淫穴和逐渐抬头的阴茎,笔墨被起伏的胸廓打断,五条悟在断处又重重地添上几笔。
“唔……”
毛笔扫过他流水的马眼时,惠终于大幅度地抖了一下,笔尖戳进猩红色的孔洞中,润笔似的转了一圈,脆弱的粘膜最经不起折腾,很快就投降般地涌出一股股腺液。五条悟讪笑,拿来另一只笔顺着腿根蘸取惠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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