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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一行人拉着行李箱前往大堂办入住。前台工作人员认出贺迟森,暗地里互相使眼色,支使最漂亮的那个去问能不能签名跟合照。
女孩脸都红透了,说话声音明显发抖,贺迟森温柔地笑笑,缓解她的紧张:“签名可以,合照不行,非公开行程,还请理解。”
一旁的谭嵊屿心里很不是滋味。往常这些话都是陆温寻来说,粉丝便不会怪罪到贺迟森头上,他听了这么久今天遇上了还是没反应过来,呆站在那儿像个木头,派不上任何用场。
甚至行李箱都是贺迟森自己在管,没让他帮忙。
他这助理当的实在有些失败。
房间基本在同一层,除了贺迟森的——他咖位大,待遇自然更好,住的也比别人高。
另外几名演员和随行经纪人跟他们一趟电梯,电梯在七楼停下,贺迟森一边道别一边随着人流往前走,等电梯里只剩下他和谭嵊屿时,抬起手按住了开门键。
“你去休息吧,不用送我。”
“可是……”
寻哥每次都会送。
谭嵊屿把后半句话藏进心里没说出口,毕竟他很清楚陆温寻为什么要送。
陆温寻的“送”跟自己的“送”完全不一样,即便如此,他也想做点什么弥补先前的工作疏忽。
好让自己的存在稍微显得有价值一点儿。
“没关系,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
谭嵊屿视线从贺迟森脸上转到他按开门按键的大拇指,感受到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
他也没有拒绝的立场。
“好的,”谭嵊屿跨出电梯,回头看过来,“晚安,森哥。”
贺迟森对他点头,“晚安。”
电梯门缓缓关闭,每一秒钟都过得异常缓慢,耐心随着不断增加的数字逐渐耗尽。实际上看到陆温寻的消息后贺迟森的心已经乱了,整个下午时刻提醒自己集中注意力才勉强没从剧本里抽离。
——晚上回房间给我打电话。
他太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了。
电梯终于停了,贺迟森拽着行李箱迈开长腿往房间走,步履着急,鞋底踏上厚重的地毯发出敦实声响。
刷房卡,开门,进屋,取电,关门,一气呵成。他把行李箱扔在门口,径直穿过会客室直奔卧室,往床上一倒举起手机给陆温寻打去电话。
响了一会儿才接通。
陆温寻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了张脸,眼里盛着笑意看他,样子乖得要命。
一天的疲惫就这么被洗刷干净,贺迟森的心顿时柔软下来。他以为想见陆温寻的念头能得到满足,到头来却是愈演愈烈,恨不得钻进屏幕把人抱进怀里。
他抬起另一只手,聊以慰藉般隔着屏幕蹭了蹭陆温寻的脸颊。
声音不自觉充满情绪,贺迟森翻了个身枕着手臂,向陆温寻抱怨:“谭嵊屿把我当小孩儿了,不放心我一个人,想把我送回房间。”
陆温寻闻言笑了笑,“不怪他,我每回都送。”
“不一样,”贺迟森立刻反驳,“他送只会送到门口,你会进屋,有时还赖着不走。”
“是我赖着不走吗?”
陆温寻脸上挂着几分耐人寻味的惊讶,模样看着很是灵动,贺迟森招架不住。
明明是他起的头儿,最先投降的人也是他。
“好吧,是我不让你走。”贺迟森动了动喉结,“捂这么严实,不热?”
“热,”陆温寻莞尔,“可是不这么捂着,你会热。”
“我能脱。”
镜头转而对着酒店天花板,陆温寻听见一连串窸窸窣窣的声响,等贺迟森再次出现在屏幕中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
贺迟森靠上床头,手机稍微往侧面放,让脸和身体都能装进小窗。
他看见陆温寻垂眸自下而上扫过,那目光似乎拥有某种形状,皮肤表面掀起一阵颤栗。
陆温寻抬眼和他对上视线,眼神里充满了贪恋,“身材真好。”他说。
贺迟森默然收下赞赏,对他扬了扬下巴,“该你了。”
陆温寻轻轻一笑,“我比你坦诚。”
他掀开被子,一只手摸着身体往下,另一只手举着手机跟随,屏幕里闪过留有指印的脖颈、脆弱突出的锁骨、粉嫩娇柔的乳尖、紧实平坦的小腹,漂亮的腹股沟……
然后停下。
画面里只看得见根部,应该还没硬起来,软软耷拉在那儿。
仅仅是这样贺迟森已经勃起了。
镜头再次往上,屏幕里出现陆温寻的脸——和方才判若两人,乖巧已经荡然无存了,只留下渗透到骨子里的浪荡。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手伸进枕头下面,摸出来一个东西。
一个又粗又大的肉色假阳具,造型逼真,柱身缠绕着扭曲的青筋。
贺迟森不记得家里有这玩意儿,愣怔了一两秒,问他哪儿来的。
陆温寻握着硅胶阳具,往屏幕跟前晃了晃:“今天刚买的,是不是跟你尺寸差不多?”
“你去了情趣用品店?”贺迟森皱眉,语气不悦。
他光是想象陆温寻一个人进出那种地方、被人看见后再被随意揣测,心中便腾升一股烦躁。
大概占有欲在作祟。
“没有,叫了外卖,润滑油快用完了,刚好一起买了。”
贺迟森这才舒服点儿。
“看着没我大,也没我硬。”他说,算是回答陆温寻刚才的提问。
醋味儿很明显,陆温寻顺着说:“也没你烫,但是能怎么办呢?”说完把硅胶阳具拿到嘴边,侧过脸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手指太短了,想被插得爽只能用它。”
贺迟森掏出半硬的性器,随着陆温寻舔弄的节奏来回撸动,“昨晚没干透你吗?”
陆温寻停下动作看向屏幕,一道银丝从假阳具顶端断开,淌下他的嘴角,混乱淫靡的美。
“昨天是昨天,今儿是今儿,我一天不挨操就浑身难受,你又不是不知道。”
贺迟森笑着骂了句:“骚货。”
贺迟森看他视线转向屏幕外床头柜方向,然后起身伸手移开什么,镜头摇摇晃晃最终固定下来,贺迟森猜测他把手机倚靠在闹钟或者台灯底座上。
陆温寻分开双腿跪在镜头前,将假阳具放上床头柜,双手握住俯下身低头含住顶端。
从贺迟森这边看很像在为他口交。
蓝牙耳机收进陆温寻的吮吸声和轻喘声,再一拍不落地传到贺迟森耳朵里;他听见陆温寻在吞吐间隙含糊不清地说:“润滑油……跟安全套……一起买的……油快用完了……套子还剩一堆……嗯……怎么回事呢迟森……”
这饱含情欲的声音仿佛一剂春药打进血管,贺迟森加快手上的动作,压着喘息低声说:“因为我喜欢直接射,用套不舒服。”
陆温寻微微抬头,舌尖绕着冠状沟舔了一圈,声音带着埋怨:“可是很难清理啊。”
说完低头最大程度吞进阳具,只剩小半根留在外面。
贺迟森注视他深喉的动作,用手心挤压顶端,试图拟造陆温寻紧窄的喉间软骨。
陆温寻忘我地吃着阳具,吞吐时多多少少带了点表演性质,看得人血脉偾张。
他会在舔弄间从鼻腔发出声音,一些细碎的呻吟、舒爽的感叹,似乎品尝这根东西为他带来极大的满足。
他伸长舌头,从底部向上一路舔过来,眯着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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