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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丑陋的鸡巴,就是为了用来惩戒段超的吧,不然段超好端端一个男的,为什么会为了自己而专门长出一个勾人的小穴呢?
乔予慈越想越是深以为然,凭什么自己每次都只能笨笨地被伤害呢?既然段超可以骗他,那他也可以以牙还牙地骗回去啊!反正段超活该长了一个肉穴,就算不被他操也会被其他男人给插烂吧,那样的话还不如只伺候自己一个呢!
而一旦等到段超彻底爱上他后,他一脚把这个卑鄙无耻的双性怪胎给踹了,岂不就能顺利地报仇雪恨了?到时候说不定还可以看段超像条狗一样地对自己摇尾乞怜,求自己不要丢下他……那样的景象简直想想就爽翻天了!
被臆想出来的美好未来取悦到的乔予慈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声,他边用双手不太熟练地套弄着阳具,边装腔拿调、扭扭捏捏地向浴缸里昏迷不醒的段超缓缓走去。
一楼客房的浴缸并不算大,段超又瘦瘦高高、手长腿长,随意这么一躺便占据了里头几乎所有的空间,搞得乔予慈一个主人家反倒被逼得缩手缩脚。
平心而论,虽然段超的人品很烂,可无论是相貌身材抑或装出来的开朗性格都在乔予慈的性癖上疯狂蹦迪。现在他终于能够正当合理地奸淫段超了,乔予慈一时高兴地有些不知从哪儿下口来得好。
最终他还是决定学着小黄油的步骤,打算先从接吻开始。
虽说在此之前乔予慈已经抱着段超啃了好一阵子,可那啃咬是发乎情止乎礼,只是将段超的唇肉含在嘴里又舔又吸罢了,连舌头都没伸,自然是算不得接吻的。
想想马上自己就要因为复仇计划而把自己珍藏了将近十八年的宝贵初吻献给段超,乔予慈难免生出一股不舍来,他两腿分开跪在浴缸上,上半身自然地下沉,趴在段超的胸口。他骨架生得较一般男性更窄,这般紧贴段超的姿势看上去就如同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人家的怀里一样。
乔予慈将脑袋搁在段超的颈窝,皓白的玉臂轻轻缠住他的脖子,调整好姿势后乔予慈抬头望着段超昏睡的侧颜,语气严肃凝重地像是在托付终身:“段超,我要把我的初吻给你了哦。”
昏迷中的段超自是不可能给予乔予慈任何回应,但乔予慈似乎也并不在意这一点。他在沉默中专心地等待了一小会儿,随后像是得到了某个令自己满意的答复,清亮的杏眼里像是坠入了星光,脸上也缓缓盛放出一抹温柔动人的笑容,他笑意盈盈地凝望着段超,回答道:“嗯,那你要好好地喜欢我。”
虽然我才不会喜欢你。
一回生二回熟,再度吻上段超时乔予慈总算显出些游刃有余的沉稳来,起码是能从容地先闭上眼了。他一边微微阖上双眸,探出细滑的丁香小舌尝试着往段超嘴巴勾缠,一边将下半身紧紧黏着段超淫靡地扭动。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并不闲着,顺着段超的脖子游弋往下,撩起衣摆便沿小腹一路揉了上去。
“老、老婆……唔姆……老婆的欧派好大……”乔予慈生疏地同段超舌吻,口齿不清地含糊道。
乔予慈的身材精瘦,虽然也有肌肉,但只是薄薄地覆盖了一层,美则美矣却显得有几分瘦弱单薄。反倒是段超,穿着衣服时不显什么,可廉价布料下的肉体却意外地相当有料。
和乔予慈这种温室里的娇花不同,段超是苦出生。自小在乡野里长大又是头生子,幼童时期就已经帮着母亲带家里的弟弟妹妹,再大些就跟着父亲务农,舞得一手好锄头,也就是那会儿练就了一身令人爱不释手的结实皮肉。
后来勉强念完了初中便跟着同乡的外出打工,在厂里待了几年因为疏于锻炼,身上的肌肉明显不如从前那般紧致硬挺,可稍微软点却反倒更好摸了,直勾得乔予慈连嘴都顾不得亲,急切地脱完段超的上衣,就张开小嘴一口咬上了他绵软又颇具弹性的胸乳。
“好香好香哦……老婆的奶头好好吃,小慈好喜欢——”乔予慈活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奶子一样逮住段超樱红的乳珠就开始忘情得含咬,他毫不吝啬溢美之词高度夸赞了段超香软的小奶头,两只手也色情地托住一对蜜乳又抓又揉,像是想要从中挤出奶水一般。
“唔……”即便正在昏睡中,段超似乎也因乔予慈粗暴的手法而感到不适,他皱眉轻哼了一声,吓得乔予慈慌忙停下手上嘴上的功夫紧张地抬头观察他,等确认段超似乎并没有苏醒的意思才松了口气。
“坏蛋老婆,你刚刚真是吓死我了知道吗,以后不准再这样了!”劫后余生的乔予慈拧着细眉,用埋怨的语气撒娇地轻轻掐了一把段超的奶子。
被段超这么一搅局,他也有些不敢再随意玩了,恋恋不舍地亲了已然被吸得红肿的奶头并仔细道完别后,乔予慈便坐直身体将段超的两条长腿往自己纤细的腰肢一盘,扶着坚硬滚烫顶端还冒着淫汁的大肉棒就想往对方的嫩穴里钻。
乔予慈想得非常简单,他看过的那些色色的动画里男主角都非常厉害,轻易就能把女主干得连声求饶淫液乱飞,他便先入为主认为自己也能如此,随随便便一插定然能把段超插得从此心里眼里只有他。
可现实却对乔予慈分外残忍,他不过刚把自己的龟头挤进了段超的肉穴里,还根本来不及狠狠征伐一番,自己就先腰眼一酸,险些因为过于刺激的快感而立刻交待出来,可谓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呜!”乔予慈娇软地跌倒在段超身上蹙眉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短促哀鸣后,便一动也不敢再动了。
都说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鸡巴长得大是先天的幸运,可屄能不能肏得好还需要后天的勤奋练习,而乔予慈恰恰缺乏练习。
虽然曾经是个爱玩galga的阿宅,但乔予慈却因为贤者时间过长而甚少手淫,每次打完飞机后他总会深陷于“自己是条孤独的可怜虫”的悲伤中无法自拔,久而久之肉棒也较常人敏感度更高。
偏偏段超看着粗糙,小穴却是又嫩又骚,只不过是刚刚吃掉乔予慈的龟头,里面火热湿软的媚肉便热情地缠了上来,含住了就不肯放,紧窒的穴道淫荡地律动着,轻而易举就将毫无准备的乔予慈推上了情欲的巅峰。
“呜嗯……好、好棒——小慈被吃得好舒服……老婆好厉害……”乔予慈鸡巴半插着段超气喘吁吁地呻吟道。乔予慈现在只感觉自己的肉棒顶端像是进入了天堂,里头又湿又紧又热得让他浑身发软,一动不动地适应了半晌,他才敢试探着挺着肉棒往段超身体里头塞。
先前被乔予慈舔了好一会儿,段超的小穴早就湿软得不可思议,亟待什么火热的东西填进来,故而当乔予慈的阴茎还缓慢地往里推时,两旁的媚肉便已经层层叠叠地缠了上来。
“啊啊太、太快了……!小慈要丢了!”才刚刚被裹住乔予慈便连着声地哀哀求饶双颊飞红,清纯娇美的脸蛋上浮现出一副马上就要高潮的淫乱痴态。
段超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的女生虽然看不清脸却热情似火,温柔又细腻的手掌几乎抚遍了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即便是自己畸形的生理构造,她也丝毫不嫌弃,反而对着那个羞人的地方又舔又吸,灵活柔软的小舌更是探进里头贪婪地舔舐。
后来兴许是嫌这样弄他不够过瘾,这姑娘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顺着他的屄缝磨开了后便直直冲撞了进来,凶得要死,即使是在梦境中都痛得段超险些哭出声。
可能是自己那个畸形穴太过下贱,那肉棍分明一点都不温柔,跟台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在自己身体里狂顶乱插,可段超竟然也能从中得出些快活。愈是操他操得猛烈,他的穴肉就愈是媚软,到后面更是随便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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