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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口中叼着的一点布料被他涎液尽数润湿,咬不紧,从其中泄出一点软弱的、湿淋淋的呻吟。整片身体晃动,由着身上人一阵阵的操弄而颠簸着,交合处湿润一片,两人喘息合作一曲。周栾按着他臀和大腿相连处那一点柔腻的软肉,掰开来,叫湿润滑腻的穴嘴顺势张开些,将鸡巴又捣进去些许。

魏延头脑昏沉,迷迷蒙蒙的间隙里抬起脑袋来,满眼都是泪,看不清什么,又缩着身子疲惫地伏颈而下。下身结合处,周栾胯部紧紧贴着他的肉臀,小幅度抽插着,“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一直没有停下。肉穴如同一个过紧的套子,严丝合缝地咬着鸡巴,每一次抽出时穴肉都紧紧咬着,抽出时带出一点裹着巨屌的莹润的穴肉,转瞬那根紫红色的狰狞肉屌又猛地噗嗤肏入,扯着淫肉凿进缩合的甬道里,被粗硬的耻毛遮住。如此往来反复,穴肉几乎都叫磨得滚烫发软,磨擦过的地方不自控地抽搐痉挛,魏延在床上只如同一片颠簸的小舟,连带着哭腔的沙哑闷哼都是断断续续的。

周栾一只粗糙的手固定着他分开的大腿,一点点地深入,像肏服一只桀骜的野猫。被按着凿了许久的穴,里面的穴肉才总算松软了些,肏弄间发出一点淋漓的水声。偶尔间那根略弯的肉屌碾过不知名处,激的魏延腰身虾子般一跳,泄出一两声呻吟。周栾在低沉的喘息里便忍不住轻笑,连带着挨着他的胸腔都在震动:“陛下,混账服侍得好么?”魏延扯着床褥的手臂蜷缩着,如果周栾能看到的话,大抵会观察到他从衣袖边上还带着泪痕的,发红的眼尾,他等了一会儿,并没有听到什么,便也冷下来垂目,去嘬吻他的颊侧,发出羞人的亲吻之声,两个人靠的更近,下身那物长躯直入,几乎整根肏进去,一时间魏延眼皮下都隐隐翻着白,小腹深处都要被破开了,发痛发胀,但那点如潮水般的快感又带的他几乎溺亡在其中,周栾长吸一口气,一手包着他乳肉揪着乳尖扯弄,精壮腰腹渗出些血液,他并不在意,只下身加快了速度,肉浪声愈发清脆,魏延伴随着每一次的撞击,“啊”、“嗯”的出声,那孽根粗长,渐渐地每次都会触到最隐秘处的一圈小肉环,初顶到时,酸涩有如实感在体内炸开,魏延长泣一声,就攀着双臂要逃开,被周栾那坚如铜墙铁壁的力道给固定住,小肉环被龟头撞着,甚至向内陷进去些许,魏延哭到声音发尖:“不、嗯、不要奸了啊,不要奸了!周栾、唔啊、唔要奸惹唔呜求求你唔、啊!哈!啊!”他拼命的摇着头,周栾亲不到他,就往下舔他激起疙瘩的后颈,身后男人的呼吸沉重,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危险,周栾为什么都不说话了?他哭泣着,重生以来太子一脉的特点,他与先帝都是眉发尤黑之人,他别过脸来,眉弓起伏,浓眉低压,只道:“可,都出去罢。”宫人都知道陛下的嗜好与忌讳,他非常重视自己发丝的保养,同时十分厌恶别人触碰、看到他的裸体,每每服侍他洗浴都只能服侍一半。众人都垂首,端着木案鱼游般而退。很快,宫室内就只剩了皇帝一人,重重竹帘之外则分派着重重宫人,以备不时之需。

魏延苦恼地摸上自己的小腹,他能感受到,里面挥之不去的那种粘腻的、滞精之感。然而到底送的太深,他竟是轻易不能排出,一路上都只能夹着这点东西行走、动作。前世玉祁臣一开始还会照顾他,特意帮他清出体内,然而到了后面,他总是来去十分匆忙,叫人好笑的是,这样的私事,魏延到了那等境地,他仍是不愿意交由侍人去为他做。自己身体不便,又不能交于人手,他便躺在床上静静忍受,从前坐在那座院子里,刚好对着雕花窗户,可以看见特意设的一树老山茶,从黄昏到月西沉,茶花洁白如玉,像凝结的月魄。此刻到底是不一样的,他已不是前世的他了。魏延面容沉静,浴池特设为方形,一边宽处是玉雕荷花池,菡萏红荷,清滟白荷,其中可放香炉,也可滴些精露,摆些天然的花朵,温水自莲叶根茎中往上抽送,从碧玉盘一般轻盈缱绻的莲叶上流过,随着各莲叶的设计而姿态各异,极具观赏性。魏延于水中走过去,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他把住一片莲叶,双手向上捧着轻轻一扭,便将其取了下来,有男子一指宽的玉管便露了出来,轻巧地吐着透明的水波。魏延想到也许自己几个月后,落于他人刀下,腹中再次怀着无辜的孩儿,带着他一同送死,皇嗣的生父是谁并不是他最在意之处,真正叫他不愿有妊的是他自己、这至高至尊至贵之人明暗不定的命运。

男人两侧鬓发微微叫细汗打湿,贴在他的面颊之上,父王生前曾说,魏延是最像皇祖母的,那位早逝的异族皇后。许是因着这点血脉,他并不全然是汉人容貌,微卷的发,那高挺的眉弓,浓的有些放诞的眉,底下压着一对流光溢彩的琥珀眸子,他鼻子高挺而略有些粗犷,唇深红而厚,肌肉鼓起而细腻,蜜色肌肤光滑无比,呈现出一种少见的无比鲜活的肉欲和生动。然而从他黑色的发,雅正的长安口音,在他大多数时间流露出的那种神情里,他又显然是中原膏脂、中原诗书供养出来的大宁皇帝,他熟知且跟从着中原的那种思想。男人扶着地面,隐忍着,送着那玉管进入他湿润的甬道,直到显然已经送进了他一半大腿的长度,他才赧然地发觉他白日里到底吞下了怎样的怪物。

水柱微热,打在肉壁上时叫他忍不住瑟缩,然而到底是有效的,可以见到些许被冲出来的精水,这感觉太古怪了,他怕自己被捅穿,然而水池底部并不是统一的,像这边,边专高出些许,他双肘撑住池壁,咬着肉唇不肯泄出声响,双腿索性跪在那平面之上,他估计了一下,只需要完全坐下去,便大抵能送到宫口他不想有孕。

在漫长的时间里总算回复了些许的肉道深处,又被那暖玉轻轻地撑开,一根很奇怪的玉势,中间是硬的,肉屄始终忍不住翕张,然而轻轻触碰到深处嫩肉,肉道缩着,每一如此,那水柱便凶狠几分,射进更深处,像是、像是叫水给艹了魏延结实双臂忍不住颤抖,将右手塞到嘴里,堵住了那些从喉咙深处忍不住攀上来的哭诉和呻吟他总是有些忍不住哭,然而说到底有用么?并没有用处,只是徒增败将的狼狈与软弱罢了。魏延是男子么?魏延是宁朝人么?魏延是风里摇摆的飞蓬,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但他是落在高台王座上的飞蓬。他不了解,他这样的男人,哭起来有时候倒比美娇娘更让人怜惜,此刻他那天生雄壮的胸膛一半潜在水中,乳蒂红肿不堪,甚至因着丰满,柔软的胸肌甚至下面的一段软肉是贴在胸腔皮肤之上的,温吞地、丰厚地、如此下垂着,像枝头沉甸甸下坠的果。肩膀宽厚,又显得腰肢莫名纤细了许多,但其实也是很粗的,他跪着,完全吃下去了,似乎这高贵的皇帝只是莫名其妙跪坐在这里,表情怪异,浑然不是吃了一整根玉管,那些丰沛的泉水全浇进了他的肚子里,孕宫取代了莲叶,他是一朵菡萏的肉莲。孕宫叫水烫着了,叫水撑满了,好在管道并不比得男根粗壮,于是也就顺着还有些松软的宫口肉环的缝隙里流出来,浇下去,甬道一缩一缩,水流也就一缩一缩,强势而温柔地撑开他的穴嘴,那女穴正是绽放的荷,艳红的最里面的花瓣,泛着怯懦的肉光,叫人想起被剖开的鱼腹,被咬开的桃,层层叠叠,他的阴唇、他的阴阜,他好乖,不知为何调整成了并排蹲坐的姿势,肉臀卡在脚跟之上,丰软殷红的牝穴夹在莹润的大腿肉之间,从背后看去,男人肌肉隆起的后背上呈现着精油抹过一般的光泽,金粉那样的细腻光晕,其实全是他自己动情了起的薄汗,于浮动的香气里继续散发着他身上生而带来的那诡奇诱人的肉香。男人支撑不住一般倒下去,他的长马尾的末端落在水中,撒开,有的黏在他自己的肌肤之上,弯曲着,男人侧首,压在自己的双臂之上,双目迷蒙,颧骨上的潮红,那饱胀肉唇鲜妍的肉色水会带走周栾的那些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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