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指C导出白精】小郎乖巧柔意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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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头脑昏昏沉沉,抬起脚踩在玉祁臣胸膛之上,他浑身跟从水中捞出来一般,连带着皮肉筋骨也被过饱和的情欲泡的酥软,此刻抽出些力气来,便叫玉祁臣一趔趄。少年往后撑着自己的身子,鬓发皆湿,眉目如水洗一般,湿黑的眉,水红的唇,肤色如凝结的乳膏。
魏延笑中带怒,怒中带笑:“玉郎实在是好大的胆子。”
他本就是王室贵胄,此刻颠倒风月之中,也不乏威严,只可惜汗水糊湿的大腿根潺潺漫出白精,到底减了他几分伟男子模样。
玉祁臣心酥酥,神也酥酥,方从极乐之巅退下,倒生出些安然来,他行礼伏在床上,是个认罪的姿势:“臣无法自控。是臣错了。”
魏延冷哼一声,下身还酸酸辣辣地痛着,又胀又软,过度使用过的肉唇轻轻搭在一起。他起身,感觉到精水从合不拢的洞口中流出来,面色一刹倒是有些发白,实在是不懂事,上个周栾犯这样的过错也就罢了,这次玉祁臣又犯,难道他是什么妓子么?魏延脸色不善。
玉祁臣还没死。
不知怎么回事,今日的事情都好的超乎了他的想象。
汤池氤氲,魏延懒懒地躺在玉簟之上,宫人们都退下,侍奉陛下就成为了玉祁臣的事情。他并不觉得受辱,反而十分仔细和勤快,手心带着细细的茧子,那是御射磨练出来的痕迹,贴在魏延头皮和肌肤之上带着力度一点点研磨,瞧魏延的神色,他微微阖目,放松着身子,看起来是快意的。
水流潺潺,香汤微醺,四周的竹帘放到最下,烛光晕着水光,清风吹拂着这一切,大事得以解决,魏延的大脑处于一片安然之中,照理来说他应当发怒,应当如何,可方才捆了他一巴掌,见了玉郎这副怯弱的样子,他那些情绪,又都像流水一样散去了。他睁开眼,呼吸声在这空间里静静的,瞥到玉祁臣如白玉般的面颊微微泛着红,还有一点点未褪去的软肉,附在他面颊之上,括出一个精巧的弧度,在这水雾缭绕中像白茅柔嫩的茎干,他实在是年少呢。
魏延轻声道:“还有些时日,你才到成人礼呢。”
玉祁臣格外享受这一刻的氛围,要是这一刻的幸福和宁静能衍生到永远就好了。闻言继续着揉压他头皮的动作,温声回复魏延道:“是,陛下还会来么?为我加冠。”
魏延的目光此刻有一些狡黠,流转着,绕着他转了一圈,才道:“朕还没想好你的去处。”他抬起手,柔和的光滤过他身上的衣袖,呈现出一种很叫人安心的白,五指轻轻轮转:“玉郎想去哪里呢?”
宫阙里的旨意降下来,那是浑然不可动摇的。早知陛下会纠缠一番这中间的心思,叫他没想到的是陛下会把这番思量摊开在他眼前。皇帝与父亲,父与君,某种程度上两人都能压死他,能有什么不同呢?又有什么相同的呢?
玉祁臣一下一下梳着魏延的发,那些头发比柏树树叶还要茂密,比桑葚还要乌黑,于水流中落在他的掌心。到底还是不一样的,他喜欢陛下,这样两个人相伴就叫他幸福地想入睡;陛下也心慈,陛下待他总是很好的。未来会好么?明日会如何?最坏的结局,已经在他心底里预想过了。他想要的贪欢,也终究是有了,虽是一晌,又如何呢?
“玉郎都听陛下的。”
其实都可以的,玉祁臣很安然地伏颈。
魏延在他手下,像一只休憩着的狮子,有点倨傲地轻轻说道:“都听朕的?”他的目光轻轻扫过玉祁臣柔顺而白皙的脖颈,不舍得杀,也没必要杀,锁着也挺好的,玉郎这样的儿郎并不多见呢。
魏延懒懒抬起一条腿,风流睇他:“听朕的?那现下便将自己闹出的东西弄出去。”
玉祁臣欣然领命。
玉祁臣有很漂亮的手指,像玉脂一样美丽,像竹节一样修长。此刻倒是有了个好用处,他还乍开荤呢,有些生涩地在穴口刮了刮,脂红的穴口湿漉漉的,像一口活物,裹着莹润的一层过盛的水光,像抹着一层蜜浆,这是方才含着他的地方呢,肥嫩的像一口活鲍,他转了转,半晌才慢慢地滑进去,厚滑的肉壁涌上来,软软地嘬吸着他,他触到那些精水了,很微弱的,涌动在穴道之中,他轻轻地戳下去,上面的爱液救流下来,小小地泼到他的手上。玉祁臣了悟了,他便将穴肉按下去,慢慢地刮蹭着,直到穴口被他折起的指节撑开一个艳丽的洞口,那些粘嗒嗒的精水滚在粘膜之上,对比如同一幅画,流出来,打湿了玉簟。
魏延瞧着他的脸又红了些许,艰难地又生出一点上位者的恶趣味。
玉祁臣身下孽根比他手指更长,唯一好的地方是他没有完全捣进苞宫之中,不像上次那样锁在小肉袋中。那些精液在甬道内堆叠,滑落,像是花蕊的蜜,尽数叫玉祁臣一点点采出。
魏延面色酡红,有些要醉了,今日是很好的,他想。
是夜,人心惶惶。
尚书右丞聂鹏,祠部郎中万承德,刑部侍郎孟秋,右金吾卫中郎将俞上,心怀二主,密谋叛乱,当诛。卫王魏瑾,勾结其中,扣押天牢;
这是上都护赵无忌接受到的命令。
来不及思考其中运作,天子的杀意已是再明显不过,赵无忌按刀而动,急召领三百金吾卫,午出宣武门,夜围其人甲子,果然还有不少,他将之都捡了过来,因着心燥看不下去,便叫其中一个声音好听些的为他一封封读,将几封紧要的补了回答,这才了却了一桩隐患。
走之前,老师还交代了些政务,例如安排使者回访那狗屁招摇国啦,例如推动青州那边的田耕啦,都是些时间线拉的老长的事情。可前段时间魏延忙着保自己的小命,哪里顾得上这么多,他心虚地想着,提前将老师叫了回来,如此完不成便也情有可原罢。可老师想必是要检查的,他是个再聪慧不过的人物,朝堂事情繁杂,他握着邸报瞧上一会,便能大事小事全部知晓。起码要做些样子,想来他抓人这一遭,是瞒不过老师的,那么便只好将其他事情也弄弄,叫事情多一些,不至于鹤立鸡群,恁的突兀。
他从春宵里抽出身来,玉小郎点香抚琴,周栾被迷了困在软牢中,眼下都不得不被他搁置到一旁,全心全意处理着眼前的事务,连口冷茶都有些不得空吃。到晌午前几刻,传信的内侍便进来报信,令君的马车已经到了城门,想来等他回府邸换了衣裳,便能进宫来见陛下。
魏延本是忙着的,听到这样近的消息,呆了一下。这样的再次见面,竟然真真是恍若隔世了。可惜老师的身体不好,头痛发热是常有的事情,魏延连忙挥手:“哪里这样急切,快去传信,叫老师不要再进皇宫,免受奔波之苦,朕亲去府邸候着,同老师详谈。”
这样的亲近与体贴,在往朝皇帝身上是闻所未闻,就算是对谢隐有直接的提携之恩的武帝,也没有这样亲厚的道理。只有魏延,这样亲信尚书令,已经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是以宫人们也都习以为常,温声应了。
焚香,老师的宅邸距离皇宫很近,甚至与皇宫有着相近的密道,不是外人轻易能观察到的。是以往往能住在这里的,不是宠臣便是皇亲。六月的天,走了些路,也有些热,魏延又出了汗,腰前几日动的厉害,简直酸软的不行,他面露苦色,怕老师瞧出了他的异样,遭到逼问。便又去洗漱小憩了一番,想着休整下精神。
他这一睡,比自己预计的要沉上许多。
主君要回来了,这座偌大的宅邸,就连门口的灯笼都多点了几盏,侍女们早就洒扫庭除,等待着远远的音信一阵波浪似的传到苑子里,管家有些为难,怕皇帝没能如愿亲接家主归来有些不满,但皇帝金尊玉贵,又哪里是他能叫醒的,便只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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