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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手指在里面揉捏着,肉壁很厚,偶尔挑到一些地方时魏延会忍不住地往前挪身子,久了他便干脆双手抓着谢隐的领子,若隐若现的里衣下露出他正在吃着恩师手指的肉穴,那些从前的茧子轻轻磨过他高烫的穴肉,整枚穴都慢慢软化下来了,不再需要谢隐多么用力地按,自己就知道软软嘬吸着那两根填他欲壑的手指,甚至捣出一点隐秘的水分来,咕啾咕啾的。

像水里吐出的泡泡。

魏延不敢说停,也不敢不受着,他的腰已经挂了太久,前几日本来就叫人奸过几回,这下真的是酸涩,然而他一垂腰,便几乎是将那三根已经全部塞进去了的手指吃的还要厉害些。有些过分淫浪了。

他的后穴已经完全叫人揉软了,手指很长,偶尔探过一点时他忍不住夹进双腿,他觉得自己的前面隐隐发热,甚至鸡巴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都怪那一点,可老师下一次险险擦过时,他又忍不住将自己更送上去,就为着那神经绷紧的一刹,如同猫被揪起了尾巴,高高袒露他淫水打湿了绒毛的穴口。

老师终于将手指抽了出去,那三根手指玉白,叫他穴泡过,抹着一点光,摆在那里羞人;而魏延的穴,已经开始有些受不了了,像是骨头都被泡酥了,那口穴,也兀自绞弄着,想要回复一些方才的快乐,可穴肉缠着穴肉,如何紧缩也达不到方才的境况、几线淫水自他被拓开了些的穴中流出,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大腿都有些叫这阵仗打湿了。

他想、他、要。

“老师、”魏延的声音很小。

谢隐从喉咙里轻轻应了他一声:“阿寿竟然也急切么?”他整个人像是玉上飘了红,脸上透出薄薄的汗,然而还是十分镇定的。谢隐慢条斯理解着下身的樊笼,“咔哒”一声,那根阴茎才带着些勒痕从里面弹出来,漂亮而凶悍地昂扬着。

“好了好了,不用着急。”谢隐笑道,抱上他的腰,在他臀隙只摸到一手的水,穴口柔柔地开着一个小小的口子,想来方才的扩张还是有些用处的。他轻柔用手指揩了两下,便将自己送入他体内:肉刃先是在入口磨蹭了几下,才撑开一吸一吸的穴口,四方挤压着那些层叠多水的肉褶,魏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胀和异样感,以及微微的痛。

他的小腹起伏,有些不敢相信,他将老师含进去了。

谢隐被他夹得隐痛,他是能感受到男人身体的战栗的,连带着微微吞着他的穴也是,随着主人的呼吸收缩,谢隐并不催促,也并不动作,只双手便握着魏延的腰,安慰性质地摩挲,任由魏延懂事地软了腰,一点点,两瓣饱满的臀肉夹着那根阴茎,慢慢地往下吃,擦过那些湿润的肉褶。

他坐到了一半,便止住了,颤着抖出一两声示弱般的呜咽,小腹恍如有一个火球,一路酸涩地往上烧,身体要软成一滩水了,四肢连带着腹部想要绞起来,缩成一团,体内的肉穴同他的呼吸一般,剧烈收缩,是被主人顺从的意愿屏蔽了而迟迟到来的排异反应;

谢隐很安静地瞧魏延,见他深色肤色透出些挡不住的红,眼下湿亮的一滴泪,欲坠不坠,抿着微厚而鲜妍的肉唇;瞧这可怜样。

他微微叹一口气,放在他后腰上的手用力,将魏延往他的方向按了按,谢隐垂着眼睫,去堵他的口。

魏延不是康乐冬日水枯,酃湖水质有变,有些变味。是以今年献上来的并不十分之多,魏延最喜这酒,是以众人并未多饮,一杯一杯,下的是魏延的肚。

他一双肉唇,到了后面,已经叫酒液浸润的柔软而水润,看起来十分好亲。又因为喝多了酒,他的冠仍正,神却有些乱了,两颊绯红,笑个不停,轻佻,风流,勾人。也许是因着这个缘故,连老师也没有出令叫他不要再喝了。他们四人于宴中低声交谈,偶尔望一眼外面的天色,估量着与夜晚的距离。更多的是魏延在说话,几人中是周栾姗姗来迟,魏延与他相处的时间便最少,他便总是问他。人醉了,说的话便有些漫无目的起来,翻来覆去地问,周栾并不嫌弃,很耐心地一遍遍回复他。一时间倒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玉祁臣挑眉,往帝师瞧去,见到谢隐还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吃着,他是下了朝便直接过来的,一袭最艳丽端正的绛袍,这般看,像赴的是甚么风雅集会似的。

玉祁臣忍不住想到自己那套官服,比不上他威风咧,一时间倒有点羡艳,方这般想了片刻,陛下吃了酒后那些幼稚而黏糊糊的话语便又灌进他耳朵里,不就是些累不累,辛苦不辛苦么?真是好笑!也不知道再问问他!【其实魏延早在他刚回来那阵就已经问过了】他取帕子擦一擦嘴,便起身来,弯腰,将座上隐隐有些东倒西歪趋势的陛下扶到自己身上。

“陛下醉了。”

他这样说。

重重寝帐背后,是天子休憩的居所,晚风幽凉,送来几声默不可闻的呜咽。

天子上身躺在老师的怀中,长发落下,织成一张华美的网,两人唇齿相依,红艳艳的舌,勾出来,叫师长爱昵地吮着,那些涎液,不自控地从唇边流出来,最里面绣着金纹的里衣领口打的很开,裸露出他高鼓的胸膛,漫上一片情欲的绯色,两粒不小的乳头动情挺立,也将衣裳撑起微弱的弧度。他们二人双手是紧扣的。那双手微凉,有茧,笔茧,从小便握着他的手教他磨墨拿笔的,此刻带了力度将他反按在床褥上,如同绿酒一般,遗留他一片甜蜜的清凉。

下身么,却又完全是另一种样子了。蜜色的大腿此刻泌出些细汗,敞开宛若一段织金流光的锦缎,一双文人的手,他的玉郎的手,纤长,秀美,好比瓷上最皎洁的那一段光彩。这双手按下去,陷进他柔软的肉里,将他的大腿从袍子里撩出来,如同蚌中取珠,魏延倒并不坚决,他是半推半就的,唯独会因为过于剧烈的快感而生出逃离的意向,于他们身下挣扎,却又被拉回来。

双腿间,是他的耻处,好柔嫩的一朵肉花,给年轻人舔的湿漉漉的,艳红的阴唇起着皱,滴出咸腥的骚水,被舔开了,湿哒哒往外绽开,露出最里面翕动的穴口,幽深的一个小口,更红,更湿,宛如一条迷人而悠长的道路辄待探索,玉祁臣的肉舌不断刮蹭那个小口,饮下满喉腥甜的汁水,他也会将肉唇卷进口中,将整个阴户囫囵含着,竟是吮吸起来。魏延推开谢隐,泄出尖声的泣音。这是个年轻的儿郎,唇上有微小的青青胡茬,即使已经叫他细致地处理过,然而却还是不能说完全的平整,动情了,便宛如进食的猎豹一样在阴处拱食,他换来的是他的陛下的淫叫,或者说是——在亲吻的间息从口中溢出的呻吟。

蜜豆被鼻尖蹭的东倒西歪,整个阴户绞成一团,喷出小股的水液,打湿了肉乎乎的双腿,魏延的颧骨漫上红晕,白日还在殿堂上与他奏对的宠臣,此刻褪去群青官袍,摘了官帽,解了双履,进谏时能将人刺的体无全肤的一张嘴,现在如同饮水一般吃着他的屄。酒,喝了酒,那样热乎乎的劲头,又在他的身体里复苏,他双目本是凛然的,此刻却软成了一方最软的云,一片晃动的涟漪,小小去过一次,玉祁臣有心不体谅他,舔开阴蒂上的包皮,竟是轻轻用牙齿衔住了那粒艳红软豆,于唇舌间试探性地扯弄,他双唇叫老师亲的又红又软,整个人现下是泼开的一坛澄酒,又香又辣,魏延扯唇笑,啊噢轻吟,放荡地大开着长腿,勾了谢隐的颈,与他厮缠:“小郎,你太坏,气性未免——哦、噫唔、轻些、轻些哈”他奚落的话还未说完,塌了小狼尾巴的情郎倒是凶狠狠又来讨打了。

谢隐并不理会,他垂首看魏延,他眼睫极长,于眼尾潋滟地扫开,此刻他看着魏延,不笑,也不怒,不气,也不怨,一座冰凉凉的玉佛,偏生只有他触到,才会难得暖和一些,生出些人的温度。老师扫了扫睫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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