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指J、拳交、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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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是师妹的手——这双手小巧白皙,如柔夷一般,现在好奇地勾过他逼里仍在汩汩朝外流着的淫液。像是找到了什么新奇好玩的玩具,勾着它们在空气中黏成丝,又把它们全抹在他的大腿内侧。师妹的手,碰到了他仍向下垂着的手,她轻轻捏着他手上的骨节,随即抓着他的手指向已经大开的逼户里探去。
盛景的身体过电般得弹了一下,他的敏感点浅得很,细长的手指轻轻一探就戳到了。本来手指比起平日惯用的玉势小了不知道多少,但这是幻想已久的师妹在玩弄他。不用多余的触碰,光是想着师妹在玩弄他这个事实就叫他兴奋地颅内高潮。
祁望舒不通情事,今晚的洞房花烛夜没想到是要自己做主力,更是不曾做准备了解过。她不清楚甬道里有个叫人发疯的敏感点,更不知道抽插要有章法。虽然满脑子下流的想法,但她对于情事的认知也真的只有将男根放在女逼里。
眼下她没有作案工具,只好用手指代替,她便真的像探索一个玩具那样,按着盛景的手胡乱戳着。盛景被这若有若无的快感折磨地发疯,他的廉耻心早在高潮后就抛在脑子后面了,于是他恳求道:
“舒舒,啊啊,啊,求你,用力,啊”
祁望舒不得章法地戳弄着,始终按不到那个让盛景发疯的点,但她很有求学精神。她甚至蹲下身,将脸凑过去,将穴口撑圆仔细观察着里面的构造。冷风灌进穴肉里,越发叫盛景瘙痒难耐。
祁望舒还在探索,却见盛景摆脱了她的手,葱白的手指疯狂地抽插着,进出间淫液被捣成白沫,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动作越来越快,盛景的眼神已经没有一个聚焦的点,茫然地望着远处。
“啊,哈啊——-——————”
突然喷涌而出的骚水溅了祁望舒一脸,她眨了眨眼,做了刚刚闻到这个味道就一直想干的事情——舔了一口。嗯,很附和刻板印象的石楠花的味道。
接连不断地高潮好像已经将盛景的脑子搅坏了,他无意识地痴笑,嘴里已经开始胡言乱语。
“啊,舒舒整个手都可以伸进来,随便怎么捅,把小狗逼捅坏啊啊,狗逼太骚了呜呜,每天都在发骚,好痒,舒舒捅捅就好了,捅烂了就不会发骚了。”
是没有见过的师兄的样子。祁望舒忍不住想了解更多。
“师兄每天都是怎么发骚的啊?舒舒好想知道。”她温温软软的声音是以前每次提出疑问时虚心求教的态度。手下却毫不留情真的像盛景嘴里所求那样,将整个手团成拳塞了进去。
“哈啊”盛景的脸色已经涨红了,他好像听清了祁望舒的问话又好像没有。只大口喘着气,享受着比起刚刚一下子的满胀感。
祁望舒见盛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不满地皱皱眉。随即右手发狠在里面转着圈。
“师兄别光顾着发骚了,也理理师妹嘛,”她好像在撒娇一样,“不然我就不喜欢师兄啦”
不喜欢好像触发了盛景什么关键词,他一面顶着少女突袭突如其来的快感,一面尽力聚焦眼睛想要思考,
“嗯,嗯啊,每天,提早结束例会为了能早点回去自慰,啊!别”
少女惊讶地瞪圆了眼睛,“那师兄大部分正常例会时间里岂不是都湿的不行了?下面的弟子崇拜地看着他尊敬的大师兄在上面发言,其实大师兄本人早已经湿透了整个逼,不知道自己在念些什么,脑子里只剩下想被贯穿啦?”
“对”盛景忍着羞耻心承认,“每天都湿的不行,裤子擦过逼都会流水,只好每天都穿着兜裤。”
“那大师兄这么喜欢我,有没有很变态地收集我的贴身衣物作为自慰素材,嗯?”祁望舒不怀好意地问道,她可是知道自己的衣服每年都会丢,不过她一向喜新厌旧,也没把丢的旧衣服放在心上,不过现在这些失踪的衣物好像都有了个合理的去处。
身下人不说话了,只欲盖弥彰地发出些情欲的哼声,好像怕承认就会失去些什么一样。
祁望舒越瞧越觉得师兄可爱得紧。可恶,以前那些她不曾注意过细节的日子,她究竟还错过了多少师兄美好的一面。
房间里的香烛还幽幽地燃着,这个洞房花烛夜还长得很。
作为归南宗尊贵的,只用负责摆烂的小师妹,祁望舒每天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肯起的,今日也没有意外。
心情很好地伸了个懒腰,祁望舒意料之内地发现盛景早早地跑了。床单被褥换了新的,自己身上也干干爽爽的,空气里是淡淡的花香,全然看不出昨日淫靡情事留下的痕迹。
一时间她不知道是该感叹师兄贤惠得宛如田螺姑娘还是昨晚把人玩了个遍还有力气起早床。嗯,看来是还没领悟到精髓,祁望舒决定从今天开始好好恶补小黄书,争取下次把师兄折腾到下不了床。
新婚法,却不得不嘴角流出口水,承认这样简单直白的感官刺激让他爽的不行。
小逼已经高潮多次,再抽动都有了几分痛意,抵着敏感点的玉势还有触摸阴蒂的手却不肯放过他,不断继续刺激着,传递给大脑快感的信号。恍然间,盛景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玩坏了,不能自主地控制体液的流淌,大脑只剩下了高潮这一个想法,无意识地露出痴笑脸呻吟着。
“”
“啊,前面也爽的射出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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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的剑和他本人充满特色。其他闯出名气的弟子大多是炫技似的剑法,一剑落成万花死,动作轻盈华丽。而他只靠简单的刺,劈,架,点,叫所有人都不敢轻视。招式虽不繁杂,样样都直戳死穴,逼得人冷汗淋漓。
虽然他的实力说是一句傲视所有人也不为过,但他却不曾教过祁望舒。祁望舒不感兴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也不需要学习这些只为杀人的招式,她只需要学会怎么用好他就够了。
现在,祁望舒提出了让他教学的请求。
盛景考虑得面面周到,从预防师妹受伤的药品再到精心挑选适合师妹的剑和花哨招式。等到了真正教学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此教学非他想的那个教学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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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是给我准备的剑吗,好漂亮,谢谢你师兄。”祁望舒真心实意地夸赞道。这把剑一看就不是凡品,剑身是类似于玉的材质,莹莹绿意恍若泛着春水,大小刚刚够她一只手握在手中,摸着好像还冒着丝丝凉气。
盛景脸上表情不变,只有偏过头时微红的耳朵说明了他欣喜的心情,“我几日来特地寻找了几样师妹应当感兴趣的剑法,玄武风刹,栾沧剑法,比翼鸟”他不自在地咳了咳,这最后一记剑法的名字无疑是暴露了主人的心思。
祁望舒听着这些一本正经的名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师兄,我这有一招双宿双飞可要试试?”
不知道为何,盛景想起了之前欢爱时祁望舒嘴里那些一语双关的小黄书里的词汇。兴许是他想多了吧,今日可是正经地剑术指教。
“师兄,把你的剑先借我一下吧。”
盛景乖乖地把剑交了出去,有些好奇师妹想要干些什么。
祁望舒拿到剑后掂了掂,不愧是师兄用的剑,比起她的要沉重不少,剑上面萦绕着的冷冽气息也更重。
“现在把外衣脱了吧。”
??
盛景有些怀疑自己耳朵听到的,为什么要脱衣服,他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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