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感娃娃、一边被玩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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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文,虽然这位不知名弟子期待中的恢复灵药并没有做成功,但祁望舒还是很看好他这项研究,甚至想购入大批量成品。遗憾的是弟子本人表示只是个意外没有办法复刻。
“好吧。但是我很看好你朋友,加油,努力朝着这个方向继续研究下去吧!”祁望舒朝他比了个大拇指,充分表示了自己的肯定和期待。
弟子的眼角一抽,研究?研究什么,这种奇奇怪怪效果的药剂真的还会有其他人想要吗。他想做的是能加速人恢复效果的药,可不是专门用来让人长出触手用来增添情趣的。不过话说这个触手长了要怎么用啊,他有些难以想象这么多触手围绕着自家大师兄的样子打住,打住,非礼勿想,非礼勿想。
总之,在祁望舒的要求之下,他还是答应了再有新的药物的话会先送给来让她体验一下的。不过弟子自信满满,失败是成功之母,我肯定不会再做出这种鬼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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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某天,祁望舒收到了弟子的顺风快送——一个娃娃和一瓶药。继上次失败后他转换了思路,既然不能让人有植物一样的修复能力,那就创造一个替身来承担本人受到的伤害。
说实话,这个法子和巫蛊之术其实挺像,区别在于别人用的是蛊虫有隐藏风险,而他用的是灵药绝不坑害同门弟子。也因了巫蛊的前车之鉴,这次的研发没什么难度,基本确定能投入使用,送到祁望舒这里也只是因为先前有过约定。
但是话又说回来,祁望舒的眼前一亮,谁说这玩意只能拿来承担伤害的?简直是暴殄天物。她运用自己掌握的知识做了小小的改动,将两者之间的联系从单向改为双向,并且让娃娃能够受到的感官更加精细
“师兄师兄!我找你半天了,原来你在这啊。”
正挥舞着手中的剑的盛景顺势将手中剑意收起,银白色的剑光浅浅刮过身侧,人还没有明显的感觉就看到黑衣少年身边的落花被一分为二。
“怎么了师妹?找我有什么事吗。”他耐心地询问着。
祁望舒拿眼神打量着盛景,在心里暗自感慨果然黑色显瘦,师兄今天穿这一身黑色显得精壮的腰身更加明显,看的她有点怀念早上起床时没摸够的腹肌了。
她手上的动作干脆利落,拿出一瓶一看就又是那群实验派搞得药水,敷衍地装在一个粗制玻璃瓶内,连个标签都没贴。祁望舒嘴上也很直白,“喝了。”
盛景一言难尽地接过这个瓶子,想要直接喝下去心里又犹犹豫豫地想起前几天被祁望舒突然长出来的藤曼插满了身上各个洞的事。藤曼细长,可以不必像玉势一样顾及太多,把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洞都开拓了个编,似乎是想要把他的身体当成培育的花房一样深深扎根,而他本人也尽职尽责地流着滋养藤曼的淫液。
所以,他的脸色发红,今天给他喝这个药是?他也会像那天的祁望舒一样长出藤曼吗,然后祁望舒会怎么玩他?既然已经来找他了她心里肯定已经有了鬼点子,难道是要看他自己再用藤曼开发自己一遍吗?
药液在喉咙里咕噜咕噜地流下去,盛景忍不住聚精会神地去感受身体的变化。好像没什么变化?他有些许茫然,却发现祁望舒毫不留念地转身就要走,似乎来就是为了请他喝饮料一样,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有些欲言又止,但大白天的衣服还好好地烙在身上他略有羞耻。无法把“这个是怎么用在床事上的”或者“师妹来找我难道不是为了”这种话说出口。
难道祁望舒这次真的是好心好意带了强身健体的药给他喝?盛景反思自己,又忍不住埋怨起。都怪师妹每天饱暖思淫欲,连带着他的身体也习惯了这样的性爱节奏,好像哪天不做爱还颇有些不习惯。
总之祁望舒就这样潇洒地走了,只留下还在原地练剑的盛景,似乎还有些风中凌乱。
当然,这是祁望舒没有听见盛景的心声,如果能够听见的话她一定会大方承认。不做?不做是不可能不做的,师兄你想太多了,有没有可能只是你没有跟上师妹的玩法呢?
回到房中的祁望舒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拿出了通感娃娃。嗯让她好好想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师兄现在应该是在继续练剑吧。
要从哪里开始下手呢?是先慢慢地从细节暗示起,让正在练剑的师兄一开始只是怀疑今天状态不对,似乎总是感到手腕虎口处麻麻的,拿不稳剑。然后感觉腰部莫名酥软,只想躺着平摊开身体。再然后,好像真的有个透明人在玩弄着自己,从胸前的乳头慢慢摸起,划过小腹的肌肉在上面不急不缓地打着转。
这样的感觉一瞬而过,叫人疑心是否只是自己的幻觉。等师兄疑惑地向四周望去发现空无一人的时候,那个透明人好像又出现了,这次却好像直接出现在了身体内部,色情地摩梭着他的大腿,叫他双腿打颤再没有拿剑的心思。
师兄那个呆子还会怎么想呢?想必又偷偷把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暗自责怪自己是否太过淫荡,师妹今天没有触碰自己竟然都开始自己偷偷发骚,幻想着像是师妹的人在玩弄自己。
要这样做吗?当然不,祁望舒拿定主意,要做就做最刺激的,直接一步到位。
此时的盛景,终于明白为什么祁望舒什么都不做就走了,分明空无一物的甬道突然被狠狠破开,不顾及娇嫩干涩的穴道就在里面蛮横地开阔着。他额上冷汗狂流,为这近乎折磨一样的性爱不由得跪下身来。另一旁的人终于大发慈悲,似乎也是察觉到了进出的明显堵塞感,好心地抽出异物,转而对着他的敏感点刺激着。
方才被粗暴对待的小花委屈地闭合着,但只要情人说上几句软话,亲亲热热地爱抚着外露的阴蒂,细心地照拂着就让它迷得晕头转向,不知不觉间再次流出蜜液,敞开了已经变得湿热而柔软的穴道。
不知道祁望舒是怎么做到的,但眼前空无一人只有自己在,身体里的感觉却骗不了人,分明有着粗壮的柱状物体在体内横冲直撞,只捣得他声声媚叫。好像真如祁望舒所想的那样,光天化日之下他因为骚浪的身体得不到满足而幻想出了一个师妹狠狠地操着自己,并以此为素材淫乱地自慰着。
他又气又恼,想强撑着身子先回到自己屋子里去,或者找到祁望舒面前。却被体内乱戳的东西给挑逗得走不了路,而且过了片刻,那个看不见具体形状的东西表现和它主人一样的摆烂态度,只撑圆着穴口不再运动。
他明明没有这个想法的盛景咬牙切齿,但彻底被挑起来的欲火得不到满足,让他双眼发红,实在忍耐不了地胡乱扯开自己的衣服,将手指伸到下体抽插着。
被撑的微圆的穴口让他的手指直接就能探到深处,手指在里面按摩穴肉的同时好像还能感受到那粗大的物体正跟着一起缓缓抽动。他强压着心神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这些,只专注地用指头去粗暴碾过敏感点,直到刚刚被压下去的高潮再一次席卷而来。
祁望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美好的场景,那件方才还让她吹过口哨的黑色紧身服已经被丢在了地上,主人趴在上面,不顾及这里是否会有别人路过,对这样一个把自己暴露在外的人露出异样的目光,只专注而痴迷地自慰着,沉沦在性欲的深渊。
“唉”祁望舒叹气,她还以为能看到更逼良为娼的一些画面呢,比如师兄呆呆的,直到穴里的水喷了一波又一波后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浸湿了底裤只好拿布头堵着,话都说不清楚了还要用着软软的声音来找她要说法。
大多时候,祁望舒和盛景并不是谁支配谁的关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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