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请喝N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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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地挑选了最简单样式的玉势。
可不敢睁眼去看下身情况的他胡乱捅了几次也没能将玉势戳中穴口。反倒在几次动作间,不是戳中了脆弱的会阴反复摩擦,就是不小心顶弄到敏感的阴蒂头。手上刚刚积存的力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一下子又卸了力气,更加找不准穴口的位置。
“咯咯”
本该空无一人的林中传来了一声清脆的笑声,盛景浑身的寒毛竖起,警觉地望向来人。
轻快走过来的女子容貌极其艳丽,眉眼间有几分尚且还小的祁望舒的五官影子,气质轻灵,飘飘然如云上仙。
除去第一眼对女子过人容颜的怔忪,任何人在情事上突然被人撞破都会下意识地尴尬,或是直接就此萎掉,或是因暴露在外的刺激而提前达到别样的高潮。
盛景显然是第二种,他脑子一瞬间放空,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整个人的灵魂仿佛脱离开来,只感受到心脏不断地跳动和下身穴口一张一缩地刺激。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人的脑子一瞬间可以想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除了羞耻,接下来是该先出声让她避开还是直接动手,他的思维还留了一部分去回味高潮的余韵,去想好爽,比以往单薄的经历都要爽的多,这样也能爽到,难道他是话本子里说的喜欢暴露的变态吗。
片刻后,理智还是占据了高地,盛景回过神,常年不与人多交往的性格让他眼下不知作何处理。但这个女人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他不开口,正常人撞破这种私密事也知道尴尬赶快回避吧,她怎么好像还越发仔细地用眼神打量上了?
尚且年轻的师兄,祁望舒一眼就瞧出了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她可以一只手吊打五个这样的。既然性命没有威胁,她现在是真的对眼下发生的事情有些好奇了。是真货吗?还是什么恶心的怪物假扮的?
暂且摸不清情况的她没有上手的打算,只是用言语试探着,“师兄?我是祁望舒。”眼神从水汪汪的下体挪开,开始迅速地过着信息,这个衣摆上的纹理好像是她13岁那年,师兄17岁。至于详细到17岁哪一天,不好意思她没有这个特异功能。
不过发情期她还是看明白了,毕竟在一起后她和盛景一起度过了无数个情潮。对于分辨盛景是因为她的挑逗而产生的欲望还是因为自身的情潮爆发而软下的身体有着深刻心得。
比如情潮时,穴口会堆积更多的水,一张一缩的幅度也更大。而盛景的神色会看上去更为呆滞,眼睛像蒙上了一层薄雾水色朦胧,整个人也会无意识地浅浅喘息。
甚至祁望舒现在还发现,或许她能见到的盛景情潮时的反应是已经阉割过的,眼下17岁的师兄显然难以完全控制自己。他似乎没有发觉自己的嘴不知不觉始终微张着没有合上,却又因为主人的羞耻心反差着没有发出声音。好半天才在终于高潮时吐出几口浊气,咽着唾液。
啧,美色惑人,祁望舒也有些按捺不住,但仍然维持着警惕。想了想两人之间的武力差距,她不打算多作解释,直接验下这是否是真正的师兄。
两人无声的僵持中,盛景一直在等这个陌生女人回过神意识到自己不合情理的行为。她火热的目光不带任何转折地直直落在他的小逼上,好像用目光奸淫着,令他的小腹又燃起了一团火,手上的玉势一时间也烫手了起来,他拿着也不是扔也不是。
好在他没纠结太久,女人比他更快做出了决定。不过方式却是突然唤出了一堆藤蔓,将他的四肢锁了起来。
几乎在藤蔓绕上来的一瞬间盛景就想挣脱,但他却发现自己毫无还手之力。看上去和普通藤蔓没有什么区别,他使劲全身气力却没法挣脱半毫。只能眼睁睁地让这些细长的藤蔓一圈又一圈地绕过自己的手腕和脚腕,游动间激起身上的鸡皮疙瘩,身体忍不住向内紧缩着却被强硬地扯着打开来,最终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大字姿势。
毕竟顶着一张盛景的脸,祁望舒还是怕误伤,温声给他解释着,“刚刚的话师兄听清楚了吗?不要担心,我是祁望舒,嗯大概是十几年之后的我?”为了增强说服力,她还拿出了师兄送给她的小玩意儿,什么草折蛐蛐儿,木刻兔子
“这个是我那天翘课被骂哭了你折来送给我的蛐蛐儿,这个是我10岁生辰的时候有讨厌你的人把你准备的礼物给弄坏了,然后我要你雕个兔子给我就好了的兔子”
“总之,我来自和十几年后,我们会在未来结婚,所以我对你做这些事是合法的哦。”
不管盛景信不信,反之他总归没有反抗能力。祁望舒没再浪费时间在解释上,她兴致勃勃地操纵着某根从盛景手上抢来玉势的藤蔓。本来有想过要不要对还年少的师兄温柔一点,但看到一片泛滥的下身她觉得再温吞吞地扩张完全是多此一举。
盛景拧巴的性格一般不会提到以前的事情,每当祁望舒好奇以前的事情时他也总是沉默,然后用直白的身体挑逗试图盖过这个话题。眼下有了亲自探索的机会,祁望舒简直想把之前好奇的每一个问题都试个遍。
对于初尝情欲的人来说,往往简单的抽插就能让他们登上极乐,双性的性欲再强也大差不差。祁望舒却不打算如此简单,她让玉势在穴口磨蹭着,看着会呼吸的穴口卖力地将玉势头含进去后又恶劣地拔出,然后又被含进去如此周而复始。
盛景不仅仅感到穴肉隔靴搔痒,更是对这宛如对待玩具一般的态度而羞恼。他觉得这样不太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一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低哑,含着浓浓的情欲,不知道如何表达的他结结巴巴,“不是这样的,你应该把这个插进去。”
祁望舒有几分好笑,她故作不知,“不是这样的,那要怎样啊?插进去,插进哪里?我不知道诶。”
盛景不说话了,几根藤蔓同时在他的身上点着火,绕着乳晕对着挺立奶尖戳弄着的,细小的玉柱也没被放过,嬉戏般地掂弄着两个睾丸,顶弄着马眼口。她会的花样显然比他所了解的要多得多,却佯作天真地问着他。这个老师他受之有愧,只沉默着任她随意玩弄。
“师兄一开始是怎么自己缓解情潮的呢?”祁望舒看样子是在自言自语,“我想想,之前师兄看到我的私藏还说这本书上面的姿势都不合理,不让我看。”
“那么师兄应该也是靠看春宫图了解的咯,也是,师兄这个闷葫芦性格怎么可能去问其他人。不过师兄你比你自己想象的厉害得多,虽然你说那本书上的动作不科学,但你最后还是全都办到了。”
在情欲的粉色泡泡中,盛景震惊于自己能分出心神来,偷偷地嫉妒着祁望舒嘴里那个未来的自己。嫉妒他和祁望舒已经有过的无数次亲密接触,还有师妹言语中那自然的相处氛围。
“所以师兄看了那么多书,应该比我懂吧,你看的书上都是怎么教你的?这里,叫什么?”被操控着的玉势暗示性地在逼口戳了戳,然后不再像之前一样对着穴口摩擦,反而拉远了距离好整以暇。
如果是之后的盛景肯定心知肚明这是祁望舒的恶趣味,想看的无非是他不情不愿满眼羞耻的样子,所以哪怕习惯了这些荤话也时常故作隐忍。
祁望舒原本以为青涩的师兄也应当是耻辱这一款的,却不知道身下人在对自己的醋意中激起了比较的心理,想着以后的自己应当也是习惯了这些的,虽然有些许紧张还是直接开口道,“是阴道,骚穴,浪逼,想被玉势狠狠地捅进里面——”
祁望舒觉得自己失策了,原本以为自己一切尽在掌握,却没想到师兄总能给她惊喜,身体分明青涩,说出的话却是故作娴熟的大胆放浪,让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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