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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快说!”
江铃也急的不行,想要赶紧了解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一把将腊梅扯在榻边。
腊梅哭丧着脸讲述了经过,听完的江铃险些没晕倒,直呼不可能。
原来那天她进了檀园,腊梅一直在门外守着,约莫三个钟头的时候,发现江铃还没出来她就有些急了,刚想敲门,却不知被谁打晕了。
等她醒来之时,已经在马车上,对面便是还昏睡着的江铃和一脸肃然的沈三公子。
来不及问什么就到了江府,听着沈三公子讲他准备去檀园温书,无意间救了昏迷在地上的江铃,这才将人送回府来,并表示自己愿意负责。
沈父一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被人亲自送回家,气得差点背过气,只说考虑考虑,第二日便上沈府与国公爷商量好婚事。
腊梅急得嘴角生了燎泡,她多想站出来说不是这样的,小姐喜欢的是大公子,可看见那几个院子里的仆从都被打了十板子,她又顾忌着没有说出口。
此刻一下子全吐了出来,腊梅轻松许多,长呼一口气。
然而对面的江铃就有些不好了,她怔愣着,突然喃喃道,“你说那三少爷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仲景,沈仲景!”腊梅连忙答道。
江铃死死咬住唇,怪不得那家伙不让她叫自己阆表哥,非让她叫什么阿景呢,原来在这儿等她啊。
想到那一夜的荒唐事,江铃两颊发热,又气又恼。
江沈两家是世交,她祖母与沈老太夫人在闺中便是密友,嫁了人也未曾断了联系,因此她也常去沈家走动。
江父是独苗,娶得是太后母族的亲侄女朱氏,两人多年无子,年仅三十才得了江铃这个唯一的女儿,自然如珠如宝,宠得没了边儿。
这也导致她幼时圆滚滚的,是个实打实的胖墩儿,遭来许多耻笑,没有朋友,更有甚者欺负她。
每当这个时候,年纪小却已经十分出众的沈阆便会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解了她的困境。
那时的沈阆对她的态度远不如现在冷漠,不知何时,他对她已经到了连话也不想说的地步了。
至于沈仲景,她的记忆里对这个人印象不深,见过几次也只是在家宴上,他是姨娘所出,年纪比她都还小两岁,一直对外宣称体弱多病,足不出户。
想到那一整个下午到晚上的性事,江铃腹诽,这人明明体力好得很啊,可见传言不实。
次日,江铃没有窝在府里,而是偷偷除了府,直奔锦绣楼,赴沈乐的约。
锦绣楼是京都首屈一指的玩乐之地,也叫富贵窟,能在这儿消遣的人都不一般,有传闻说这地方隐隐和皇家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江铃带着笠幔由腊梅搀扶着进去,见她的打扮做派,一些识趣的人纷纷让开路,两人畅通无阻的上了楼,进到天字三号房。
沈乐早已等候多时,面前的时令果子甜点摆满方桌,瞧见她来,绽放出一个绚烂的笑容。
“阿铃,你来啦。”
江铃有些闷闷的坐下,任由腊梅取下笠幔,理了理乱掉发丝,皱了皱眉。
“你明知道我喜欢的是…如今这可怎么办?”说着,江铃饮了一口茶。
沈乐叹一口气,脸上神色愧疚万分,道:“我如何能知三弟那日偏偏去了檀园,还被你撞上,实在是…”
复又说,“三弟的母亲早逝,他又自小独自一人住在后院,伶仃一人实在可怜,我从未想过,他竟真的会去你家提亲。”
江铃想到初见时少年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他还推开她来着,是她一股脑灌了那东西,欺负了人家的身子……
思及此处,只觉得身下隐密处又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江铃大囧,连忙打断好友的话。
“好好好,我又不是不负责,我不是三月后就要嫁到你家了嘛。”
沈乐止住话头,英气的眉毛一挑,狐疑的问,“你真准备嫁?”
“你怕是不知道我爹的脾气,我不嫁他不得打死我。”江铃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其实这样也好,咱们以后是一家人,就可以日日见面了。”沈乐说这话时的表情十分真诚,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江铃尬笑两声,正想要说话,就听得隔壁一个清亮的女声带着不屑的声音道,“我当那江铃多能耐呢,得不到沈大公子,竟转而勾搭他的庶弟,实在下贱。”
“听说那庶子与大公子有七八分相似,想来是这个缘故。”另一人连忙接话。
江铃按住想要冲过去打人的沈乐,这两人的声音她很熟悉,一个是武昌伯家的,一个是御史台段家的,都是和她不对头的。
这两个小贱人,竟敢在这里编排她,江铃正一肚子郁闷气没地儿撒,现在正好撞枪口上了,她眼珠子一转,唤来腊梅耳语几句。
又取出一小瓶用来护手的桂花油倒在门口,做完这一切,她回到位置上镇定坐着,仿佛刚刚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而且两人等了一盏茶的时间,门外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隔壁的声音也早就没了,江铃诧异,就算没成功,腊梅也该回来啊。
沈乐自幼习武,胆子也不同于一般女儿家,首当其冲站起来说出去看看怎么回事,江铃应了。
可她没想到,沈乐出去不过片刻,就有一凄惶女声大喊着“杀人啦!”夹杂着桌椅板凳碎裂声。
敢在锦绣楼杀人,想必不是一般人,江铃看了看四处,只能是摔碎了茶盏,拿着块碎瓷片握在手里,又觉得不安全,干脆躲进后厢房的帘子后。
打斗声此起彼伏,竟有愈演愈烈的架势,正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却听对面窗户开合之声,一个人影窜了进来稳稳落地。
透过缝隙,江铃能看见他一身黑,背脊挺直,满头墨发束起,不是沈仲景这厮又是谁!
她正想如何唤,就见他直直走向帘子,伸手一掀,江铃整个身子就暴露无遗。
“出来罢。”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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