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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三轮车
他们一路向南,如今现世安稳,也不急着赶时间,盖聂驾着马车带着他师弟走走停停,碰见喜欢的村镇就留下住几天。兄弟二人交心后盖聂心里一片坦然,大不了小庄走后自己带他回山谷随他而去,总之他在哪里,自己也在哪里。
世人皆道江南好,恰我来时正逢春。他们一走进江南地界,盖聂明显感觉到卫庄的情绪也好转起来,于是挑挑拣拣在这个无名小镇租了个院落住下,算来也有月余了。
春天总是柔和温暖的,夜空中飘飘洒洒落着细细的雨滴,微风透过窗隙送来凉凉的湿气,下午刚刚收到逍遥子通过白凤传来的一本书,据他随发的信件上说可能对小庄的病情有用,于是盖聂坐在烛台下细细翻阅起来,一见扉页上竟赫然写着性命双修几个墨字,盖聂皱了皱眉,又想到逍遥子不是那无中生有之人,便又续着往下看,这一看不打紧,自己心里越发的燥热起来,过了一遍,盖聂合上书,他起身给窗户开了半扇,雨丝沾上他的发丝脸颊,痒痒的,温度没降下去,心里的火愈燃愈烈,盖聂心里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有隐隐有些期待,就像揣了只兔子似的一阵阵慌乱,甚至没听到师弟喊他的声音。
卫庄正坐在床榻上梳他那半干的银发,被骤然起身的盖聂唬了一下,只见他推开窗户,风拂过树梢又吹进屋内,烛灯焰苗跳了几下终归没扛住熄了过去,又散出微微的焦味。雨打池塘的淅沥声清晰起来。
“师哥,师哥!?”他又喊了两声,他那不知怎的的师哥才突然回了神,他慌乱的掏出火折子重新点亮烛火,“小庄,我………”
光明逐渐回归,他看着眼前场景咽喉不由自主的蠕动几下,到口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卫庄只着中衣,略偏着头,漫长的银发从一侧肩头泻下铺散到床铺上,烛光下好像一匹锦缎。他裤腿挽着,翘着脚,露出的肌肉线条漂亮流畅,他拿梳子的手悬在半空中,看过来的银瞳好似闪烁的星河。
要了老命了。
盖聂上前接了梳子揣进怀里,又探手把师弟的裤脚放下去,他手上使了内力给师弟的脚捂热后扯过被子给他盖了上去。
随后他迟疑了一下,然后起身拿了那本双修秘籍,大龄单身剑圣再怎么搅弄风云也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之人,他向来利索的口舌打了结,“小庄,你…你自己看吧……”
然后他侧坐在卫庄旁边,一手掏出梳子运力至木齿上,一手捧了师弟长发一遍遍细致的梳理起来,然而他的平静也终归只是表象。
烛光摇曳,四壁清辉,寂静的夜里师兄弟二人相依而坐,刀光剑影的生活仿佛已是上辈子的事了。
卫庄一看开头就了然的挑了挑眉,他瞅了一眼强装镇定给自己梳理头发的师兄,看他低眉顺目道貌岸然,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心里暗自好笑,还真以为你是尊菩萨像呢。
盖聂握着师弟的长发,却觉得时间这样的漫长,长到他觉得师弟翻页的莎莎声都越来越响,连成一片,震耳欲聋。
“啪”的一声,卫庄合上了书。
盖聂猛的抬头,看到师弟戏谑的眼神。
“不是正合你意么,师哥?”
“我,我从不否认这点,小庄。”
“那你还犹豫什么?”
“我不想你觉得我是………”
“是什么?趁人之危么?”卫庄笑出了声,“你也太小看我了,师哥。”
“不,你对我来说比你自己想象中的要重要的多。”
卫庄一时无语。
盖聂从师弟的话语中迅速得出了他不能更满意的答案,他浑身的血液急速奔流,一颗心脏仿佛要冲出胸腔,他笑出了声,“所以,小庄,我有私心,同时也期望着此方凑效能让我陪你更久,我想听听你的回答?”
“堂堂剑圣,何时变得如此畏缩?”卫庄笑出了声,迎着盖聂幽暗的眼神在他唇上凑了一口,“师哥,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想陪你更久?”
盖聂只觉心脏重新归位,情绪再没有这样舒坦过,他迅速把梳子和那本黄书撂到一边,抬手强势按着师弟的后颈压到自己面前,贴上他的唇角,他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小庄,不论结果如何,我永远都会记住此时此刻的快乐。”言罢,他重重碾上师弟的唇,灼热的气息在二人间蔓延开来。
盖聂果真是天纵奇才,短短几息就咋摸出门道来,他吮着师弟的唇,在听到卫庄无意发出的哼咛声后张口安抚的舔了舔师弟的唇,尔后又重新吻了上去,叩开他半闭的齿列,闯进师弟湿热的口腔中。卫庄阖上双眼,调整了一下呼吸,配合着盖聂的动作迎了上去,一时间二人在狭窄的空间内你来我往,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随着两人越发粗重的呼吸滑落唇角,窗外风雨蒙蒙,室内春色愈烈。
遍识风月的卫庄不想他竟比不过初出茅庐的新手盖聂,他唇舌都麻木起来,那边盖聂还兴致勃勃的越进越深,舔的自己喉咙都搔痒起来,他抬手去推紧贴自己的火热胸膛,触手就摸到剑圣兴起的乳头和硬实的胸肌,他被那热度烫了一下,下一秒被盖聂抓住回缩的手按回到他的胸膛上。
盖聂终于舍得松开师弟的唇舌,他满面含春,平素似罩着一层薄冰的寒星此时却溶成一汪春水,盛不下的深情溢了出来,再也不复冷淡疏离的模样,他本就俊秀非常,卸下强势气场后就如同鲜妍生动的美人塑活了过来,无比动人。
盖聂少时未经尘世打磨时仿佛一柄惊世利器,剑带霜寒,傲气冲天。随着时间推移,岁月给他打上了一把光润的剑鞘,青锋藏匿其中,偶尔流光一闪,倾泻而出的剑气就能瞬息终结战局。
他内敛克己,端正持重,鲜有如此情绪外放之时,为数不多的几回还都是对着自己。卫庄恶劣的扯了一侧唇角,“嘶”,竟还被咬出了伤口,“师哥~年龄这么大就不要像毛头小子一样了”语毕,他手掌一揉,感受剑圣衣下乳头翘的更高,硬硬得顶在自己掌心,于是又发力掐了一把那结实饱满的胸肌。盖聂面上欲色更深,被激的张口急喘,喉头滚动,“小庄,师哥怜惜你身子”,他拉着卫庄的手从容解开自己的衣服,而后随手抛在一旁,“你不要得寸进尺,引火烧身。”
卫庄被噎了个正着,又想起他二人间的口舌之争,好像他从来都没有赢过,不由更是气馁,“怎么,要在你师弟身上逞威风了么?”
“哈”,盖聂轻笑出声,他光裸的胸膛贴上卫庄上半身,温柔又强势压着师弟躺倒,墨发从颊侧垂下,淌过师弟的面容又与他银发纠缠,硬生生给二人辟出一片小小的天地,灼热气息在二人间流动,对望的眼眸中是心意互通的默契与情欲,“小庄,你总是这么要强”,他低头啄吻了一下师弟的额头,逐而向下一一吻过眉毛、眼睛、鼻梁,他伸出汗津的手指抬起师弟的下颌,未尽的话语消失在二人唇齿间,“由爱生欲,我知道你懂”。
卫庄自然是懂的,他少时于紫兰轩驻留多时,什么样的风月没有见过,如今二人心意相通,这些日子又与师哥日日耳鬓厮磨,夜夜内功传道,师哥顾忌他身体,自己又不好直说,是以到现在这最后一层薄薄的漏着风的窗户纸还在勉强撑着场面,这逍遥子送来的秘籍怎么也算歪打正着了。
只是卫庄看着师哥脱光了上身,又松了腰带单手褪了裤子,只着亵裤一掀被子覆到自己上方不由一阵气结,他眉头一皱,眼光一转“师哥,你知道怎么来么?”
盖聂自然闻弦知意,他看着师弟雪白的脸颊飞上红晕,憋着笑一本正经,“师哥过目不忘,那书画的挺明白的。”
“凭什么你在上面?!”卫庄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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