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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佑整张脸都被压在地板上,鼻子都扁了。呼吸变得困难,脸和脖子憋得涨红。
“唔…对…不起…啊…”夏佑刚养好的手指抠了抠地板,纠结了一下,壮着胆子换了称呼:“贱奴…错了…主人…息怒…”
他的心忍不住砰砰剧烈跳动起来。他喊过袁明徽五年主人,也喊了候玮半个月主人。可他从来没想过这个称呼有一天会有不一样的意思,当他喊出口的时候,会充满了希冀。
洛川不置可否的依旧踩着夏佑的脑袋,只是略微松了松力道。随即把桌上的残羹剩饭全倒在了地上。许久之后,当他回忆起这段往事时,他还是解释不清楚自己当时为何没有排斥这个称呼,甚至莫名其妙的心情好了一些。
夏佑饿慌了,忍受着身下汹涌难耐的快感和头顶的压力,艰难的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倒是有点儿狗样了。”洛川觉得自己对这奴隶的的态度很别扭。既觉得鄙视不屑,又起了几分捉弄调教的心思。一个人的生活过久了,有个可以偶尔逗乐的奴隶好像也挺有意思的。关键是特别解压,他觉得困扰他一天的工作烦恼都烟消云散了,心情好了不少。
等玩儿够了后洛川便去洗漱了,不过也算良心发现让夏佑把身上的东西都摘了。夏佑趴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儿才有了些气力,撑着身子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清洗。
等洛川洗完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打算回屋睡觉时,夏佑鼓足勇气拦在了门口。他的眼里都是水,眨巴眨巴的特别无辜可怜。
“怎么着?按摩棒满足不了你那骚逼?”洛川瞄了一眼夏佑腿间被按摩棒操得流出来的泥泞水渍鄙夷道。而他浴袍遮盖下的某处已经顶起了一个小包。
夏佑羞愧地垂低了脑袋,可他一整天没有排泄,实在是憋涨得难受。他先忍着腹痛磕了个头,才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开口哀求:“求求主人,允贱奴…排泄…”
洛川这才把目光投向他微微鼓起的小腹,还忍不住抬脚踩了踩,成功换来夏佑一声痛呼。他毕竟也是在龙鳞台住过几年的,接触过一些奴隶。加上今天也抽空翻了翻那个奴隶使用手册,所以这会儿也想起来了,奴隶是没有自主排泄权利的,除非主人允许,否则就只能憋着。
他想到今早让他喝的那碗尿,想来这是憋了一天了。一想到他肚子里都是自己的东西,洛川竟然又起了玩乐的心思。于是大发慈悲地打开了卫生间的门。甚至还忘了计较他叫自己“主人”的事。
夏佑没料到这么容易,还愣了下才再次谢恩:“谢谢主人。”
他有些急切地爬进了卫生间,可没想到洛川竟然跟了过来,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盯着他。
夏佑又紧张了起来。洛川挑了挑眉,淡淡地说:“怎么?不记得狗是怎么撒尿的了?”
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夏佑真的不想错过。他又咬了咬唇,低头忽略掉主人的目光,爬到了地漏处。纠结了一下后,抬起了一条腿,学起小狗撒尿的姿势来。胯间的性器早已经翘起,可他试了试却不知是因为紧张羞涩,竟然一时尿不出来。
洛川盯着看了一会儿,看夏佑涨红了脸,又因为尿不出来而焦急难受。他到底是没有继续观看下去,扭头就回了卧室。
夏佑这才觉得心里一松,顺畅的解决了生理需求。两颗乳头又肿又紫,像极了熟透的烂葡萄。后穴也是红肿不堪,渗着丝丝血渍。他也不敢再去求药,也怕惊扰了主人休息,只忍着不适简单擦洗了一下自己。好在这样的磋磨他以前也是常体验的,虽然难熬,也能忍着着爬回了杂物间。
昏暗的空间没有灯光,堆放的杂物多是些纸箱旧书,时间久了便有些霉味,并不怎么好闻。夏佑虚掩上小门,倚着一叠旧书当枕头,蜷缩着身子闭上眼睛。一整天都紧绷着神经,好歹是安稳熬过了一天。他疲惫极了,又心里不踏实,迷迷糊糊辗转反侧了许久才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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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洛川单位有事便起得早了些。他洗漱收拾好屋里还是静悄悄的,心里不由有些窝火。觉得昨晚不该那么容易放过那个奴隶。这才来了两天,就学会偷懒了。不过这会儿他也没时间去教训他,只在心里暗暗记了笔账就出门了。
下午难得提前完成了工作,洛川就顺路买了些菜回家。结果一开门他就闻到了一股子烧焦的味道,吓得赶紧往厨房跑去。
厨房灶上锅里的汤已经煮焦,正冒着焦糊的味道。旁边橱柜旁,夏佑靠着柜门歪头睡着了。
洛川火气一下子就上了,先关了火,开窗通风,随即朝着夏佑就一脚踹了上去。他这一脚没太留力,哪知夏佑还是没有醒过来。
夏佑昨夜就发起了高烧,反反复复的,今晨才误了做早饭的时间。醒过来后他就惶恐害怕极了,虽然浑身无力还头疼,依旧不敢让自己再睡过去。他洗了个冷水脸让自己清醒了两分便开始打扫卫生。心里提醒着自己一定要好好珍惜机会,不能再犯错惹主人生气了。可身体状况实在太差,早上和中午又没有吃东西,这才在做晚饭的时候晕了过去。
洛川蹙眉纠结了一会儿,才蹲下身去摸了摸夏佑的额头,好烫!他这才仔细观察了一下,见小奴隶满脸病态的潮红,面容憔悴,眉头紧皱,无意识地偶尔发出一声轻吟。
总不能让人死在自己屋里。洛川有些嫌弃的将人抱了起来,才发觉竟然是格外的轻盈,几乎感觉不到多少重量。肌肤相接,一片滚烫,洛川这才有些忧虑起来,随手便把人放到了自己床上,打算去找点退烧药。
“你忙什么呢?我敲了半天门都不应我?”洛川刚走到卧室门口,就看到了不请自入的余嘉之。
洛川眼睛一亮,拉住余嘉之的手就带到了床边。
余嘉之不明所以,看到床上的夏佑一脸惊讶:“你…你这是舍不得又把人弄回来了?”
“别废话。”洛川拍了余嘉之一下。
余嘉之目光在夏佑身上扫了扫,再望向洛川,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你原来这么喜欢这种类型的啊?再怎么玩儿也得注意分寸啊,他这小身板可禁不住你折腾…”
“你废话咋这么多?”洛川知道余嘉之误会了。他也懒得解释,只狠狠白了余嘉之一眼。
余嘉之只能先把注意力转到床上的病人,很快做了简单的检查,忍不住又啰嗦起来:“这起码烧了有三四天了,你咋不早点叫我?看这憔悴的样子,也没好好休息吃饭吧?还有这伤?”
他一边念叨,一边轻车熟路的找来了药物和针剂给夏佑用上。“唉,虽说这奴隶算不上人,但好歹也是条命啊。他这样子应该好多天没有好好休养了,你看,就是这后面的撕裂伤感染了才会持续高热的。”
说道这儿,余嘉之还不客气的瞅了瞅洛川的某个部位:“倒是没想到你这么威猛…”
洛川实在听不下去了,揉了揉眉心:我一会儿就给表叔打电话,让他把你弄回家去。”
余嘉之这下赶紧闭上了嘴巴。他可不想回家,一回去他父亲又要给他定亲。他可还想着找机会在四爷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说不定能和四爷进一步发展呢。
夏佑只觉得浑身都疼,软绵绵的钝痛。好像沉溺在深潭之中,不见天光,无法挣脱。
余嘉之又将一支针剂注射进夏佑体内,观察他的反应。见他表情痛苦,微微张嘴唤着“妹妹”“二弟”“罪奴该死”“罪奴请罚”…
“唉,也是个苦命的。”余嘉之忍不住有些感慨,用毛巾轻轻擦掉夏佑额头浸出的冷汗。
洛川也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人家太苛责了。最后默默去了厨房收拾残局,然后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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